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在李玄心打開密室時,在不遠處的一個方丈室內的人影突然睜開了眼睛,同時也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但這些李玄心此時卻是不知道的,他此時正進入真正的楊公寶庫呢!
這里面是一個比之前大了十幾倍的空間。
而空間里擺滿了兵器與護甲,同時更多的是黃金白銀這些。
但這些李玄心都沒興趣,他只在乎邪帝舍利,至于其它的,還是留給寇仲徐子陵他們吧!
李玄心找到了原著里寇仲徐子陵找到邪帝舍利的石桌。
他一手抓住桌沿,用力向上一提,石桌被一下拔起,同時也露出了里面的暗格,和躺在暗格里面的箱子。
不用想李玄心也知道箱子里面裝著的就是自己此行的目的邪帝舍利。
把箱子放進系統儲物空間后,李玄心便離開了楊公寶庫。
出來之后,就在李玄心準備離去時,卻發現早有一人在等著自己了。
“邪王石之軒,看來開起機關時的振動還是被你感知到了。不過我現在該叫你邪王呢!還是大德圣僧呢!”
李玄心在看到來人的瞬間便點明了此人的身份。
“你又是誰,竟然一聲不吭的就找到了楊公寶庫,而且看你樣子應該也得到了邪帝舍利。”
“我是誰不重要,既然邪王是為邪帝舍利而來,那也沒什么好多說的了,手底下見真章便是。”
“沒想到你對自己的實力還挺自信。”
“還行,但既然邪王你想從我手中搶奪邪帝舍利,那我也不能坐以待斃。”話音剛落,李玄心便朝長安城外飛去。
他可不想就在西寄園與邪王石之軒展開大戰,到時候驚動長安高手就不好了。
邪王自然也知道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多,對他就越不利,所以他也沒想在長安城內就跟李玄心交手。
兩人就這樣,飛到了長安城外的一處密林中,兩人并未在多說什么,直接便開始了交鋒。
兩人首先就是使用各自的輕功開始試探對方,李玄心的凌波微步,石之軒的幻魔身法都是不俗的輕功,所以兩人一交手在外人看來就是兩道殘影。
這也是李玄心第一次感受到有人能更自己的輕功相提并論。
石之軒也非常驚訝,他沒想到這個年輕的不像話的道人在輕功上的造詣這么高。
試探十來招后,兩人都奈何不了對方。
既然兩人輕功都不相上下,兩人便結束了試探,開始了真正的較量。
石之軒首先發動攻勢,他踩著非常詭異的步法瞬間來到李玄心身前,一掌拍向李玄心的頭部。
而李玄心也瞬間反應過來,天山折梅手瞬間化解了石之軒的攻勢,同時還還了石之軒一掌。
不過石之軒反應也是迅速,見李玄心輕松化解自己的招式后,就知道李玄心肯定不會只守不功。
所以一直注意著李玄心的還擊。
果然,見李玄心在化解自己招式后又朝自己腹部還來一掌,他也是及時一躲,躲過了李玄心的一掌。
不過李玄心的還擊并沒有到此結束,既然石之軒跟他近身搏斗,李玄心當然不會放過這么好的機會。
他的天山折梅手可是專為近戰而生,所以李玄心并不懼怕與石之軒近戰,即使他還有不死印法。
石之軒與李玄心不斷在空中相互交手,兩人產生的氣勁也不斷向四周擴散,導致兩人打斗的地方不斷有樹枝被折斷。
而石之軒也越打越心驚,他感覺李玄心的掌法竟然比他的輕功還要強上不少,自己與他近戰交手這么多招,竟然都沒碰到李玄心衣角。
李玄心卻不斷有機會攻向自己。
而自己想要退時,卻又會被李玄心留下來,讓他進退維谷。
不過石之軒也是果斷之人,他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所以他主動露出一個破綻讓李玄心得手,借助李玄心的掌力脫離了李玄心的范圍。
李玄心也瞬間反應過來,但還是晚了一步,他也沒想到石之軒竟會如此果斷,要是他的話肯定做不到石之軒這樣。
“不愧是邪王,真是好膽識。”在石之軒脫離李玄心身邊后,李玄心贊嘆道。
石之軒也停在一方恢復了一下氣息后道:“道長你也不賴,沒想到江湖上還有你這樣的高手,是我石之軒見識太少。
不過戰斗現在才真正開始。”
說完石之軒便運起自己的不死印法。
李玄心臉色也凝重起來,他知道不死印法的強悍。
不死印法是石之軒集合魔門花間派和補天道兩派密傳,之后還結合了佛門的至理創造出來,講究物極必反,深諳陰陽之道。
李玄心不敢大意,也運轉起自己最強的一招陽雷。
兩人氣息越來越強,直至最后的氣息最強的一刻,兩人默契睜開了眼睛,同時使出了自己最強的一招。
一方漆黑陰冷的大印,一道煌煌天威的神雷,兩者相碰之時,發出了耀眼光芒,同時也爆發出劇烈聲響,整個長安都被驚醒。
無數的樹木被折斷,而身在場中的兩人更是傷的不輕。
李玄心被不死印法所傷,本來不死印法應該和自己陽雷在同等層次的,但他沒想到不死印法竟然可以通化陽雷的力量。
所以李玄心也可算作是被自己的雷霆所傷。
石之軒也不好過,李玄心當陽雷為了太過巨大,他不死印法沒能同化太多,剩余的力量還得他來承受。
“沒想到邪王你的不死印法這么強,不過今日我們是很難分出勝負了,我們還是改日在戰吧!”
“也好,現在長安城了的高手都已出動,可不能便宜了他們。
不過你到底是誰,我之后要怎么找你?”
“太玄觀妙心,當你找到寇仲徐子陵時就找到我了。
好了,后會有期!”
李玄心回答完之后便起身朝遠去飛去。
“太玄觀妙心,我記住你了。”說完石之軒也起身離去。
當長安城那些被驚醒的高手到達之前兩人交手的地方,卻只看到了滿目瘡痍。
“也只有大宗師才能鬧出這種聲勢了,只是不知道是哪兩位?”來人紛紛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