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血二十一家。”
卓群看著格林德沃說出了答案。
“原來是他們,那就難怪了,看來那個隱秘的傳聞是真的?”
格林德沃笑著說道。
“隱秘的傳聞?”
卓群看著格林德沃說到。
“是呀,隱秘的傳聞。”
說這話格林德沃對著地面指了幾下,然后地面上就升起了幾張石頭椅子。
“年紀大了,不介意我坐下說吧,我這里也沒有什么好東西,就這幾把椅子大家一起坐下吧。”
格林德沃指著地上的幾把椅子笑著說到,他的眼神里閃爍著狡黠,嘴角也帶上了一些笑意,他覺得自己的這一手無聲施法加無杖施法使用出來的變形術,應該能震撼一下這幾個來者了。
“不用了,我不習慣做這種原生態的椅子,我自己帶了。”
卓群看著那幾張椅子,就笑了一下,玩這手,格林德沃還是查了一些,隨后卓群一個響指就從自己的異空間里取出了一套桌椅,而且桌子上還擺上了不少的美食。
“我們過來的倉促,沒有帶什么禮物,這套桌椅就算是禮物了,上面的美食都是之前滿漢全席時候留下來的菜肴,算是借花獻佛了。”
卓群展示的是自己的異空間,可是在格林德沃眼里,這就是強大的空間魔法,而空間魔法雖然在西方挺常見的,但實際上,空間魔法是很高深的東西,現在的普及,是因為西方魔法界幾百年的努力才簡化下來的,實際上不管是格林德沃還是鄧布利多其實都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他們的精力完全被那個偉大的目標所吸引了,這么多年下來他們一直都在為了偉大的目標而努力,所以在不少的事上其實都是沒有投放精力的,而他們現在取得的成就完全是他們年輕時候就已經取得的,這幾十年來他們的實力,其實是沒有變化的。
只不過名頭太大了,大到沒有人敢挑戰他們,而能挑戰他們的伏地魔在這個時候,還是鄧布利多忠實的學生呢,還沒有因為未來復活的時候毀了太多的魂器而變成腦殘,所以鄧布利多的實力一直都被認為是世界最頂層(西方世界)。
而卓群展示出來的手段,讓格林德沃覺得棘手,能把深奧的空間魔法研究的這么深的人,可不是他們可以比擬的,他知道的,自己和鄧布利多從來不是純粹的巫師,實際上他們應該是政客,而且是要引發世界變革的政客。
“那法律,讓我們像委身于下水道的耗子!那法律,要我們隱藏真實的自我!那法律,要讓其管轄之人蜷縮在懼怕中,唯恐我們會暴露身份!我問你,主席閣下——我倒問問你們——這個法律要保護的是誰?是我們?還是他們?我拒絕再屈從于它之下。我記得這句話是你再問亞美利加魔法界的魔法議會主席時候說的話,沒錯吧,第一代黑魔王,預言馬格斯,蓋勒特·格林德沃。”
卓群看著格林德沃說道,他的語氣十分的平淡,平淡到說出的話沒有任何的波動,讓人聽著有些昏昏欲睡,可是格林德沃卻捋了捋自己的那幾乎掉光的頭發沒然后對著自己的身上指了一下,一件頗為華麗的禮服出現在了他的身上,這套衣服和卓群在神奇動物在哪里里面看到的格林德沃的衣服一模一樣。
這個時候格林德沃的臉上,又帶上了他年輕時候的那種,對世間一切都不屑一顧的微笑,異色的雙瞳也開始了閃爍。
“是呀,我是第一任的黑魔王,也是預言馬格斯,更是巫師界的變革者蓋勒特·格林德沃。”
現在的他就像是年輕時一樣,展示出了那種年輕時的“快樂狂放”,好像一切對他來說就像是一場冒險。
“鄧布利多,還是有些太軟了,上一次殺得也有些太少了,只處理了布萊克家族和其他的幾個大家族,還是有些輕了,就應該像我一樣,一場戰爭毀了整個歐羅巴的老牌魔法家族,這才是最正確的,也是醉快速的變革辦法,變革,尤其是一個國家,一個世界的變革,沒有不死人的,鄧布利多還是太愛惜自己的羽毛了。”
格林德沃這個識貨一點都不像是一個老人,而是像一個年輕人一樣的激動,不過卓群從他的嘴里知道了一些是那就是不管是鄧布利多還是格林德沃都沒有放棄變革,都沒有放棄他們對推翻《國際保密法》,建立由智慧和強大的男女巫師領導的仁慈的新全球秩序的想法,只不過一個是激進派,一個是緩進派。
不過兩個人的思想還是一樣的。
卓群看著面前的這個人,他想要知道明明這個人是不可能成為這個全新秩序的受益者的,怎么就這么執著呢?
卓群又摸了摸自己手上的戒指,然后看著格林德沃,對著他施展了心靈寶石的能力,想要從他的嘴里知道這個世界更多的隱秘,然后再來決定如何的處理鄧布利多,即便是到現在卓群都沒有想好自己要怎么對待鄧布利多。
是和不列顛的十號一起處理掉鄧布利多,還是和鄧布利多聯手。
要是和鄧布利多聯手的話,鄧布利多百歲的年紀卓群還是不放在心上的,畢竟百歲而已,想要恢復青春還是有可能的。
可是卓群不知道鄧布利多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他不知道和這個人合作到底會怎么樣,會不會有什么危險。
一個能對自己的族群這么算計的人,卓群可是不敢相信的。
在卓群的影響下,格林德沃就開始了對自己和鄧布利多過去的講述。
卓群也打開了錄音設備開始了記錄。
格林德沃在被德姆斯特朗學院開除后,為了探索圣器的信息來到英格蘭的戈德里克山谷,傳說中死神隱形衣的第一個擁有者,伊格諾圖斯·佩弗利爾,就安息在這里。
他就在戈德里克山谷住了一個夏天,格林德沃的姑婆,著名的
魔法史學家巴希達·巴沙特也生活在這里,她為蓋勒特提供了住處、大量的書籍文獻,以及最低限度的監督。
在這一年格林德沃見到了阿不思·鄧布利多,這兩個年輕人在許多地方都有共同點:他們都是有文化、有才華的年輕巫師,都有著理想與抱負,然后在共同理想的吸引下,兩人建立了柏拉圖式的愛戀,并成為了志同道合的伙伴。
他們本來準備離開戈德里克山谷去全世界尋找死亡圣器,以死亡圣器成為死神的主人,利用這種超凡的力量領導巫師界的革命,推翻《國際保密法》。
但在他們準備離開的時候阿不福思·鄧布利多表示了反對,三人之間爆發了一場三方對決,并導致阿利安娜·鄧布利多死亡,在此之后兩個人的合作終于土崩瓦解。
不過這個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可是所有人不知道的是,兩人對變革巫師界的想法,沒有一點的動搖,因為阿利安娜·鄧布利多是個被麻瓜小孩欺負成默默然的巫師小孩,這就讓他們更加的堅定了推翻《國際保密法》的想法。
只不過這件事,他們都是以自己的方式展開的。
格林德沃在離開了不列顛以后,很快的從魔杖制作大師格里戈維奇那里偷走了老魔杖,然后就開始組織起自己的軍隊。
最終格林德沃和他的狂熱者在歐洲進行了幾次極具破壞性的攻擊,并引起了國際魔法當局的注意。
這幾起攻擊事件也在麻瓜世界中引起關注,魔法世界曝光的風險急劇增高。為了回應格林德沃的行動,一場國際搜捕行動也隨之開展。
而格林德沃也在全世界的其他地方開始傳播起他的思想了。
格林德沃在麻瓜世界里知道了一件事,在這個世界上,思想比武器更加的可怕,因為武器只能殺人,只能威脅人,但是武器和使用武器的人可以被摧毀,被消滅,但是思想從他出現的那一天開始就不會被消滅的。
思想只會一點點的壯大,一點點在人的思想中生根發芽,只要有一天破土而出,而在這個階段是沒有人能阻止的,因為所有阻止它的力量,都將會讓這個思想更加的強大。
格林德沃的思想就是如此。
在巫師界,不是光有純血巫師的,還有大量的麻瓜巫師,和純血巫師,這些人的數量事純血巫師的幾倍乃至幾十倍,可是這些巫師在巫師界是徹徹底底的最底層,連生活都是無法保障的。
因為只要你是一名巫師,那么你就要遠離普通人,只能在巫師界里生活,可是巫師界就是一個小世界,完全無法讓每一個巫師好好的生活,那些最底層的巫師連自己的溫飽都是問題的。
可是他們卻不能接觸普通人,即便是去做最普通的普通人工作都是不允許的,因為這違反了《國際保密法》,違反的人是會被判刑的。
在所有純血巫師的嚴密控制下,這個本來是為了保護巫師的法令,成了保護純血巫師利益的東西。
到了這個時候,格林德沃就不知道怎么搞的,從推翻《國際保密法》變成了要推翻純血巫師的統治,提高混血巫師和麻瓜巫師地位的了,這讓他在一大段時間里很迷茫,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這么做。
可是在格林德沃去了亞美利加,見到了歷史上年紀最大的默默然克萊登斯·巴瑞波恩以后,他的想法就變了,他決定不光是要推翻《國際保密法》,還要提高混血和麻瓜巫師的地位,讓他們可以更好的融入巫師界,然后再在這寫和麻瓜世界有著密切關系的巫師的帶領下,推翻《國際保密法》,建立一個巫師主導的新時代。
而他確定這些的一個最重要原因就是他是個預言馬格斯,可以對未來進行精準預言的預言馬格斯。
他成功的預言了世界大戰,還預言了世界大戰中麻瓜們研發出的那些科技武器,那些可以對巫師產生威脅的武器。
而這些武器的出現,讓格林德沃和他追隨者們陷入了癲狂。
在那個年代,巫師還都是一些博學者,他們都和以前的那些巫師一樣,以博學為榮,即便不是博學者,也是個藝術家,和現在的那些沒有審美,并以對麻瓜世界無知為榮的巫師是不一樣的。
在那個年代的巫師都是些真正的博學之人,或許他們的學問不精,但不會不廣,而在這些人看來,在這些科技產品出現以后,巫師就沒有了和麻瓜對抗的能力了,而只要麻瓜發現了巫師,那么巫師的末日就要到來了。
所以他們做了一件事。
神奇生物在哪里的發生時間事1926年,而大決戰的發生時間是在19年后,在這個時間段里,格林德沃決定和一個在麻瓜世界很有個人魅力的一個人合作,他決定利用這個人來拖延那些科技造物的誕生,而那個人也利用了格林德沃,讓他一步步的爬上了自己鄰國的最高地位,篡去了鄰國的最高權力,然后發生的事,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不管是麻瓜,還是巫師都知道了,那是一場波及全世界的大災難。
而這個大災難,也是武器發展速度最快的時間。
格林德沃預言里的那些科技造物在這個時候,一點一點的,一樣一樣的面世了。
到了大決戰發生前,格林德沃預言的終極武器,大和平也現世了。
格林德沃和他的那些追隨者們,就眼睜睜的看著這些科技造物一樣一樣的出現,卻完全沒有辦法阻止,因為在那個時候,他們已經不是成建制的軍隊的對手了。
麻瓜第一次有了徹底戰勝巫師的能力了。
這個時候格林德沃就知道自己失敗了,他想要要阻止預言的發生,卻成為了預言的一部分,這讓他觀點發生了一些轉變,并在后來對自己之前所做的事,產生了悔恨的情緒,這也讓他在后來的交戰中敗給了鄧布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