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自然的,沒有無敵的功法,只有無敵的強者!”李牧說道:“功法分為天地玄黃,看似有品級高下,看似有威力高低,可到了封號境界,又是隱約發覺,這種隔膜,這種高低區別正在減少著!”
“過去,不可能的事情,變得又可能了!”
“或許,天人境界,就是化不可能為可能吧!”
李牧嘆息道,昔日不明不白的漸漸的明悟了。
到了大宗師,將黃級功法不斷被修煉,未嘗不能達到天級功法的高度。
功法融合,前提是達到相應的高度。
長生訣是玄級,慈航劍典是玄級,道心種魔大法是玄級,御盡一切根源智經是地級,接下來,就是把這些功法的威力提升到了天級,唯有如此,才能完美的融合。
“姐姐,這是丹藥!”
這時,花無影直接上前,送上了丹藥。
“多謝,我有!”
沈瓊拒絕了,取出丹藥服下去,大約是片刻后,臉色漸漸紅潤起來,傷勢好了很多。
“切磋的時刻,你略占上風!”沈瓊問道:“若是生死大戰,會如何?”
“生死大戰時,殺你只需要一招!”李牧淡淡說道:“為了切磋,我才陪你玩,剛才的打斗很精彩,可真正的生死大戰,一點也精彩。最多只需要三招,就能打死敵人!”
沈瓊道:“若是三招打不死敵人,那該如何?”
“自然是平手了!”李牧說道:“三招打不死敵人,三百招也打不死敵人,還是趁早離去了……況且,我不喜歡打架斗狠,和諧才是一切!”
“周流六虛功,是和平功法,不是打架功法……是用來威懾敵人的,能不打就不打,真的用周流六虛功擊敗敵人,其實已經落入下乘了!”李牧說道。就好似核武器,應該是和平武器,給人類帶來和平,而不是帶來毀滅,讓人類走向毀滅。
說著,李牧離去了。
這下清閑了很多,不用戰斗了。
沈瓊離去了,到了金陵城,到了一個青樓中。
到了一個院落中,沈瓊道:“拜見圣女!”
“沈妹妹來了!”這時,大門大開,一個聲音傳來,聲音柔和,帶著柔美之感。沈瓊進入其中,只見一個傾城女子正在裁剪著葡萄架,安靜祥和,好似閨房少女一般,放下了剪刀,轉過身來,露出姣好的容貌。
烏黑的秀發,秀發盤成飛髻形,她臉上輪廓極美,眉目如畫,膚色晶瑩,柔美如玉,誘人之極,戴著精美的鉆石耳墜。
深邃的勾魂杏眼,更是勾人魂魄,眼神帶著一絲誘惑,她的腰肢和上身挺得筆直,盡顯美不勝收的線條。一身剪裁合體,質地華貴,紋繡著精美云彩的淡綠色絲綢長裙,更襯得她氣質華貴,顯示出她身份地位的不平凡。
“李牧如何?”女子問道。
“圣女,他很強大。我輸了!”沈瓊說道。
“說一下戰斗過程!”女子說道。
沈瓊詳細說著戰斗過程,說得很是仔細。
女子傾聽著,許久后開口道:“
周流六虛功,法用萬物,果然是名不虛傳!與我的天子望氣術比較,誰強誰弱?”
沈瓊道:“這個不好說?”
“不好說,也對……強弱終究要較量一二,再說其他!”女子說道:“送下拜貼,明天我拜見李大人!”
“是,圣女!”
沈瓊嘆息道,轉身離去。
“天驕榜第一,魔教圣女白牡丹前來擺放!”
這時,一個拜貼送到了這里,李牧微微皺眉,“我的運氣真差!”
“能拒絕嗎?”李牧問道。
“不能!”沈瓊道:“圣女,想要一個答案?”
李牧道:“什么答案?”
沈瓊道:“曾經,圣女問過魔帝,天子望氣術和周流六虛功,誰強誰弱?魔帝說,周流六虛功是無敵的,天子望氣術,黑天書也是遠遠不如。沒有誰能擊敗周流六虛功,能擊敗他的,只有他自己而已!”
“修煉其他武學,敵人是其他武者;可周流六虛功敵人,只有他自己!”
“當年圣女不服氣,只能選擇你了……不論是勝敗,圣女只是想要一個答案!”
“好,那就戰吧!”
李牧平淡道。
“好!”沈瓊離去了。
“麻煩有些大了!”
李牧說道,翻開了卷宗,里面有魔教圣女的信息。
在魔教中,有圣女圣子。
圣女,圣子等,都是魔教年輕一代的天驕,都是資質出眾。
在魔教中圣女,不只是一個,有多位。
至于圣女有多少,一直是謎團。
可相同的是,魔教圣女都是同輩當中的強者,歷代的魔教圣女皆是在五十以下的天驕,屬于擺在臺面上象征人物。
五十歲后,會自動失去圣女身份,成為魔教的長老。若是在五十歲前,邁入天人境界,也會自動成為太上長老,失去圣女身份。
次日,李牧等待著,一個女子出現了,眼睛嫵媚,好似會說話一般。
看著這位女子,李牧頓時又一種奇異的感覺,似乎身上被洞察了一切,似乎一切隱秘不再是隱秘,沒有秘密可言。
天子望氣術,談笑殺人。
女子笑道:“公子,倒是了不起,外人都說,只有虎嘯金鐘罩和周流六虛功圓滿,卻不曾想到長生訣,道心種魔大法,慈航劍典等多部功法圓滿……”
“女孩子太聰明可不好,會嫁不出去的;女孩子若是看破一切,只能出去當尼姑了!”李牧說道:“姑娘,不應該看破,看破了不好!”
“你不該學天子望氣術……它的名字是不吉利的。天子注定死孤獨的,寂寞的!”
女子笑道:“當年,魔帝也說過,我不該學,可學習天蠶九變,或是九陰真經……可我拒絕了!”
李牧笑道:“魔帝是什么樣的人?”
女子道:“魔帝,是一位神靈,是慈悲之人……從不掩飾自己的錯誤,缺陷。他也是一個孤獨的人!”
說著,眼中閃過一絲愛慕之色。
從八歲那年,她就愛上了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