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好像已經了不得不做出選擇的時候,鹿丸頭疼的揉了揉眉角,本以為可以說是十拿九穩的事竟然出現了變故。
隨后他苦笑著說道:“哎!沒辦法了!只能向雛田坦白了,咱們這么多人嘀嘀咕咕在這里半天,只要是個正常人都會起疑心的。”
犬冢牙也是嘆氣一聲道:“鳴人這個豬隊友。
那就像雛田坦白吧!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鳴人撓撓頭感覺他的這群小伙伴們說話挺高深莫測的,自己竟然聽不懂。
小櫻低下頭道:“算了,既然是我先發現的問題,那就由我去問吧!在說雛田也不會為了這點小事而生我們的氣。”
隨后便轉身朝著雛田走去,可隨后就一個冷不丁的聲音傳來,被眾人又再次忽略的油女志乃開口道:“小櫻,這件事既然我們都有參與,就讓我們一起承擔吧!對吧!鹿丸。”
鹿丸笑著開口道:“嘛!誰知道了!但是大家一起去說不定更好了。”
眾小強立即都點了點頭,小櫻露出笑容道:“那大家就都一起去吧!”
在雛田有些懵懂中,就被七小強團團圍住,其中六人表情嚴肅,一副我們很正經,也只有鳴人卻沒有融入其中,一副左看看,右瞧瞧的模樣。
雛田弱弱的開口道:“大家這是怎么了?”說完,還有些害羞的低下了頭。
隨著雛田這幅模樣,可能有些嚴肅的氛圍立刻蕩然無存,小櫻開口道:“雛田,你家族里是不是發生了一些和你有關的事情。”
說完又立馬解釋道:“別誤會,我們并不是想打探你們家族的情報。”
犬冢牙開口道:“是啊,雛田!”
秋道丁次插嘴道:“雛田,其實他們都很疑惑你為什么從來不自己帶便當,而是每次都要去外面吃。”
鳴人也是好像明白了什么:“雛田,你可是我們的朋友啊!要是受到什么不公正的待遇,告訴我們,我們幫你揍他。”
五小強......五人心中唯一的想法是:既然有這兩個憨憨,那還忙乎個什么勁,直接讓他兩開口去問不就行了。
雛田驚異,怎么辦?難道自己吃貨的屬性就要從這里被人發現了嗎?她不可能站起來指著秋道丁次說:“其實我挺能吃的,比這貨還能吃。”
吃貨屬性......表示它還能搶救一下,也是讓雛田真正這樣說出來,有些難以啟齒,又有些不符合她的人設。
所以她稍微猶豫了一會兒后才弱弱的開口說道:“請大家不要誤會,其實我是因為在家族中沒有多余的時間來準備便當,在加上我吃的也稍微有點多,所以才...”
雛田心中默默為自己點贊,這句話沒毛病,稍微有點多,但這個稍微有點多是多多少,那就得從新計算了。
山中井野抬起頭:“什么啊!害的讓我期待了半天,”其余幾小強也是一下子各自恢復自己的本性。
鹿丸也是心中暗自計較:看來在有的時候,自己在考慮問題的時候,都要注意一下了,總不能將每人都安排上不屬于他們這個年齡的界限。
看著各自離開的幾小強,雛田懵懂無知的眨了眨眼睛,這樣就行了,虧她以為還要在上演一出苦情戲了。
不過山中井野你是什么鬼,你究竟在期待著什么,是不是爆米花都準備好了。
默默無言的中午悄然離去,在快要上課的前夕,佐助走進教室,神情一樣高冷,目不斜視,小櫻,井野立刻露出花癡女該有的本質。
開口就是一番對于佐助的噓寒問暖,佐助高傲,嘴角似乎劃過一絲弧度,但也似乎并沒有。
看到這兒,雛田心中想道:前世網友們都調侃火影世界中最強的忍術,最厲害的自然是鳴人的嘴遁,第二個就是佐助的裝遁。
而現在看來鳴人的嘴遁還沒有修行成功,佐助的裝遁似乎已經頗有成就。
當然雛田注意到的不只是這些,或許是因為她具有白眼的緣故,經管此時沒有開啟白眼,卻也發現了一些其他人沒有發現的東西。
佐助的氣息有些凌亂,身上還有沒有干透的汗漬,以及有些稍微凌亂的頭發,這表明這個中午佐助絕對沒有荒廢度日。
下午的時間很快來臨,在上課后不久,一位白色頭發,帶著和善笑容,一副暖男模樣的水木來到教室。
要是前世雛田沒有看過火影這部動漫,在看到水木后自然是生不起任何的厭惡。
但怎么說了,對于這個角色雛田表示她的感官一般,或許有的人認為水木如何如何,笑里藏刀也好,大蛇丸的狗腿也罷。
要是仔細思考一下就會發現,像水木這種人其實算的上是這個世界的悲哀吧!
身為平民忍者,卻有著一顆進取的心,雖然他早就一定有在任務中殺害同伴的經歷,但源于木葉本身就存在的畸形教導。
到底是為了任務還是為了同伴而放棄任務,在這種情況下不要將我們旁觀者清以及現在社會所擁有的心態帶入到這個世界,你會發現對與錯早就已經沒有了界限。
雛田的判斷也不一定就準確,或許水木的確是那種十惡不赦的人也說不定。
所以雛田對于水木的態度則是,微笑路人,生與之無關,死與之無關,善與之無關,惡亦與之無關。
水木進教室后,有些女生也是露出一些癡癡的目光,并大聲喊道:“水木老師。”
雛田拋開剛才的想法,以一副看新電影的姿態內心做出評價道:暖男似乎還真的挺受歡迎。
水木用一副溫文爾雅的笑容說道:“好了,同學們,今天下午的訓練課程就由我陪同大家一起實踐吧!”
“現在大家都檢查一下自己的忍具囊,要是沒有問題的話,就到學校訓練場集合。”
所有學生立刻一起開口說:“明白,水木老師。”
隨后水木便首先走出教室,在接下來幾分鐘內,所有學生也是陸陸續續的走出教室。
......
說是學校訓練場,但是說實話,經管雛田都知道,但是親眼見到后,還是有些大失所望。
整個訓練場除了多出幾個標靶,估計是為了練習刃具投擲外,剩下的就是幾條跑道,有些看上去寒酸。
在訓練場重新聚集的一群小伙伴們正在聆聽水木的教導,都是一些耳熟能詳的注意事項外,似乎也就這樣。
接著就是用跑步來熱身,接著就是練習刃具投擲,最后一個項目就是實戰練習,兩兩對戰,而為了防止出現意外。
對戰的人將會使用木質的苦無,雛田摸了摸手中感覺沒什么分量的木質苦無,哎,她好像記起好像在一篇回憶錄里。
就是在一次對戰中,水木因為不夠專注而用苦無傷到了自己同學,這樣看來水木好像在雛田心中的映像分似乎下降了一丟丟。
隨后雛田又抱怨一句:“不過話說,是不是因為水木這個先例,才導致忍者學校在以后的實戰練習中將苦無換成木質的。”
此時場中對戰的是兩位不知道姓名的龍套,水木站在場地之中作為臨時裁判兼為了防止出現意外。
嘴角一直帶著溫暖笑容的水木,看著場中的對練,心中有些無趣,暗自思索道:看來是因為平靜了太久,導致現在的孩子似乎都沒有了曾經的那份干勁兒。
或許戰爭才可以帶來改變的,可是我不甘心啊!經管我已經成了中忍中最為頂尖的那一批,但是我的夢想可不是就只是這樣。
雖然他有些分神,但是照看場中的兩個小家伙已經是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