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桐谷紅葉差點兒被打死的時候,遠在鳥之國的春野櫻才剛剛起床。
是的,桐谷紅葉都把中午飯吃了,順便還和炸彈人打了一場,春野櫻才剛起床。
俗話說由奢入儉難,由儉入奢易。
春野櫻只花了幾天時間,就將自己維持了一年的生物鐘完全打亂了。
“紅櫻大人要早點起啊,現在都是吃午飯的時間了。”惠子一邊嘟囔著,一邊提著飯盒進來。
春野櫻有規定,沒有她的允許,不許惠子進入她的房間,她要是沒答應,就自己去隔壁找小黑玩。
今天惠子早早的就提著早餐來了,結果怎么也叫不醒春野櫻,沒辦法,她只好又回去提中午飯。
“我昨天就叫你不要送早餐了,你自己非要跑。”春野櫻打著哈欠說道。
“媽媽說紅櫻大人是花了錢的,不管吃不吃,都要拿過來。”惠子一臉認真的說道。
春野櫻微微一笑,站起身走到惠子身旁,想要伸手捏捏她的臉。
“嗯?”
春野櫻的手停在空中,臉上的笑臉僵住,是誰在召喚我?
“惠子,你先回去,把小黑帶走,我要出一趟遠門,我不叫你你別再來了。”
春野櫻臉色平淡,隨手脫掉身上的睡袍,從暗影空間里拿出自己的戰斗服。
“紅櫻大人?”突如其來的變化嚇了惠子一跳,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春野櫻。
春野櫻看了看她,微微一笑,蹲下身捏了捏她的臉,笑道:“放心吧,先回去,我回來再叫你。”
然后不等惠子反應,將她抱起來帶到門外,讓她面向小黑的房間。
“聽話,把這個帶上,回去吧。”春野櫻隨手扔了一條項鏈給她,轉身回房間并拉上了門。
惠子愣愣的站在門外,到現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自己哪里做錯了嗎?
春野櫻回到房間,拿出忍界地圖,對照著自己的感知尋找那召喚的來源。
“這個方向,雨之國、草之國、火之國、鐵之國。”春野櫻皺了皺眉,首先排除了雨之國和草之國,這兩個地方太近了。
“佐助在草之國,鳴人行蹤不定,有但是有自來也在,用不上我,最遠的是……鐵之國?”春野櫻眼睛瞇了起來,不會是桐谷紅葉吧。
“以桐谷紅葉的性子,不到萬不得已她是不會選擇召喚我的,不出意外的話,是曉找上她了。”
“我現在過去,估計是一打二,最好的辦法是救了人就跑。”
想到這兒,春野櫻突然眼睛一亮,她想到一個好辦法。
阿卡麗經典套路,霞陣加隼舞!
說做就做,春野櫻一顆特制煙霧彈扔在腳下,又掏出一只巴掌大的手里劍,隨手一扔,粘在了擴散的迷霧之上。
“三十秒,桐谷紅葉,別跑太遠了!”
……
另一邊,桐谷紅葉捏碎了手腕上的手環,黑色的暗影能量順著她的刀流到了地面,融入她的影子當中。
在她不遠處的地方,蝎正在為迪達拉做縫合手術,不帶麻藥的那種。
蝎雖然沒有學過醫療忍術,但是他常年研究人體傀儡,對人體的構造十分熟悉,做個簡單的縫合手術還是沒問題的。
當然,他只負責把迪達拉縫起來,至于能不能活,就看迪達拉自己的了。要是實在活不了,他就把迪達拉做成傀儡。
“可惡,那個女人!”
迪達拉被蝎綁在地上,面色猙獰,盡是恨意。
“所以我說你的藝術不行,要是換了我,早就把她做成傀儡了。”蝎淡淡的說道。
“少廢話,我的藝術才是最棒的!”
縱然生命垂危,迪達拉也不會放棄自己的藝術立場。
突然,蝎手上動作一停,抬頭看向桐谷紅葉的方向,有人來了。
春野櫻從桐谷紅葉的影子里出來,看了一眼身受重傷的桐谷紅葉,又看了看遠處的蝎和迪達拉,眉頭一挑,一把抱起桐谷紅葉。
我流奧義.隼舞!
咻!
春野櫻抱著桐谷紅葉飛了出去,目標直指千里之外的山腰大別墅!
蝎皺了皺眉,想了想還是沒有追上去。
“喂,你在干什么!”迪達拉瞪著眼睛道。
“閉嘴,你很吵!”蝎不耐煩的開口,順手在迪達拉傷口上按了按。
“你這混蛋!”迪達拉咬牙切齒的說道。
“要不是你自己大意,她們也不會跑掉。”蝎淡淡的說道。
“什么?她們?”迪達拉微微一愣,另外一個也是女的?
“那個叫血櫻的女人也來了。”蝎淡淡的說道。
“你是怎么認識的?”迪達拉齜牙咧嘴的問道。
蝎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沒有再跟他說話。
蝎在來之前就準備了春野櫻和桐谷紅葉的通緝令,就怕她們是呆在一起的,他記得他給迪達拉看過。
“喂,你那眼神什么意思!”
……
另一邊,春野櫻帶著桐谷紅葉一路貼地飛行,遇山爬山,遇水渡河。
在空中飛了一會兒,春野櫻才突然想到,這里鐵之國,她要飛回去的話豈不是要飛四個國家?
先不說路上會不會扔到高人攔她下來,就看桐谷紅葉這狀態,等她飛回去,尸體都涼了。
想到這兒,春野櫻當即用影奧義.分身停了下來,落在一個荒山野嶺。
春野櫻找了個草地把桐谷紅葉放下來,拍了拍她的臉。
“喂,醒醒。”
沒有動靜。
春野櫻見狀,從暗影空間里拿出一張毯子鋪在地上,把桐谷紅葉放在上面,然后拿出一大堆瓶瓶罐罐的,開始給桐谷紅葉療傷。
她出來打拼一年,也受了不少傷,良不良不知道,但至少也算久病成醫了。
春野櫻用各種瓶瓶罐罐忙活了半天,才將桐谷紅葉的傷勢穩定下來。
隨手將剩下還沒空的藥瓶扔進暗影空間,春野櫻坐到桐谷紅葉身邊。
“所以我說讓你早一點找我嘛,你一個用刀的,怎么打得過那個騎轟炸機的嘛。”
春野櫻嘆了口氣,看了看已是黃昏的天色,用毯子將桐谷紅葉裹起來,抱著她往山腳下走去。
她剛剛看見山腳下有一個小鎮,今天晚上要在那兒休息。
入夜,春野櫻在小鎮上找了個旅店住進去,將桐谷紅葉安置好。
春野櫻坐在桌子邊,拿出了紙和筆,進入思考模式。
這是春野櫻這一年里逐漸養成的習慣,在考慮事情的時候用紙筆寫一寫,思路會清晰很多。
“曉已經反應過來了,桐谷紅葉估計是沒有隱藏行蹤,所以才直接被找上了,不過找我估計也不難。”
春野櫻在鳥之國度假其實也沒有用什么高超的隱藏手段,就是簡單的取了個化名而已。
“就是不知道他們是想趕盡殺絕還是招安。如果是招安的話就還好,加入曉不是不能接受,如果是趕盡殺絕的話……”
想到這兒,春野櫻皺了皺眉,這可不是個好消息。
春野櫻這半個月雖說是在度假,但修煉什么的也沒閑著,還抽空分析了一下曉組織成員的資料。
最后她發現,真正能對她造成威脅的只有宇智波鼬和長門,其他人就算她打不過也能跑得掉。
但這是一對一的情況。
如果讓她一對二的話,隨便湊兩個她也打不過。畢竟高手加高手并不是等于兩個高手這么簡單的。
“不管怎么說,要做好面對曉的準備。”
春野櫻皺了皺眉,又想到她研究了近半年的禁奧義.瞬獄影殺陣,這是她研究來對付宇智波鼬的。
但是從半年前到現在,有一個問題一直困擾著她,到現在也沒有想通。
影字卷軸中說,瞬獄影殺陣是用使用者和影奧義.分身一起用陣法圍殺敵人的一招。
但問題是,這一招需要使用者和影奧義.分身一樣,化作暗影能量沖向敵人,這就讓春野櫻想不通了。
一個大活人要怎么才能變成能量呢?
不過最近,春野櫻倒是在飛段的身上找到了思路。
春野櫻對飛段的實驗已經完成了,實驗很成功,飛段身體內的查克拉已經完全換成了暗影能量,飛段也適應了這一新的能量,能夠自由的在暗影空間里活動了。
不過他很不服氣,非常囂張,整天喊著要和春野櫻單挑,贏了就當他出來,春野櫻沒理他,只是把他關在暗影空間里,什么時候服氣了什么時候出來。
除了能量替換之外,春野櫻還發現,飛段的身體居然開始暗影能量化了,他的一部分身體居然能自由的在暗影能量和肉體之間轉化!
春野櫻知道這一點的時候都驚了,這是個什么意思?
但飛段嘴很硬,不管春野櫻怎么問都不說,只是嚷嚷著要出去。
不過就算飛段不說,春野櫻也有了思路,最近一直在嘗試身體的暗影能量化。
突然,停下了手里的筆,手伸到桌子底下,從暗影空間里摸出風花握在手里。
風花,春野櫻給她的短刀取的名字,順帶一提,鐮刀叫雪月。
“喲,這不是小櫻嗎,真是好久不見啊。”一個略顯猥瑣的中年大叔音從窗口處傳來。
春野櫻平靜的回過頭,看向那個一頭白發的猥瑣大叔,手中的武器并沒有因為對方是“熟人”而放下。
“我們見過嗎?自來也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