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呆一會嘛。。”劉梓桐把身子埋進了秦天龍的懷中,兩只小手不安分的摟著秦天龍,嘟著嘴抬頭看著他“這一切好像夢一樣。。”
“好好復習吧。”秦天龍的胸膛熱乎乎的,梓桐身上的香氣縈繞而上,令人陶醉。“記得不要學的太晚,要勞逸結合。”
“好吧。”劉梓桐依依不舍的說道。
“回去吧。”秦天龍站在原地,揮著手。
劉梓桐踩著一樓陽臺的欄桿,輕盈的一跳,就回到了自己臥室的窗戶內。
劉梓桐在窗邊擺著手。
秦天龍默默無言,轉身離去。
第二天,秦天龍回合了楊曦和蘇穆之后,就直奔機場。
秦天龍依舊是穿著一身簡單的黑色運動服,腳上蹬著一雙旅游鞋,背著一個旅行包,如果旁人不留意的話,還以為是個大學生。
楊曦則是打扮著帥氣逼人,一副黑色墨鏡格外的騷包。
蘇穆蘇軍師還是那副宅男打扮,格子衫牛仔褲,手里永遠拿著一個筆記本在寫寫畫畫。
三個人在候機大廳等了大概半個小時后,丁寧和離凰兩個美女才姍姍出現。
丁寧也是很有本事,一晚上的時間,秦天龍三個人的護照和簽證就全都辦完了,簡直像變魔術一樣,不得不說鉆石級的強者,在現實世界也會有各種各樣的手段。
五個人很快便登上了飛機,相比丁寧和離凰的從容鎮定,楊曦則是一直東張西望惴惴不安,蘇穆則是咬著筆桿子寫寫畫畫,秦天龍雖然閉目養神,但也沒有睡著。他們五個人都戴上了虛偽的假面道具,變化成了另外的虛擬身份。
這一次虛偽的假面倒是很偏袒秦天龍,秦天龍的樣貌變得比往日帥了一些,也白了一些,倒是有一點小奶狗的意思。
而且好巧不巧的是,丁寧的座位和秦天龍相鄰。
“有些緊張吧?”丁寧看著秦天龍,若有所指的說道。
“緊張肯定是會有一點的。不過既來之則安之。”秦天龍還是很要面子的,畢竟他也不是初入輪回世界的那個被喪尸追的滿街跑的毛頭小子了。而是一個在幾千個輪回戰隊中都能立于頭排的強者了。
“那就好。”丁寧說道
“你最近過的怎么樣?”秦天龍總覺得神秘的丁寧身上有一股特殊的氣質,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要關心一下。
丁寧搖搖頭“還算可以。回到戰隊后,我和五姐離凰算是以最快的速度恢復了個人的實力。偶爾在戰斗中還會想起你和梓桐他們,想著你們會走多遠。”
“我們也是幾經生死,在死亡的邊緣摸爬滾打。這種日子只能咬牙堅持下去。”秦天龍說道。
“看得出來,你變強了。”丁寧的黑色瞳眸深邃的望著秦天龍“而且比我第一次見你時,有了更強的潛質。你擁有領袖的氣質,你身邊的隊友也越來越多了。早晚有一天,你們戰隊會成為不遜色于七凰戰隊的存在。”
“承你吉言。”秦天龍微微一笑。
秦天龍就和丁寧這么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幸好沈陽到首爾的距離其實不算太遠,飛機一個半小時左右就平穩落地了。
第一次到達異國他鄉的秦天龍背著行李包下了飛機,機場路都是一些韓國面孔,雖然都是亞洲人,但是韓國人在面容上還是有一些細微的不同之處,加上到處都是一些不認識的韓國字。
加上秦天龍他們三個一句韓語也不會說,這里也不像是輪回世界同時可以通用語言的,所以秦天龍一路走來是別扭的緊。
不過倒是丁寧的韓語說的很不錯,領著大家一路走出了機場。
在接機的地方,有一個西裝筆挺的韓國青年手中舉著一塊白色的牌子,牌子上面只有一個字,一個用中文寫成的七字。
丁寧秦天龍等人一眼就看到了這個接機的牌子,于是走了過去。
那個年輕人看見丁寧等人后方才用一口流利的中文問道“是羽凰小姐嗎?在下韓國聯盟木浦戰隊隊長,在此專門負責接待幾位貴客。”
“帶路。”丁寧依舊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說出的話仿佛都能冷出寒氣來。
“請。”韓國年輕人也不廢話,頭前領路帶著大家一路出了機場,機場外面停放著三輛豪華轎車。
秦天龍也不說話,和楊曦蘇穆上了一輛車,丁寧和離凰上了另外一輛。車一直開出去了好久。首爾晚間的路況也是奇差無比,簡直可以和北京媲美。
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間,車子停在了首爾市中心的一個金碧輝煌的大酒店門口。
秦天龍等人下了車。
那個韓國年輕人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隨后說道“決斗時間定在三天后的中午十二點。當天上午我們會派車來接各位的。”
“好。”丁寧也不廢話,應了一句之后便進入了酒店當中。
晚上的時候,離凰不知道從哪里搞來了一套西服。
據說是法國著名設計師設計的,非要讓秦天龍穿上,說是有面子,不要在韓國人面前丟人。話中之意是覺得秦天龍穿的像個窮學生一樣,太過丟七凰戰隊的臉面。
秦天龍懾于離凰這個火辣美人的淫威,只好穿上了這套衣服。
不過,還真的是人靠衣裝,佛靠金裝,秦天龍穿上這套西裝之后顯得身材格外的勻稱,加上一雙明亮澄澈的雙眼,倒是顯得十分出色,立刻氣質都為之一變。
在加上身邊兩個美女,一個冰若冰霜的丁寧,一個熱情火辣的離凰。蘇穆和楊曦一個像是秘書,一個像是保鏢,倒是襯托的秦天龍好像一個富家公子一樣。
而且絕對不是暴發戶,暴發戶身上沒有秦天龍那種深沉,平和的氣度。
不過秦天龍穿著這套衣服吃飯的時候倒是格外的別扭
楊曦一個勁的取笑道“怎么?隊長?沒穿過這么好的衣服,是不是有點不自在啊?”
蘇穆則是提醒了大家一句“比斗的時間定在三天以后,我個人覺得有點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