作為一個合格的文藝男,陳牧一直向往著,詩書茶園的生活,物理化?
那是什么東西?
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放在現在這種情況下,陳牧覺得十分的適用。
但是在陳牧那個年代,什么數理化不數理化的,一要帥,二要浪,不然哪有妹子耍?
形如陳牧這般帥氣逼人的文科男,都被諸多藝術生打敗。
為什么?
就是缺少了那么一丟丟的藝術氣息。
隨后,陳牧痛定思痛,文藝氣息十足!
結果,卻離開了花園。
身處花園之中,尚且萬花叢中過,一朵沒得摘,更何況到了社會上?
哪有什么軟萌妹子小蘿莉,御姐秘書白領妹?
除了慘遭社會的毒打,就是折磨。
每每想及此事,陳牧都為自己二十年的手藝人生,倍感無奈。
潁川城外,戰壕遍布。
除了諸多縱橫的戰壕外,還有諸多林清寒帶人挖出的土坑。
不知道是不是當初對付神風國的大軍,讓她嘗到了甜頭,挖起坑來那叫一個熟練。
更要命的是,之前的平江城物資短缺,林清寒只能夠在土坑里面,插上一些竹刺,刀片之類的。而現在,所有的土坑里面,全部插的是刀鋒,利箭!
那可都是錢啊!
鬼燾柳遮牧幾人先后提醒林清寒,就連陳牧都一再的規勸,太浪費了,可惜……
沒用!
“打仗,打的就是錢,打的就是底蘊!竹刺太軟了,兩三個人就會毀掉一個陷阱,不值得……”
林清寒不失余力的,將一個個土坑,打造成了死亡之所。
簡單的來說,只要有人掉進坑里面,就別想活著爬出來了。
當然,也不能夠說的這么絕對,那些能夠活著爬出來的人,至少要踩著四五層同伴的尸體才行!
就是這么bug!
就是這么變態!
大炮一響,黃金萬兩。
林清寒能夠有這樣的覺悟,陳牧心感萬幸,只有這樣的人,才知道和平的可貴。
只是。
一看到那些鋪坑,以及挖坑的人,還有那正傾車倒入坑中的刀鋒利箭,陳牧的心痛的抽抽的,我怎么就攤上了這么一個敗家娘們兒呢?
劉三思都哭了,再一次的找到了陳牧,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大王啊,我這好不容易省出來那么點家當,都要被林姑娘揮霍一空了,大王啊,您就行行好吧。”
“您不知道,我一看到那一車車上好的刀鋒,利箭,就這么扔進了土坑里,我的那個心啊,哇涼哇涼滴鴨!”
大鐵牛拍了拍劉三思的肩膀,安慰道:“軍師,你想開點,婆娘花他男人的錢,那還叫事兒嘛?你看看俺……”
“你個憨貨給我閉嘴!”
劉三思大喝一聲,一把抹去臉上眼淚鼻涕,憤怒不已,“她要真的嫁給了大王,我就不說什么了,可她沒嫁給大王啊,八字還沒有一撇呢,你說個蛋!”
“再說了,就算是她嫁給了大王,也不能這么揮霍啊,這是讓我們兄弟們和西北風啊!大王,不管您之前怎么想,我們之前都說了什么,您都別放在心上,我現在是看清楚了林清寒的真面目,就是個敗家娘們兒,要不得!”
鬼燾嘴角抽搐著,極力的忍住想笑的沖動。
劉三思確實是有些慘,不過鬼燾覺得,劉三思說的也有些過了,陳牧這段時間,坑了多少人,弄了多少錢?
從劉三思的手中拿了幾萬兩,他就這幅德行了,見錢眼開,守財奴啊!
“呵……嘎!”
終于忍不住笑出聲的鬼燾,忽然瞥到一道身影,急忙捂住了嘴巴。
陳牧嘆息了一聲,緩緩道:“劉三思,你這么說就過了,林姑娘這么做,也是為了我們,為了潁川啊。”
劉三思語重心長,“大王,屬下知道,所以才沒有多說什么,她要錢我沒給?可是咱們就算是有一座金山銀山,也撐不住這樣敗家的娘們兒揮霍啊,大王您可一定要好好勸勸她,勒緊腰帶,千萬別干什么傻事啊!”
“劉三思!你特娘的胡說什么呢!!”
一聲怒叱響起,劉三思臉上凄苦之色,瞬間消失無蹤,尷尬的味道,逐漸彌漫開來。
僵硬的轉過身,就見一臉怒色,手按刀柄恨不得砍了自己的方毅,而在方毅的身邊,則是面無表情的林清寒。
隱約的,劉三思從林清寒的雙眸中,看到了熊熊燃燒的火焰,足以把他吞噬。
“林姑娘,方將軍……”
“你剛才說什么?”
林清寒一步步向劉三思逼近,身后似有無窮壓力,恍若大山壓在劉三思的心口上。
劉三思兩腿有些發軟,哆嗦著后退了兩步,眼珠直轉。
劉三思一巴掌拍在了大鐵牛的肩膀上,嚇得大鐵牛一個激靈。
“軍師……”
劉三思一副深表同情的模樣,喟然一嘆,“別說了!攤上了這么一個敗家娘們,你可一定要堅持住!”
大鐵牛:“???”
劉三思再度道:“大王,您可一定要幫幫鐵牛,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啊!”
陳牧:“……”
沃特瑪人都傻了!
居然還有這種操作?
劉三思你可以的啊,這鍋丟的有一手啊!
你咋不叫劉一手呢!
“等等!”
方毅一臉不爽的盯著劉三思,真以為他們都是傻子?
剛才說的那些話,明明是針對我家小姐的,當我聽不出來?
“方將軍,還有事?”
“你為何輕賤我家小姐?”
“嗯……我有提及林姑娘的名諱,說林姑娘的不是么?”
“這……”
方毅頓時啞巴了,雖然過來的時候,并未聽到劉三思提及林清寒三個字,可他的話不是擺明針對著林清寒的嘛!
“狡辯!”
“算了!”
林清寒擺了擺手,方毅涌到嗓子眼的話,全部憋了回去。
林清寒神色淡然,看了看劉三思,道:“以后有什么問題,直接和我說,我會考慮的。”
“一定,一定!”
看了看林清寒腰間的佩劍,劉三思連連點頭,“要沒事的話,我先回去了,還有事情要做,告辭,告辭。”
劉三思跑的那叫一個快,腳底抹油也不過如此。
陳牧想笑可看到林清寒,就有點想哭。
“寒寒,你該不會是又沒錢了吧?我也沒有!”
陳牧第一時間,想要堵住林清寒再度開口要錢的想法,認真的說道:“正直困難時刻,地主家也沒有余糧啊。”
“我不是來要錢的。”
“嗨,你早說啊。”
陳牧頓時松了口氣,倍感天高氣爽,“說吧,你有什么事。”
“我要長臂猿的五千破軍!”
我尼瑪……
不要錢改要人了?
陳牧握緊了拳頭,深吸一口氣,努力的控制情緒。
“你要破軍做什么?”
以長臂猿為首的奴隸軍,因為戰功卓著,自然不能再稱作奴隸軍,于是陳牧一改口徑,稱其為破軍。
破而后立,是為破軍。
雖然當初破軍戰死人數很多,但最近得到了人員補充,加之此前的破軍,大多都是奴隸出身,下手狠辣,所以加入的新兵都被狠狠的操練,整體實力比較強悍。
“滅張紹!”
聽聽,聽聽。
什么叫做女中豪杰,什么叫做當世第一女將?
這就是了!
霸氣!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