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副宗主,我可不相信你會無緣無故的幫我。說吧,你想要什么?”青龍圣主看了中年男子一眼,然后笑著問道。
“圣主大人,玄武圣宗是不是一定要被覆滅,就沒有絲毫可以商量的余地嗎?”中年男子并沒有立刻回答青龍圣主,而是語氣悠悠地問道,心中有些感傷。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道理,你不會不知道吧?”青龍圣主再次看了中年男子一眼,然后語氣平淡地說道。
“呼………在下明白了。”中年男子輕輕點了點頭,然后有些頹廢的說了一句。
雖然中年男子并不怎么喜歡玄武圣宗,但畢竟這里是他從小長大的地方,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感情的。
“圣主大人,我只求您一件事情,可以嗎?”中年男子在猶豫了一會兒之后,他對著青龍圣主出聲說道。
“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你應該是想讓我饒過你兄長的性命吧?”青龍圣主微微一笑,然后對著中年男子說道。
“嗯。”中年男子重重地點了點頭,然后一臉乞求之色的看向青龍圣主。
“唉,玄武圣主的死活,不是你我所能決定的。”青龍圣主緩緩搖了搖頭,然后又輕輕嘆了口氣。
“此話怎講?”當中年男子聽到青龍圣主的話后,他明顯愣了一下,然后有些疑惑的出聲問道。
“他既然敢攻打天帝宗,那無疑已經是為自己掘了墳墓,能夠活著回來的幾率,實在是太過渺小了。”青龍圣主的眼中閃過一抹之色,他握著拳頭出聲說道。
到中年男子聽到青龍圣主的話后,他一下子就醒悟了過來,怪不得青龍圣主敢攻打四大圣地,原來是已經知曉了天帝宗的真實實力。
中年男子并沒有懷疑青龍圣主在誆騙自己,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有膽子打上門來。
中年男子的心中一陣絞痛,他緊緊握住了自己的拳頭。
“圣主大人,若是我兄長僥幸能夠逃回的話,希望您老能看在我的面子上,饒他一條性命,不知這樣可否?”中年男子在猶豫了好一會兒之后,他對著青龍圣主出聲問道。
“這當然沒什么問題。”青龍圣主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下來,他的嘴角帶著一抹淡淡的笑容,神情很是誠懇。
“那在下就多謝圣主大人了!”中年男子在聽到青龍圣主的話后,他的心中也常常的輸了口氣,然后滿臉笑容地出聲說道。
“呵呵,我就不信這玄武圣主能有那么大的本事,從那種級別的強者手下存活。”青龍圣主在心中腹誹的一句,在他眼里玄武圣主此刻已經是個死人了,絕對沒有絲毫活下來的可能,所以才會一口答應中年男子的請求,
雖說青龍圣宗肯定能夠毀掉玄武圣宗,但是如果可以兵不血刃的話,自然比大動干戈要好的多。
“圣主大人,您請跟我來吧。”中年男子從座位之上站起,他先是對著青龍圣主說了一句,然后便轉身離開。
青龍圣主并沒有任何遲疑,也是緊緊跟在了中年男子的身后,向著玄武圣宗的一處禁地走去。
中年男子帶著青龍圣主穿過了層層禁制,然后來到了玄武圣宗最為核心的一處地方。
那是一個十分古老的山洞,山洞之中有著一顆漆黑色的珠子,正漂浮在半空之中,散發著詭異的氣息。
“圣主大人,這就是我們玄武圣宗的陣法核心了,只要你掌握了這大陣,玄武圣宗便已經不攻自破。”中年男子目光深邃地看了那顆珠子一眼,然后十分恭敬地對著青龍圣主說道。
“很好。”青龍圣主輕輕點了點頭,然后滿臉的暢快之色,他毫不猶豫的向前走了幾步,來到了那顆珠子的身前,伸出右手想要觸摸。
“嗡嗡……”漆黑的珠子突然散發出一陣反抗之力,從青龍圣主的手中飛出,仿佛在躲閃著他一般。
“呵呵,想跑?”青龍圣主的臉色沒有絲毫變化,他只是微微瞇起自己的眼睛,然后右手閃電飛出,直接緊緊握住了那枚珠子。
“嗡嗡嗡………”那枚珠子在青龍圣主的手心之中,依舊不停地掙扎反抗著,想要逃脫青龍圣主的掌控。
這枚珠子的級別雖高,但是此刻卻無人掌控,根本發揮不出十成的力量,僅僅幾分鐘過后,便已經被青龍圣主徹底鎮壓下來。
青龍圣主把玩著手心中的珠子,眼中的笑容幾乎無法掩飾。
“玄武圣宗不愧是最難攻破的圣地,光是這各種防御手段,就已經讓本座嘆為觀止了。”當青龍圣主徹底掌握了那枚珠子之時,他的瞳孔猛然一縮,然后一臉駭然之色地說道。
玄武圣宗的陣法之強,已經超出了青龍圣主的預測,而這顆珠子作為所有陣法的核心,里面的內容,更是讓青龍圣主面色大變。
“還好我沒有貿然攻入玄武圣宗,要不然的話,絕對會損失慘重。”青龍圣主此刻的心中,升起了一抹慶幸之感。
“圣主大人您稍等片刻,我這就去外面宣布,玄武圣宗已經歸降的消息。”中年男子看了青龍圣主一眼,然后十分恭敬地說道。
“嗯,去吧。”青龍圣主十分隨意的點了點頭,然后便出聲說道。
那男子直接快步離開,然后來到了宗門大殿之內。
中年男子深深的吸了口氣,他將自己的靈力全部距離于自己的口中,然后猛然開口:“所有玄武圣宗之人聽令,從即刻開始,玄武圣宗歸降于青龍圣宗,若有反抗不歸者,就地殺無赦!”
中年男子的聲音很大,幾乎響徹天際,所有玄武圣宗的弟子,全都聽到了這一聲大喝,他們滿臉震撼的看向宗門大殿。
“玄副宗主莫非是瘋了不成?我們堂堂玄武圣宗,又如何可以歸降青龍圣宗!”一名須發皆白的長老緊緊皺了皺眉頭,然后怒氣沖沖地說了一句,心中很是不滿。
“唉,副宗主大人肯定有他自己的想法,我們只要聽命就好,還是別過多干涉了,免得引火燒身。”另外一名長老在猶豫了一會兒之后,他出聲說了一句。
“行,你不去是吧?那我就親自去找他理論!”十三長老面色冷淡,他冷哼一聲,然后直接從自己的座位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