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摯友親朋,那又怎么了,你是要我加錢么?”
卓群抽完了煙又給自己續上了一根,然后看著張之維說道:“張懷義的事我告你了,八奇技的事我也說了一大半了,就連無根生的本名我都說了,你還打算要什么?”
卓群看著張之維吐出了嘴里的煙。
張之維狠狠的咬著自己的煙說道:“那時我的摯友親朋,我怎么可以對他動手呢,這要傳出去了,我六十五代天師不要面子的么。”
說完話張之維就全力的放出了自己的金光咒,直接的將周邊的一切染成了金色。
卓群看著須發飄揚的張之維,又看了看在張之維身后,小心翼翼的收著那些三五斬邪雌雄劍和陽平治都印的龍虎山弟子就笑了笑。
“鄧布利多在西方做的事可是天怒人怨,快要毀掉大半個西方魔法界了,這樣的摯友親朋,你也要?”
卓群看著張之維說到。
說實在的,其實卓群對鄧布利多會不會毀了西方魔法界,其實并不在意,他在意的是西方魔法界的人是不是可以利用,在這個世界上,卓群最看重的不是八奇技,也不是練炁法,而是哈利波特里面的那些生活類法術。
那些東西對卓群和主世界來說也都是很有用的,尤其是無痕擴展咒,和他的永固形式。
這些東西實在是太有用了,可是要施展這個法術需要很高深的法術修為,而鄧布利多做的事是在斷掉一個魔法界的根基,這讓卓群很不爽。
因為鄧布利多斷掉了魔法界的根基,就是在動卓群的韭菜。
他還準備讓西方魔法界的人,人口基數擴大呢,然后再從擴大的人口里面,挑選合格的法師人選,再讓他們努力學習,然后進入主世界,用無痕擴展咒對主世界的建筑和工業品進行一些永固施法呢。
只要想想神奇生物在哪里,里面的那個手提箱,卓群的腦子里就有無數的想法涌現出來了,可是卓群也知道這東西很難做的,所以他才要處理了鄧布利多。
在這里面不要說什么善惡,到了這個級別就沒有什么善惡了,大家都只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在爭斗而已,只不過卓群拉了外援而已。
“就是因為他會毀了西方魔法界,他才是我的摯友親朋!”
張之維這話說的鏗鏘有力,而且振聾發聵。
卓群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原來是這樣么?”
卓群看著張之維又給自己點了一支煙,之前的那只煙在張之維說話的時候,嚇掉了。
卓群抽著煙在哪里巴巴地抽著,而馬超和孫策還在像小孩一樣的滾在地上打來打去的,而且還伴著轟轟作響的音效,讓人聽著心煩。
于是卓群就對著他們踢出了一腳,直接的又把他們踢進了時空門里,又對著孫權說了一句,“幫我把張良找來。”
“找紫虛找他干嘛?”
孫權看著被踢進門里的孫策二人說到,他對自己兄長和馬超的事,已經不想管了,就像是在其他世界說的那樣,心累。
不過這個比他知道自己是孫十萬的時候相比,還好一些,所以現在他已經算是究竟打擊了,對于自己哥哥丟臉的事他已經可以熟視無睹了。
畢竟不管怎么說這件事早晚都會傳遍各個世界的。
所以孫家早就放飛自我了。
卓群摸著自己的下巴說道:“讓張良過來講講道?”
聽到卓群的話,孫權突然就不過腦子了,嘴一禿嚕說了一句,“你就不怕紫虛過來,傳授他的腦殘之道?”
這話一說卓群直接的沉默了,這還真是一個事,仙人都是沒腦子的,都是完全氣化的,大腦都是廢的,這么一想,還真的。
然后卓群突然反應過來一件事,自己要找的是張良不是紫虛。
想到這,卓群一臉無奈的看著孫權說道,我要找的不是紫虛,而是張良,活的那個。
“相差了。”
孫權低頭給自己點了一支煙,若無其事的說到。
張之維聽到兩人的交流就問道:“紫虛是誰,他和留候有什么關系?”
卓群和孫權互相看了一眼,這事怎么說呢,該說有關系還是沒關系,紫虛就是張良,這件事大家都知道,只是兩人相互之間不承認而已,畢竟張良不想說沒腦子的紫虛是自己。
而紫虛也能沒臉說自己是智圣張良,這件事要是承認的話,很羞恥的。
而卓群說這話完全是因為想要轉換話題,他在一時間還沒有接受張之維和鄧布利多這所謂的摯友親朋的事。
而在此時,阿爾巴尼亞的一處黑森林里面。
一個個子瘦高,銀發和銀須長到都能夠塞到腰帶里了,身穿紫色斗篷和一雙帶搭扣的高跟靴子,頭上還帶著一個半月形的眼睛的老人和一個頭戴大圍巾的年輕人走在一起。
這個老人有著一個彎彎曲曲的鷹鉤鼻應該是被打斷了幾次才這樣的,他的眼睛藍湛藍的,手里還拿著一盤像是蟑螂一樣爬來爬去的東西,還時不時的塞到自己的嘴里,吃的津津有味。
他身邊的那個男子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臉色蒼白,還有些陰暗。
“奇洛,這件事你不會怪我吧。”
那個老人吃了幾口東西以后說到。
“鄧布利多教授,這件事是我自己答應的,怎么會怪到你呢。”
那個臉色蒼白頭包頭巾的男子,帶著一臉淡然的微笑說到:“要是你能不吃蟑螂堆,可能我的心情會更好些。”
“哦,不,奇洛,你要體諒一個任性老人最后的一點嗜好,我再不吃糖,死了就吃不了了。”
鄧布利多低著頭從眼鏡上面看著奇洛,嘴里雖然說著要體諒老人,可是他還是把蟑螂堆用厲火燒掉了。
看著鄧布利多做的事,奇洛的臉上,沒有什么波動,兩人又往森林的深處走了好一會兒,這個時候,鄧布利多突然站住了腳。
“出來吧湯姆,又到了你該出手的時候了。”
鄧布利多看著靜謐無聲的深林喊道。
然后一個嘶啞虛弱的聲音從貼近地面的地方響起。
“教授?我真是沒想到,第一個來看我的居然會是你?”
這個聲音有氣無力的,好像隨時都可能斷掉一樣,聽起來極為的不舒服,不過不管是奇洛還是鄧布利多都沒有什么舉動。
“湯姆,現在年青一代的純血再次成長起來了,我需要你。”
鄧布利多表情木然的說到。
“需要我,偉大的白巫師鄧布利多,會需要我,失敗的黑魔王伏地魔,這真是太好笑了。”
說完這話的伏地魔就開始了長笑,不過他的笑聲都是斷斷續續的,還變換了好幾個地方。
“是的,小湯姆,我需要你了,就像是當年處理了上一代的純血貴族一樣,我鄧布利多再次的需要你了,現在你還愿意和我聯手一次么。”
鄧布利多沒有反駁伏地魔的話,而是直接挑明了自己需要伏地魔。
要是這對話被其他的巫師們知道了,一定會炸的,要知道白巫師鄧布利多在當年可是對抗黑魔王的最后一道屏障,是他保護了巫師界的年青一代,大家都是把他當成無比正直的救世主的。
可是現在的對話明確的挑明了,當年的黑白巫師對抗的事里面沒有這么簡單。
而站在鄧布利多身邊的奇洛,則是一臉的平淡,完全沒有被兩人的對話給嚇到。
“怎么還要我死一次么?”
伏地魔飄忽不定的聲音這次是從高處傳來的。
鄧布利多抬頭一看,發聲的是一只山雀,那只山雀的眼睛直直的盯著鄧布利多,一點都不像是一只鳥。
鄧布利多平靜說道:“這次我會死,我的年紀到了,已經沒有精力去搞出來第三個黑魔王了,所以我們一次打殘他們吧,讓他們再也無法翻身。”
鄧布利多說完話后,林子里再也沒有什么聲響了。
過了一會兒奇洛開始解下自己的頭巾,“湯姆學長,這次我就是你的臨時魂器,以后大家就住在一起了,還要請你多多關照。”
說完話,奇洛就閉上了自己的眼睛,等著黑魔王的附身。
“先等等吧,你的身體太健康了,我可附身不上去,在這里待上半年吧,半年之后我就可以附身了。”
那只山雀看著奇洛說到。
奇洛看著那只山雀,“學長,我們的時間很寶貴的,所以,我們還是不要浪費時間了。”
“哈利·波特不是還沒有到入學的時候么,還有將近一年的時間,你急什么?”
那只山雀飛到了奇洛的頭上,對著他的頭狠狠的啄了一下。
“半年么?湯姆你需要半年的時間么,那么好吧,半年后我會準備好魔法石的,到時候我就可以開始了,這次我要培養哈利·波特作為你的對手。”
鄧布利多看著山雀說道:“我是以去魔法部的借口離開的霍格沃茲,所以我不能離開太久,我這就離開了。”
“教授,福吉可不是一個合格的魔法部長,他就是一個貪戀權勢的小人。”
伏地魔附身的山雀回過身看著鄧布利多說到。
“他要不是一個貪戀權勢的小人,我是不會用他的,要知道對我來說,魔法部長的不合格,那就是合格。”
鄧布利多腳步蹣跚的向來時路走去,到了離他們十幾米遠的時候,他就一個幻影移形離開了森林。
“小子,你為什么要幫我們的白魔王。”
伏地魔毫不掩飾他對鄧布利多的不滿,直接稱呼他為白魔王。
在他看來自己和鄧布利多沒有什么不同的,只不過鄧布利多是個光鮮靚麗的人,而他走上了黑暗的路。而根子上他們都不是什么好人。
“我是混血,還是麻瓜研究學教授。”
奇洛平靜的說到。
這個時候一個女聲從樹上響起。
“伏地魔閣下,現在您相信了我的主人的話了吧。”
奇洛聞聲抬頭看去,發現一個身穿黑色忍者服的女人坐在樹上,之前沒有一個人發現她的存在。
“你是誰?”
奇洛在看到那個女人的時候,就把自己的魔杖甩了出來,一記除你武器就打了過去,這是個沖擊魔法,還是很好用的。
那個女人腳勾著樹枝,一個翻身就躲開了奇洛的攻擊,同時她的的手上甩出了幾只手里劍,那些手里劍劃著彎曲的軌跡飛向了奇洛,奇洛立刻就準備幻影移形躲開攻擊。
可是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奇洛的身邊被一堆線包圍了,而那些線上有著一大堆的符咒,奇洛只認出其中兩張,那是火焰符咒,一種來自東方的法術火焰,和厲火一樣是可以在水里面燃燒的。
這個他可對付不了。
同時一個英俊的中年人出現在了奇洛的對面。
奇洛看著這個人,又看了看還立在自己肩膀上的山雀。
他認識眼前的這個人,沒有對自己使用那些變形術的湯姆·馬沃羅·里德爾,這讓他覺得自己和教授都被耍了。
“奎里納斯·奇洛?你是個聰明的人,是吧,接受我的分魂,成為我的魂器吧。”
湯姆看著奇洛說到。
“我還有的選么?”
奇洛嘴角扯了一下說到。
湯姆看著奇洛說了一句,“沒有!”
接著就是一記鉆心剜骨咒達到了奇洛的身上,奇洛倒在地上的時候,他的魔杖還散發著光芒呢,看起來是做好了攻擊的準備了。
“不聽人勸,這可不是好習慣。”
湯姆來到奇洛的面前撿起了他的魔杖,揮了揮不是太順手,不過總比沒有要好,不是么?
“西協菊子小姐,你的主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湯姆看著從樹上跳下來的西協菊子問道。
“處理掉鄧布利多,我的主人對他反感了,覺得不能再讓他搞下去了,在搞下去,你們的巫師界就沒有什么用處了,這讓他很不喜歡!”
西協菊子看著手拿魔杖的湯姆說道:“伏地魔先生,你要知道你現在恢復了自己的真身也是因為我的主人,所以你最好聽話,要不然……”
西協菊子搖了搖手里的青銅撥浪鼓。
這個銅鼓鐺鐺一響,湯姆·里德爾的臉色立馬變了,然后他捂著自己的心臟單膝跪在了地上,嘴里也發出了低吼,身上的青筋也都暴起來了。
“我能讓你活,也能讓你死,更能讓你生不如死,所以你要想明白,是不是要和我們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