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計劃很簡單,帶著這些大兵們到裝甲車營地,搶下幾輛載具離開,走之前用炸藥把坦克、火炮和炮彈炸掉。
有他們在這邊吸引和造成混亂,必然會讓整個營區都暴動起來,司令部那邊的軍官們也會出面,而這時候林克回到鐘樓上,瞄準12師最高指揮官維特,然后......
一槍爆頭!
當然了,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中間出了什么差錯就有可能導致計劃發生偏差,這也不是問題。
只要能保證炸掉一部分坦克,干掉一部分中高層軍官,那么林克這次的行動就是血賺。
這計劃說完,這些加拿大人都驚訝的喊著上帝。
林克問道:“你們干不干?”
中士思索了會,用力點頭:“干了!”
“風險都是由你承擔,我們要是連劫車造成混亂都不敢做,還怎么去從軸心魔掌中解放巴黎?”
中士的聲音鏗鏘有力,非常堅決。
于是經過簡單的整頓,林克帶著這二十余人從酒窖離開。
到了走廊看著地上的尸體,他們又是一陣震驚,好在心理素質都很過硬,控制著自己沒有發出太大動靜,默默的向林克的背影送去敬佩的目光。
等看見后花園的三具尸體時都已經有些麻木,
在這個危難時刻能夠有這么一個強大友軍,這比什么都來的可靠。
要不是性取向很正常,他們感覺自己都會投入愛河。
中士指揮著人收走MP40沖鋒槍和彈匣,快速的教導沒用過的士兵MP40的使用方法,從零開始竟然轉眼就武裝了小半隊伍。
真應了那句話。
林克有心想要武裝全員,最好多弄一點炸藥再出發,可惜探查情報的時間太短,他也沒弄清楚槍庫的位置,現在只能將就一下。
“從這邊走。”
林克探清楚了路,向他們招了招手。
在鐘樓的時候他就借著制高點選好了路段,借著城鎮建筑物的掩護,沒有被人發現的向裝甲部隊營地潛行。
隨著離裝甲部隊營地越近崗哨和巡邏也越密集,周圍也漸漸缺少合適的建筑物來迂回和掩護,林克沒有辦法,開始實行暗殺。
只要在崗哨發現他們之前,把崗哨給解決掉,那么就不會有人發現他們,這就會是一次成功的潛行!
他身上的灰綠色軍服以及純正的德語是很好的偽裝,不需要崗哨完全相信,只需要讓拉近一點距離就行。
裝甲部隊崗哨警惕的掃視著周圍,忽然看見有一個人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
“喝醉的酒鬼?”崗哨罵道:“軍紀越來越差了,馬上都要行動還喝成這樣。”
“就當是最后的狂歡吧。我們這些人還不知道能不能看見明天的太陽,喝醉一次,至少能夠快活那么一會。”
另一個崗哨嘆氣。
他們兩聊天中,那邁著六親不認步伐走來的人到了五米距離,看著灰綠色軍服上一塊又一塊暗色的污漬又是一陣皺眉,也確定了自己的判斷。
幾個菜啊喝成這樣。
羨慕嫉妒恨,怎么今天倒霉的輪到我站崗?
崗哨心里想著,抬起手大喝:“站住!”
那個酒鬼似乎被嚇住了,一個蹌踉跌坐在地,頭埋下來看不清楚,從肩膀的顫抖來看,應該是被嚇醒了,意識到闖禍了?
兩個崗哨心中幸災樂禍,其中一個臉上更加嚴肅,走到了跌坐在地的酒鬼身前就是一陣呵斥:“你哪個連隊的,不知道......”
噗!
話音未落,酒鬼抬起頭露出一雙冰冷的眼睛,里面哪有一點醉意,身體彈起手臂一伸,刺刀扎進了他的咽喉。
“嗬嗬......”
“抱歉抱歉。”
林克順勢半跪著扶助了他的腰,聲音帶著悔恨,仿佛在求饒一般大聲道。
另一個崗哨心道又來了,他的這個戰友就是喜歡借著機會嚇唬人,好像自己有多威風似的。
心里搖搖頭,他想要提醒一下注意形象,就見戰友突然連連后退,都快要退到他的身前。
他還沒弄清楚情況,林克驟然暴起一刀割喉!
他條件反射的后仰,喉管上出現了一道猙獰的口子,如同魚的嘴巴張合呼吸,動脈非常僥幸的躲過了這一擊。
可是幸運沒有再次光顧,他強忍著劇痛想要躲閃,后背一下撞到了崗亭。
完了......
腦海里閃過這道念頭,眼前高大的人影如陀螺般旋身,刺刀在手掌上蝴蝶跳舞般靈動地切換成了反手,隨著身體一帶一拉,整個沒入進了他的下巴直刺大腦。
眼前一黑,他失去了意識。
林克拔出了刺刀,尸體軟軟倒下。
他回身向身后做了一個手勢,躲藏起來的中士帶著人小跑了過來。
把尸體掩藏好,他們潛行進了營區。
里面正是忙的時候,馬上要開始行軍,在做最后一次的檢查和彈藥補充。
林克小聲問道:“你們有人會開德軍的坦克嗎?”
一片搖頭,中士道:“有繳獲的坦克也輪不到我們。卡車我們會開。”
林克一想也確實,加拿大人的優先度哪里能比的上約翰牛和燈塔國,能摸到手的估計也就是卡車這種運輸車輛了。
“夠了。”林克把炸藥都交給了中士:“優先炸豹式和炮彈。”
炸藥放在哪個地方容易引爆路上林克都詳細的說了出來,副本和歷史上有誤差,但目前林克所見,裝備上是沒有差別的,他掌握的資料有用。
中士點了點頭:“交給我。”
“長官,但你之后怎么辦?”他問道。
“我有逃跑路線,你們不用管我。”林克指了一個方向:“那邊是我們的防線,之后在那里集合,希望我能看見你們所有人都在。”
“也希望我們能在那里看見長官。”
“愿上帝祝福你。”
加拿大人壓低聲音用自己的方式祝福林克。
“我更信槍和戰友。”
擺了擺手,林克轉身離開。
沒了有這些拖油瓶,他行動速度極快,沒一會就跑回了鐘樓。
開門前檢查了一下,離開前放的發絲預警器還在,運氣不錯,沒有人閑著無聊跑過來。
上了鐘樓頂,把98k放一邊,林克拿起了春田,看著手表輕聲默念。
“三。”
“二。”
“一。”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