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戈等人聽了曹禺的錦衣衛計劃,一個個心神都激蕩的不能自己。
畢竟能有機會加入這種由國際巨星領銜、世界大導執導、外加好萊塢三巨頭合力投資,將要登陸全球影院的大項目,是他們想也不敢想的好事。
一個個都和打了雞血一樣,興奮的跟個棒槌似的。
看這群人這個模樣,曹禺也不好意思和他們說,加入是加入,但你們想要在里面有個好位置,那可就非常困難了。
別的不說,就說這批人里最出類拔萃,對魔都篝火影視公司貢獻最大的胡戈來說吧。
作為當今華國當紅小生,還是魔都篝火影視的一哥(曹禺不能算魔都影視的一哥,得算是魔都影視的老板),是自己人。
但在錦衣衛的這個項目里,曹禺頂多給他安排一個有幾句臺詞的龍套就不錯了。
沒辦法,錦衣衛作為俠客電影宇宙的開山之作,需要的就是旗開得勝。
所以曹禺需要用一堆有演技的綠葉,來把電影的氣氛,用精湛的演技給烘托起來。
見完一個個魔都篝火影視的員工后,曹禺算是穩固了人心,最起碼一年之內,這幫子員工的工作勁頭,都會很給力了。
曹禺本以為安穩了魔都篝火影視的人心后,他最近也就沒啥工作了,每天就光和劉亦妃一起撒狗糧就行了。
畢竟錦衣衛的劇本、劇組和分鏡頭,都被他交給林詣杉操持了,把林詣杉給忙的,每天起得比雞早,睡的比雞晚。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有時候光環太大,也會招惹來太多的‘麻煩’。
一幫子用各種理由,慕名而來到他這里來。
弄得他見也不是,不見也不是。
見了吧!
人數太多見不過來不說,有那別有用心的,就是專門來蹭熱度和惡心人的。
不見吧!
有些人身后都有著背景的,他不見,雖然對于他來說,沒有什么大礙,畢竟以他目前的地位來說,國內沒有誰能絆得到他。
可是人言可畏啊!隨著日后華國娛樂產業的不斷擴大,如今他絲毫不在意的麻煩,可能日后就會變成,他略微有些在意的麻煩了。
并且曹禺的心里,也有些想要在那些目前還沒有功成名就的娛樂圈大佬們面前,好好裝裝逼的意思。
畢竟日后那些大佬成名了,曹禺接受采訪的時候,還可以說說,當年自己是如何如何提拔這些大佬一手的過去,好好的人前顯圣一會。
最后思索了再三,曹禺還是決定讓前臺,把前來拜訪的人的名單一個不漏的送到他這里來。
他‘看碟下菜’……好吧,其實就是看名字是不是日后的大佬,是的話,就老進來嘮嘮家常,幫人家一把,落個人情。
不是的話,那就是拜拜走遠了您,江湖路遠、山高水長。
曹禺這么一弄后,來見者雖然還是絡繹不絕,但是曹禺自己每天卻是輕松了不少。
不過也沒有輕松多久,因為之前答應了寒三品,要看看考察考察對方送來的人質量如何,寒三品讓他定個時間,他就把時間給定在了今天。
魔都篝火影視公司辦公大樓附近的一家私人菜館里的包廂中,二十人的大包廂,此時卻是有了些擁擠的樣子,而這群人兩兩交談操著不同的口音,更是讓包廂越發的顯得熱鬧。
這些都是寒三品推薦給曹禺的人。
當然了,這近二十多人里只有一大半是演員,剩下的一小半都是這些演員的經紀人。
“杰倫,這次的機會,你可一定要抓住了,只要你能夠抓住了,那么去年頭文字地的票房慘敗所造成的影響,就一下子回來了,而且可能還可以更上一層樓。”杰倫周的經紀人,用這一番彎彎閩南腔調,口苦婆心的對著一臉酷酷表情的杰倫周吩咐道。
2000年進入歌壇的杰倫周,在歌壇奮戰六年,于2004年用一張近三百萬銷量的七里香,一舉屠神證道,成為新生代流行天王。
但時勢造英雄,而非英雄造時勢,在盜版橫行之下,杰倫周發現自己已經走到了歌壇的頂點,卻好像仍然賺不了多少錢,這特么就難受了。
隨即杰倫周就開始考慮轉型影視業,往影視業發展了。
畢竟都特么混成歌壇老大了,結果賺的錢還不如影視界一個一線明星多,這尼瑪誰能受得了。
杰倫周別看人好像酷酷的,有些不諳世事,但其實很懂得人情世故。
知道哪怕自己身為歌壇流行天王,有著巨大粉絲加持,轉行也是不容易的,非常容易失敗的。
所以最后在影視業拜了碼頭——找了個在港都影視圈混的不錯的外國人黃秋生做義父。
這義父沒有白拜,沒多久義父就用著人情,帶著杰倫周找了港都名導偉強劉和兆坤麥,搞了部頭文字地出來。
杰倫周主演、他外國人義父黃秋生飾演其真爸爸,還有當今港都的人氣小生,日后攝影界的藝術大師冠希陳當配。
這一番陣容可以說的上是很牛叉,很炸天了。
可惜遇到了天降正義——曹禺的進擊的巨人五部曲的連環打擊。
本來靠著杰倫周轉型之作的風頭,最差也能混個保本的情況,結果一下子給搞成了超級大賠本。
讓杰倫周的轉型之旅,徒增了非常大的難度。
畢竟想要再湊齊這樣的陣容,那難度高的,不如再拜一個義父。
本來杰倫周和其經紀人都很苦惱,接下里的轉型之路該怎么走,但是沒想到曹禺突然就回國了。
并且圈內還放出風聲,說是有個大項目‘缺人’,更幸運的是寒三品有意較好彎都影視圈,所以給那邊了一個名額,而杰倫周作為彎都最近幾年娛樂圈里的杰出人才,當仁不讓的拿到了這個名額。
“嗯!”
雖然經紀人很是苦口婆心的勸說著杰倫周不要太拽、太酷,畢竟沒有人會喜歡一個臭屁的‘新人’,但杰倫周裝酷拉風已成風格,一時間改不過來,最后只是抑揚頓挫的吐出了個嗯字。
把其經紀人給噎的夠嗆。
當然了,雖然杰倫周的經紀人,被噎的夠嗆,但是其并不絕望,因為這個包廂里的十來個演員,除了那幾個很是老成的老戲骨,剩下的幾個年輕人,和帶著帽子的杰倫周比起來,那是絲毫不落下風的拽和酷。
如果說歪戴著帽子的杰倫周,是與悶燒類型的拽和酷。
那么帶著墨鏡的霆鋒謝和沒有任何裝逼特色的陳昆,那就是明騷類型的拽和酷了。
整個包廂里就他們三個小輩,結果三人卻是如同三足鼎立一般,各自占據一角,散發著不想被裝一臉逼者勿進的氣息。
對于這三人很是桀驁不馴的風格,包廂里的幾個老戲骨聚在一起,很是有感慨的低聲討論著。
“現在的年輕人啊!比我們那個時候有風格啊!”說話的是士杰金(就是沙啞著嗓子的魏忠賢),1951年出生的他,已經五十五歲的高齡了,從業幾十年,演技可以說是非常精湛,只是缺少一個機會,所以一直沒有什么名氣,這次被寒三品給推薦過來。
“這是風格?”
聽到士杰金這樣委婉的語氣,1960年出生,已經四十六歲,演技也很到位的大紅倪(就是喊著手磨咖啡的那老頭),把士杰金委婉的話語給點破了,“這就是吃的太飽,沒有挨過打,欠揍。”
大紅倪這話一出,雖然不好聽,但是聚在一起的幾個老戲骨,都是為不可查的點了點頭。
對于杰倫周、霆鋒謝和陳昆如此表現,這些人都很是看不過去。
“志文,你去年參演過程龍的颶風營救,這項目是曹禺的,你應該見過曹禺吧!我記得曹禺年紀好像也不大,也就是二十來歲吧,卻已經享譽全球,他是不是比這三位還有風格?”
問話的是1962年出生的吳剛(就是后來的出演達康書記的那位),這趟他也是被寒三品給推薦來了。
“我們這個群發言,是按照年齡大小排的嗎?”
1966年出生,拍過很有哲學味道的黑冰、國際干部等電視劇的志文王,聽到吳剛的發問,打趣的說道。
“嘿!”吳剛被志文王這么一大趣,‘手腳不干凈’的就朝著晚輩志文王身上招呼了,“我們就是論資排輩了,怎么滴了吧!你說還是不說?”
“好好好,我說。”
單單一個吳剛對他‘手腳不干凈’,他志文王還能承受,但是看著另外兩個老前輩,也有對他‘手腳不干凈’的念頭,志文王連忙求饒。
“在颶風營救的片場,我沒怎么見過曹總。”志文王實話實說道。
“這樣啊!”另外三人都有些感嘆。
不過三人中大紅倪非常精明的聽到志文王言語中對曹禺稱呼為曹總,頗感到意外。
畢竟曹禺雖然名氣享譽全球,一個好萊塢之王的名頭,令聞者無不驚嘆。
但如今曹禺不過二十來歲,就是他們中年級最小的志文王,也比曹禺大二十來歲。
按理說志文王見到曹禺,不說端不端架子什么的,但年齡擺在這里,稱呼曹禺名字應該是沒事的。
可是志文王卻是對此時都不在的曹禺,尊稱為曹總,大紅倪覺得是不是曹禺不太好相處,有些擔心接下里的見面,于是疑惑道:“志文,我聽你喊曹禺叫曹總,人都不在這里,未免有些謹慎了吧,是曹禺比他們三個還桀驁不馴?”
倪大紅這話一出,吳剛和士杰金也有些緊張的看著志文王。
志文王聞言略顯驚奇的看了一眼,聽出自己言辭里不妥的大紅倪,心想:這么個人精,且演技還好的家伙,怎么就沒有混出頭呢?
不過志文王也就是稍稍看了看大紅倪,然后解釋道:“那沒有,曹總雖然名氣享譽全球,但是為人卻是非常和藹可親,待人也非常的尊老。
不過人家身為國際巨星,能給我們這些連國門都沒有走出去的俗人面子,我們這些俗人要是仗著這個就亂吆喝,那就有些不識抬舉了,所以見過曹總的人,都不自持自己的年紀癡長曹總幾歲而擺架子,都喊曹總為曹總。”
“這樣啊!”
士杰金聽完志文王的解釋,微微的感嘆道:“果然,人家能混到如今這個地位上,不是白混的,就能做到這一手的‘禮賢下士’,就勝過不知道多少人了,更何況還是在年少成名的這個情況里,那就更是厲害了。”
“那是。”
吳剛聽完老大哥士杰金的感嘆,瞥了一眼成‘三足鼎立’散發著裝逼氣息的周、謝、陳三人,訕訕道:“聽你們這么一說,我就越發的看不上這三位了,名氣沒有人家曹禺萬分之一,架子和脾氣倒是不小,比人家世界巨星都大。”
聽完士杰金和吳剛兩人的話語,大紅倪突然又突然詢問志文王道:“志文,你這話我聽著,怎么覺得你講的就和見過曹禺,自己的親身體會一樣啊!”
志文王一看自己這回沒有在言辭上露出破綻,結果卻還是被大紅倪從語氣里捉住了漏洞,不由得更加覺得自己這個老大哥大紅倪,這么精明,怎么特么的就沒有在影視界混出頭啊!難道那些混出頭更特么精明?可是不像啊!
最后志文王又在大紅倪和吳剛、士杰金的注視下,緩緩解釋道:“這的確是我親身體會的結論。”
“好你個志文,你剛剛不還是說沒見過曹禺嘛,現在就改口了,我們幾個是癡長你幾歲,可還沒有老年癡呆。”
“志文,你這就是在老大哥這里找不痛快了。”
“說話支支吾吾、結結巴巴、藏一半說一半,志文,你這是要上天啊!”
看著三位老前輩的威脅,并且一個個都把演技給用上了,那一個個駭人的氣場,讓志文王都有些扛不住。
志文王連忙狡辯道:“我的確在颶風營救的劇組沒有見過曹總,可是我在龍族的慶功會上見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