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楊堅到底是怎么回事?”
卓群抽了一只煙說到。
“還能怎么回事,離家出走了唄。”
李淵現在安靜下來了,有些垂頭喪氣的說到。
這一刻大屏幕上投射出了楊堅歷史上唯一一個離家出走過的皇帝。
原因是獨孤伽羅善妒,在601年楊堅寵愛了一個小嬌娥,這個小嬌娥也是有身份的是尉遲迥的孫女,這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獨孤伽羅知道這件事以后,就把立即下令將那名宮女帶到自己的寢宮,并且處以杖斃的刑罰。
還是當著皇帝的面打死的。
然后楊堅頓感顏面大失,立刻做出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離家出走!
楊堅不舍得責罵獨孤伽羅,又無法控制自己的憤怒之情,一氣之下,騎著一匹馬從皇宮后苑離家出走,在荒山野嶺獨自狂奔了二十多里。
最后是被高颎喝楊素騎著馬給攔下來了,高颎拽住了馬頭苦苦勸諫。
楊堅嘆息道:“我貴為天子,竟如此不自由!”
高熲勸說道:“陛下怎么能由于一個婦人而輕視天下呢?”
楊堅的怒氣這才慢慢消解,站在荒郊野外直到半夜才回來。
然后被獨孤伽羅哄了好久才徹底消氣,不過在獨孤伽羅死后,就立刻納了容華夫人蔡氏和弘政夫人陳氏,兩位絕色美人,然后這兩位就和唯一一個從獨孤伽羅手里活下來的宣華夫人陳氏,一起給楊廣收入后宮了,楊廣是完全的繼承了普六如這個鮮卑姓氏帶來的鮮卑習俗,父死子妻其后母。
而現在就是楊堅在荒山野嶺里獨自狂奔的時候,就在李淵剛剛說完話的時候,又是一隊快馬從左側的傳送門直接的沖到了右側的傳送門里。
看的卓群是直接的把煙都給掐滅了,扔到了地上。
這一刻,他準備鬧他一個天翻地覆,他都已經不打算開啟唐代以前的歷史了,結果,自己蹦出來了,既然這樣,那就直接的過去,鬧出一個天翻地覆。
“我們走!”
卓群帶著人直接的就向著右邊的傳送門過去了,同時他還把左邊的防護門給捏成了一團結晶體隨身帶上了。
那些宋明兩朝的皇帝看著這一幕都有些想笑,李淵剛剛說了要讓楊堅和楊廣能見一見自己的功業,結果這兩位就直接的來了,而李淵只是驚鴻一瞥的看到了楊堅就直接嚇得滑到了椅子底下這還真是有意思呢。
而楊堅只是覺得眼前一花,就從宮外的荒郊野嶺跨進了一個金碧輝煌的大殿,然后他的馬一個立起前踏,就將一個穿著華麗冕服,手拿草原彎刀的男子的頭顱給踢碎了,而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什么回事呢,就看見大殿上掛著一條白綾,白綾下掛著一個披頭散發,穿著大隋帝王冕服的男子,背對著他,腳還沒有離開案幾呢,身邊有四個太監正準備撤走案幾,這個時候正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呢,地上還有一個女子和一個小孩的尸體。
然后他四下的掃視了一番,發現這里不是大興城,然后這里的文臣武將也都沒有幾個認識的。
而后高颎和楊素帶著一大隊的近衛,從楊堅身后跑了過來,高颎一把抓住了楊堅的韁繩,還沒等說話勸諫呢,就發現情形不對了。
然后他摟了一眼,就看見了案幾上正在自縊的皇帝,御陛下拔劍在手的裴虔通,司馬德戡,虞世基、封德彝等一大堆的人,還有被踏碎頭顱的不知名的人,不過這些人的年紀都有些不對了,比之前見到的時候老了不少。
而封德彝看著被踏碎頭顱的宇文化及,人都是蒙的,然后再一抬頭就看見了楊堅、楊素以及高颎。
然后封德彝司馬德戡這些人就全都嚇傻了手上的兵刃都丟了,跪在了地上大氣都不敢出一口,他們在這里是為了弒君的,結果這剛剛開始弒君,先帝就出現了,這讓大家怎么辦?
而已經掛好白綾的整理好須發的楊廣完全不知道后面發生了什么。
正在念著自己的絕命詩斜陽欲落去,一望黯銷魂呢。
然后就發覺有些不對,為什么腳下的案幾沒有撤走,而這些已經叛逆的賊子們又在看什么呢。
然后他就拿下已經套在脖子上的白綾,后頭看了一眼,然后整個人都傻在那了。
“父皇,當時朕殺了您,今日沒想到死前還能見你一面,真是天道好輪回呀,今日朕成了千古罪人了,真個是斜陽欲落去,一望黯銷魂,父皇就像我當年勒死你一樣,勒死我吧,當日我殺了你,今日你殺了我,當真是天道好輪回呀。哈哈哈!”
這個時候楊廣又看見了高颎和楊素,“太常卿和越國公也來了,真是好,好,你們誰來送朕一程呀,朕這大好頭顱在此,誰當斫之!”
他現在還以為自己是出現了幻覺呢,然后又收攏了頭發,捋齊了胡須。
站回了案臺之上,雙手又將自己的脖子套進了白綾。
“卿等不再是朕的友人了,朕自登基以來,掘長壑,筑長城,營東都,開運河,貫通南北,朕興佛,辦道,暢儒,開科,朕北御突厥,朕精通西域,朕通使海洋,交通文化,萬國來朝,朕已經應了登基之時所言已經功蓋萬世了,朕何罪于此!”
這話說的楊堅完全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對著身邊的楊素一揮手,楊素就拔出了腰間的寶劍擲了出去,將楊廣頭上的白綾給切斷了,踮起腳尖的楊廣也從案幾上摔了下來,摔到了玉陛之下,朱貴兒的旁邊。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誰能告訴朕!”
楊堅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不就是之前因為尉遲氏被杖斃,心中不快,然后酒縱馬馳騁,跑出了禁苑么,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怎么自己一轉眼就到這了呢,而自己的太子楊廣看起來已經衰老了不少,而且還口口聲聲的說什么他當年勒死了我,讓我勒死他,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
楊堅完全想不明白,而那些跪在地上的臣子們,現在是完全的不敢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