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遁·練空彈!”
守鶴挪動著龐大的(shēn)軀,帶著尖牙的血盆大口張開,含有大量風遁查克拉的巨大風球瞬間暴(射)而出。
無數的沙柱緊隨其后,鋪天蓋地的沙海席卷整片天空,仿佛浪濤一樣朝著水門拍去。
“好強大的力量,不愧是巨大通靈獸,即使是隨隨便便的攻擊都可以輕易地摧毀一個小村子……”水門吞咽了一口口水,借助著飛雷神苦無,(shēn)形在沙海中電閃,宛如一道黃色閃光在不停閃爍,又像是熟練的水手在驚濤駭浪中穩穩地(cāo)動小舟,即使是那樣恢弘的攻擊都不能奈何于他。
活脫脫一個不倒翁。
“不愧是剛才打傷了我的小蟲子,要是那么輕松就解決了你,可就一點成就感都沒了。”
守鶴擰了擰脖……咳,他五大三粗的(shēn)體還真看不出來脖子在哪里,只能看到他的小腦袋轉了轉,星星眼里全是戲謔之色。
“不過,再怎么掙扎,小蟲子就是小蟲子……”
“桀桀桀……我看你怎么跑得掉。”
守鶴張大了嘴巴,口水滴落的同時,他巨大的爪子緩緩抬起,化為兩道沙子洪流,與沙海連接在一處,(shēn)上的紫羅蘭花紋泛起異樣的光芒。
在光芒中,那狂浪的沙海原地起舞,巨大的金字塔迎風而長,在水門四周形成了堅硬厚實的壁壘。
“砂漠層大葬封印!”
看著面前并不比自己小多少的巨大金字塔,守鶴咧嘴笑了笑,“該死的小蟲子,我看這樣你還怎么跑出來!”
“我就是沙漠中的神!”
“那邊的沙漠之神,你知道為什么正義總是戰勝邪惡嗎?”
一道清冷的男聲突然傳到守鶴耳中,它扭頭去看,只見一個背生雙翼的鳥人輕輕揮動著翅膀站在他面前不遠處。
鳥人并沒什么好詫異的,曾經和守鶴相(ài)相殺的烈斗也可以利用砂鐵在背后生出一對可以支持他飛行的雙翼,眼前這個小鬼只不過是把砂鐵雙翼換成了查克拉雙翼而已。
令守鶴有點詫異的,是鳥人那雙眼睛,散發著強烈的紫光,甚至看不清他的眼睛是什么樣的,仿佛一個小太陽。
“因為什么?不過我可不認為我是邪惡的……這世界上本沒有什么邪不邪惡,只不過我的所作所為觸犯到了你的利益,所以你認為我是邪惡的……”守鶴好奇地看著鳥人的眼睛,“就像綿羊肯定會認為狼是邪惡的,但狼也只不過是遵從他們的本能去吃羊罷了。”
“你倒是會很多歪理……”口鳥人……呸,鳴人撇了撇嘴,“一點也不像你這樣的家伙能說出來的。”
“這都是老頭子教得好……唔,老頭子……”守鶴突然發出一聲慘叫,捂著腦袋開始在沙漠里打滾,(shēn)上不斷蒸騰出紫色的霧氣。
“呃……這是怎么一回事?難道鳴人的(shēn)體自帶嘴遁奧義?”鳴人扯了扯嘴角,“開什么玩笑。”
不過,鳴人可不是什么堂堂正正光明偉岸到像宋襄公一樣的磊落君子,趁他病要他命才是他一張的主張和做法。
“喝!”
“唰!”
兩道璀璨的光芒瞬間從鳴人眼中激(射)而出,對準守鶴的(shēn)上就開始一頓切割,高(rè)量高能量的光線不僅把鳴人的眼眶熏黑了,還在守鶴(shēn)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傷口,有的地方甚至因為高溫和持續灼燒,把沙子都燒成了玻璃。
由于不知道這招叫什么,如果直接喊什么“(rè)視力眼”、“高溫(射)線”未免也太low了一點,鳴人做到了和迪達拉一樣的返璞歸真,簡簡單單一個“喝”字,既不會讓別人發現自己用的是什么絕招,又可以提升自己的氣勢。
“啊啊啊啊啊!!”
守鶴肥碩的(shēn)體在大地之上扭動,瞬間騰起無數的煙塵,精神和(shēn)體的雙重痛苦讓它斷開了與“砂漠層大葬封印”的鏈接,原本在里頭感悟著這種特別封印術的水門一臉懵(逼)地被放了出來。
“怎么回事?”
水門看著在沙漠里撒歡尥蹶子的守鶴,腦子里回想起了卡卡西家里養的那只二哈,也是一樣喜歡拆家,還是拆別人家!
琳可沒少把二哈和卡卡西一起從門里踢出去。
一想到狗,水門就會想到狗男人,接著就是自己那個英年……呃,童年早逝的小學生,才十幾歲就死在了戰場上……那個時候他還沒有鳴人大呢吧……
不過,雖然帶土沒有回來,卡卡西和琳也沒能湊成一對。
主要責任在卡卡西,任誰也不能接受自己男朋友天天嘴里喊著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
平時也就無所謂了,但如果上壘的時候呢?
琳想一想就渾(shēn)惡汗,接受不能。
不過除了卡卡西,琳還真沒有什么可以選擇的余地。
喜歡美女的阿斯瑪和喜歡成熟男人韻味(大胡子)的紅在大家跌碎了眼睛的(qíng)況下走到了一起,自封時髦教主的邁特凱更是十分非常不靠譜,剩下的都是一些打醬油的,還不如嘴里念叨帶土的卡卡西呢。
作為木葉前五的醫療忍者,琳也不是那種可以降低標準、隨隨便便的人,所以也就一直單(shēn)了。
完全是因為沒有合適的。
這也是木葉村現在的的確確存在的一個通病,強大的忍者為了追求(ài)(qíng)反而結婚的不多,普普通通的平民倒是為了木葉稅收做貢獻,一個接一個像不要錢一樣從產房里往外抱。
回到木葉的帶土自然不會忘記曾經給予他自信力、抵抗力、攻擊力、防御力、想象力、超能力、巧克力的琳,那是他一輩子也忘不掉的女神,是他永遠的夢。借助阿飛隱逸功能偷窺了琳一年多,他老淚縱橫。
這絕對不是錯覺,她肯定喜歡我……都為我守活寡了呢。
長得有點著急像六十多歲,實際年齡三十多歲的帶土哭得像個孩子。
阿飛差點因為自己翻白眼太用力給翻死。
呃,話題是怎么扯到這里的?
總之,看著守鶴完全不正常的樣子,水門一頭霧水。
“我剛剛把他完全打爆也沒看到他這么痛苦的啊?你做了什么?”
“這種東西完全不像是一種正常的生命啊……”鳴人落在水門(shēn)邊,背后的查克拉雙翼緩緩收回,“有口水流出來但受傷卻不會出血,有各種(qíng)感卻不會因為被打散(shēn)體而被殺死……他們到底是什么東西?怎么這么詭異。”
“給我的感覺更像是一團聚合在一起的查克拉,只不過這團查克拉過于凝實,生出了(shēn)體和靈智。”水門摸了摸下巴,“的確是一種(tǐng)神奇的生命。”
“我們要不要趁他現在一片混亂的(qíng)況直接解決了它?”鳴人捏了捏手指,有點躍躍(yù)試。
他以前沒和大怪物打過,如今打之前還得到了史詩級加強,他就是天命之子沒錯的吧?
“這樣的守鶴反而更加難以對付,完全沒有邏輯和規律,如果你出了什么事就不太好了……還是直接把它封印了吧。”水門皺了皺眉。
他不提倡把孩子保護起來,孩子也的確應該被放出去經歷各種風雨,但各種風雨完全不包括面前這種……這是大海浪,稍有不慎就是粉(shēn)碎骨。
“這么大也能封印?”鳴人瞪大了眼睛。
他在封印術的修行上不是小白,畢竟水門和玖辛奈都是木葉村的封印術大佬,他們的孩子在這方面自然也是沒辦法跑。
不過鳴人的封印術天賦一般,鳴人的天賦更加不堪,也就能玩玩“雷光劍化”這種水門連白眼都不稀得給一個的低級(cāo)作。
不過雖然實(cāo)菜的摳腳,但理論上鳴人絕對是嘴強王者,各種奧義的施展技巧、應對措施都是信手拈來,嘴皮子溜得一批,隔壁的我(ài)羅都被口哭了。
他可不記得封印術里有對付這種龐然大物的。
“其實很簡單,你只需要把敵人放大那么幾百上千倍,然后按照那個體型施展封印術就可以了。”
水門說得分外輕巧,也從來不會吹牛。所以,他這么說,明顯就是真的可以那么做,但鳴人是真的有點放心不下的,趴出什么意外。
這不是慫,這是穩健。
果然,在這個世界待久了,就連曾經路見不平一聲吼,腦子一(rè)就送走的佐助君也開始走穩健的道路了。
他的心里已經慢慢成長出了一個穩健的小人。
不過,他也就是表面穩健。
畢竟,他骨子里流的是傲慢不羈的宇智波的血。
呃,骨頭里大概是不能流血的,但說骨頭里流動的骨髓未免也太low了。
總之,有一件事可以確定,如果把那個被他視為生死大敵的鼬放在面前,他第一個砍死的就是穩健君。
畢竟,穩健的小人面對的是仇恨的巨人,三拳兩腳他就被打死了。
不過,現在鳴人面對的畢竟是守鶴,而不是宇智波鼬,穩健君還是好好地活著。
“我們還是先控制住他再討論封印的事,以免這個家伙掙脫起來直接摧毀了這里……”鳴人皺了皺眉,“這個家伙在沙漠里簡直是如魚得水。”
“是啊,沙漠里沙子太多,他只需要一點點查克拉就可以達到前所未有的驚人效果。”水門點了點頭,“還好我們得到了龍脈查克拉,不然還真沒法在沙漠里打敗他。”
“有點謙虛了,水門上忍。”鳴人扯了扯嘴角,“而且,如果沒有龍脈查克拉,我們也不會把這個家伙招惹過來。”
“一切都是龍脈的錯。”
“有點道理。”水門嚴肅點頭。
在甩鍋方面,他們都是有著豐富的經驗,不會被輕易打敗。
前者經常把會讓玖辛奈憤怒摔盤子的鍋甩給兩個懵懂無知的兒子讓他們承受怒火,后者經常會把一些讓其他人一臉懵(逼)的鍋甩給傻呵呵的鳴人讓他去做。
總之,壞事做盡,善名傳揚,無外如是。
團藏:mmp!為什么我不行?
“你打算怎么制服這個家伙?看起來可沒有那么簡單……就算是一只瘋狂的二哈抓起來還要費手腳,何況是守鶴?”水門歪了歪頭。
“方法很簡單,”鳴人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精光,“當然是……”
“火攻!”
“還有多久到達自來也指定的那片位置?”
綱手坐在顛簸的飛機上,臉上戴著蛤蟆鏡,腦袋伸出去看風景。
也就是她這樣的木葉頂級體術忍者,換成阿斯瑪、夕(rì)紅那樣的這么做,腦袋早就飛了。
“三分鐘,大概。”
卡卡西(cāo)作著木葉在那一場浩劫后所剩無幾的一架飛機,動作上完全模仿藥師兜。
畢竟是copy忍者卡(diàn)。
這一架飛機里人不多,綱手、卡卡西、玖辛奈、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只有五個忍者加一個負責做飯的中忍廚師,相比于另一架飛機里以奈良鹿久為首的二十多人,完全是少得可憐。
不過,砂隱村這邊畢竟只有一只尾獸,而且羅砂和守鶴也是五五開之數,并不需要太多援助。
反而是在瀧忍村那邊,不僅有兩只尾獸,還有會拖累他們的兩個弱小忍村,自然需要更多的人手。
“感覺你開得好慢。”綱手嘟囔了一句。
“……”卡卡西無語。
他才接觸這東西,怎么敢開快了?萬一機毀人亡呢?那多倒霉啊。
玖辛奈趴在玻璃上看著不斷略過的沙丘,不斷尋找著這里會不會有自己的老公和兒子。
她不是時間管理大師,這段時間事(qíng)太多,她(肉)眼可見地憔悴了很多,原本英氣勃勃的血紅辣椒成了蔫白菜,還(tǐng)讓人詫異的。
當然,也讓人心疼。
“到了。”
佐助突然開口。
他的感知力憑借著萬花筒的天御守變得極為敏銳,這次不僅是戰斗力,還充當(rì)向白眼。
plus的那種。
“嗯?”卡卡西一愣,下意識放慢了飛機的速度,然后愣住了,(cāo)控著飛機在天上打轉轉。
“怎么不下去了?”
綱手站在機艙門口,皺眉看卡卡西。
“沒有跑道,停不了飛機。”卡卡西扶額。
“那你在這里,等我們回來。”綱手不再猶豫,自己直接跳了下去。
“轟!”
綱手吃了一嘴沙子。
結果發現佐助三人比她還快地出現在地上,還一點也不狼狽。
“我的櫛名田可以讓我瞬間移動,你……太急切了。”佐助扯了扯嘴角。
果然,女人什么的,最麻煩了。
綱手也不在乎,整理了一下衣襟,“你感受一下,哪里有龐大的查克拉集合體?”
“查克拉集合體……沒有。”佐助的話讓所有人愣在原地。
“沒有?怎么沒有?”綱手瞪大眼睛。
“倒是有兩個熟人在這邊……”佐助接著說,然后抬手指了一個方向。
眾人抬頭看去,只見那邊遠方的沙丘上站著兩個黃毛,隱隱約約地看不清楚。
他們的(shēn)前,巨大的玻璃雕像栩栩如生,就像是……
守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