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禎看著這個碧血劍的時間線,旁的都沒有注意,只是看到崇禎十七年崇禎皇帝朱由檢將妻子兒女全數斬殺,然后煤山上吊的這一段話。
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這一句話,面色陰晴不定,隨后就是一口殷紅的鮮血噴出。
讓大家都瞅了過去。
“沒事,孩子受刺激了,吐點血沒什么的大事,不用擔心,再說了你看那些捐血的每年不都是要捐出兩次400CC血的么,沒什么大不了的,這樣還有利于身體健康呢。”
朱標看著崇禎面無表情的是說道。
可是心里卻已經給崇禎下了不堪大用的評語,想他當初知道自己第二天就要死的時候,也沒有這么激動,真是溫室里的花朵難經風雨呀,不堪大用。
不過崇禎在吐完血后人倒是有些變化了,陰騭的面相也有了一絲改變,眼神里也多了幾分決絕,老朱家的人可是超級容易走極端的,這些人全都是那種超級執拗,容易認死理的人,信了你那就百分百的對你好一旦恨了你,那么就會當場殺死你,這一點都在骨子里面流傳的。
現在的崇禎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過卓群也沒有去理會崇禎,大明的事朱元璋他們自己會搞定的,他們之前說過,這是他們的家事,希望卓群給他們這個面子讓他們自己來搞定,卓群也答應了他們,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單純從利益上講,明末的世界是需要支援的,而主世界現在正是一個高速發展期,沒有那么多的經歷看顧明末更重要的是,明末世界的小冰河期可不止是大明一地的問題,那里可是全球性的問題。
在歐洲,1570年爆發了糧食危機,一直持續了長達十年時間,神圣羅馬帝國的普魯士人口銳減三分之二,為此猶太人和女巫成為了歐洲的背鍋俠,其被迫害力度之大直到希斯特執政時期才能與之相比;在日本,戰國的兵亂加重了氣候造成的苦難,上杉謙信十二次于秋冬之際出兵前往關東搶糧……
而現在全世界也是在苦熬的時候,要不是他們人口死的多,他們也是要出現大暴亂的。
不過不得不說諸夏在這種時候,其實也是可以邁過去的,只要當朝的皇帝有兵權、心狠、會水、不怕死,那就有幾分可能讓大明從這個危機中走出來了,要是上面任何一條沒做到那么就呵呵了,沒有一個人能救的了大明的,除了穿越者!!!
卓群看著碧血劍的關系結構圖和勢力圖那些的東西,卓群也全都拿出來了。
“大家看一看吧,這個世界是有著真正的江湖門派的,可是比北宋的那些大相國寺和什么少林寺那些人的可是強多了,當然不是本事有多強而是他們的膽略很強,雖然一個個的都是武功低微謀略不足,目光短淺,但是他們卻是敢加入到改朝換代的大事里的,就憑著一點他們就已經強過不少人的了。”
卓群指著華山派的那些個腦殘說道。
“一群江湖草莽罷了,你說的有些過了吧,要是在我們大宋這些人早就被打死了,也就是在這種亂世之時,可以逞逞威風而已,一旦天下安定這些人就沒有什么大用了。”
寇準看著那些華山派的所謂高手有些不屑一顧,再強的高手,在軍陣面前都是沒有用的,即便是普通人組成的軍陣,只要不怕死,百十口人配合得當,這些人就死定了,再不然一陣亂箭也能把他們射死的,怎么看一個所謂的武林門派都不是有資格加入天下角逐中來的。
想要加入天下角逐,至少是要佛道兩教下場的,這種勢力遍布天下的教派才是有資格下場的,可實際上這些教派就是在一次次的下場中,被諸夏的歷朝歷代一點點的磨滅武力的。
“我也是這么覺得,他們都是沒有什么大用的,只是能在亂世逞逞威風而已,不過這些人都是一個腦子,那就是只要殺官那就是好漢子,只要是官,那就是貪官污吏,沒個例外的。
這些人都口稱官員是貪官污吏,投靠朝廷的都是朝廷鷹犬,但是他們自己卻也是想要投靠朝廷的,只是嫌朝廷給的位置小而已,或者對他們不夠重視而已。
要知道在諸夏從古到今,這些所謂的俠客,大俠,劍俠,這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全都是在關心一件事,那就是入朝為官,或者是成為那個朝廷大佬的門客。
只是明代沒有這個機會了他們只能成為錦衣衛和東、西、內三廠的番子而已,所以這些人才說那些投靠朝廷的是鷹犬爪牙,因為他們認為這些職位拉低了他們的逼格。
是不是很好笑,這些人羨慕著那些體制內的人,卻又憤恨著他們,然后在這個亂世這些人就全都爆發了,尤其是名門正派,這些人在亂世以前,可是一點的羹湯都是分不到的,而現在以華山派為首的名門正派卻想著連鍋都一起端走。”
卓群看著著華山派的那些人充滿了不屑,因為最終結果是他們徹底的消失了,連門派都消失了。到了一脈相傳的鹿鼎記時期,華山已經沒有傳人了,這既是加入天下爭鼎的代價。
“沒那么大的碗,就不要去吃那么一鍋飯,這些人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作為北宋第一任副相的丁謂,對這些人看的很是清楚,說白了就是一群仗著自己在民間有那么一點點微末名聲的家伙想要干點大事么,這種沒數的人他在北宋見得多了,想當初南方的和佛門的那些人,不就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碗,結果被王欽若帶人直接砸了鍋么。
“死的是挺慘的,但是這些人還是不能小覷的,他們有著完整的武功傳承,雖然弱了不少,但是不是那些單存的煉體功法了,是可以讓普通人發揮出煉體高手實力的東西,這些對我們還是很有用的,所以,朱標兄,這個世界我們要出手了!”
卓群看著朱標平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