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小強的消息在某些時候還是很靈通的,當得知伊魯卡躺床上后,都陸陸續續的趕了過來。
第一個趕到醫院的不出意料的就是太子鳴人,當鳴人到來后,哭著,喊著,叫著,“伊魯卡老師,伊魯卡老師。”
“雛田,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到底是誰打傷了伊魯卡老師。”
雛田內心,,,不要這么悲憤好不好,伊魯卡還沒有去世了,你這表情是不是準備為了以后練習。
但表面上雛田似乎有些急切,有些羞愧,還有點無地自容的說道:“死一馬賽,”然后將這件事的經過都說了一遍。
果然,太子的性格就是只要沒有人欺負佐助,剩下的其實都很好商量,看到雛田的模樣盡然還安慰了雛田一句:“雛田沒事,伊魯卡老師一定會好起來的。”
當陸陸續續所有的小強到齊后,紛紛詢問了一遍雛田原因進過后,奈良鹿丸也是雙手撫頭,道:“伊魯卡老師其實也真是的,估計第一個考驗的應該是我吧!”
“當我叫破他身份時,就告訴他,這樣做其實很危險的,畢竟大家也都已經成為了忍者,警覺心其實都是很強的。”
但我怎么都沒想到伊魯卡老師竟然在雛田手上吃了這么大的虧。”
犬冢牙道:“我說了,今天我帶著赤丸在做訓練時,莫名其妙的和人打了一架,然后對方竟然直接就跑,估計這個人可能就是伊魯卡老師了。”
火影辦公室,卡卡西推門而入,看到猿飛日斬在批改什么文件,他沒有打擾,兩分鐘后,猿飛日斬抬頭道:“卡卡西什么事?”
卡卡西摸摸頭道:“屙,火影大人,關于伊魯卡對新生的九名下忍的特殊考試出了點狀況。”
猿飛日斬似乎有些認真起來,問道:“出了什么事?”
卡卡西隨即就將發生的一幕都告訴了猿飛日斬,猿飛日斬臉色平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伸出手摸向放在桌子上的煙斗,用火柴重新點燃后吸了一口。
卡卡西道:“您看這件事該怎么處理?”
猿飛日斬瞇瞇眼道:“這個特殊考試在沒有告訴這些孩子們的情況下,就進行測試,被發現后做出反擊也是合情合理。”
“雖然出乎了預料之外的狀況,但是這只能證明這幾名新生下忍還是很優秀的,可是伊魯卡畢竟是忍者學校的老師。”
隨后他又沉吟了一會兒道:“你去通知一下夕日紅,我要了解一下這孩子的性情到底如何。”
卡卡西聞言,立刻點頭離去,等卡卡西離開后,猿飛日斬又道:“去將這件事告訴日向族長。”
隨即似乎有一道黑影一閃而逝,做完這些后,他又摸出大寶貝水晶球準備偷窺一番。
不久后,夕日紅邁著步伐走進辦公室問道:“火影大人您找我?”
猿飛日斬嗯了一聲,將事情經過向夕日紅講述了一遍,夕日紅聞言微微一愣,然后問道:“火影大人,您是否是想詢問雛田這孩子的性格。”
猿飛日斬點點頭,夕日紅稍作沉吟道:“怎么說了,雛田這孩子平日里其實都很害羞的,但是根據做任務的情況而看,”
“這孩子內心其實還是很堅強的,而對于這件事,我的看法是這件事不應該責怪雛田,要知道她做的可是一個真正屬于忍者該做的事。”
日向家正在指導花火訓練的日向日族被一陣腳步驚動,他睜開眼睛望了過去,來人正是他的心腹日向豐土。
日向豐土道:“族長大人,火影大人派人送來消息,說雛田大人將忍者學校老師伊魯卡直接打成了重傷,送進了醫院。”
日向日足眼皮一跳,老銀幣附體的他立刻想到:是不是這伊魯卡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導致自己這個已經看不透的大女兒直接就下如此重的手,都開始不惜暴露自己的實力了。
但他故作淡定的問道:“到底怎么回事?詳細跟我說一遍。”
隨后日向豐土將暗部傳遞過來的情報詳細說了一遍,日向日足內心莫名松了口氣,對著日向豐土道:“好了,我知道了,等下我親自去一躺木葉醫院。”
當又過了一個小時后,阿斯瑪陪著夕日紅,到了不說,忍者學校里也來了幾位領導,來就對著雛田一頓批評教育:說她不尊敬師長之類。
但還沒說幾句,就被夕日紅一口打斷道:“行了,既然大家都是忍者,那就要明白這件事到底算是誰的過錯。”
“雖然這是一場特殊的考試,但在這些新生忍者們不知情的情況下,關于冒充別國忍者襲擊他們這件事,他們有權做出還擊,
這也是為了測試他們的實力所必須的一步,但因為錯估這些新生忍者實力的情況下,不小心被打成重傷或者直接殺死也沒不管這些新生忍者一點關系。”
雛田內心,,,感動死了,沒想到恐怖小姐姐夕日紅還有這么護犢子的一天。
正在這時,主治醫師走了出來說道:“患者因為是后背受到了嚴重的傷勢,可能有些傷到了內臟。”
“但索性救治的及時,接下來只要在病床上休整一個月左右估計就能夠痊愈了。”
聞言在場眾人也都是紛紛送了一口氣,只要人沒事,啥話都好說。
而說完后鳴人就第一個沖入了病房,并且大喊大叫道:“伊魯卡老師,你沒事吧!”
小櫻聞言幾步上前就把已經沖入病房的鳴人一拳撂倒在地說道:“小聲點。”
隨后眾人也都陸續進了房間,看到了已經醒轉卻臉色蒼白的伊魯卡,伊魯卡露出笑容勉強笑道:“大家放心吧!我沒事。”
而雛田很有自覺性的向前對著伊魯卡鞠躬道歉道:“對不起,伊魯卡老師。”
伊魯卡笑笑道:“沒什么,你們要是都已經有了這種實力,那就根本用不到讓我擔心了。”
重新起身的鳴人大大咧咧的開口道:“伊魯卡老師,那當然了。”
但此時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在人群最后面的佐助眼神盯著雛田內心暗道:這家伙。
卡卡西開口問道:“嘛,那么伊魯卡老師,雖然距離完所有人測試還差的遠,但現在你應該滿意了吧!”
伊魯卡苦笑:“呵呵,現在我這幅模樣,想要不滿意都不行了,但可能也是因為這些孩子太讓我過于牽掛了吧!沒有注意到他們的成長。”
事情已經算是完畢,大部分人都選擇離去,畢竟大家都還有事要做,不可能都留在這兒,而剩余的也就只有雛田一人,其他人可以走。
但是她這個罪魁禍首可不能也這樣溜了,要不然于情于理都說不過去。
又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日向日足也是走進了病房,看了看雛田以及伊魯卡后,來口道:“雛田,你先去外面等我,讓我和伊魯卡老師聊兩句。”
雛田立刻起身道:“好的,父親大人。”
在雛田離開后,日向日足就對伊魯卡表示了一番慰問,然后心中有想法的日向日足開始旁敲側擊伊魯卡對于雛田的映像,結果發現并沒有什么值得注意的。
而談論了一會兒后,伊魯卡問道:“敢問日向族長,我記得我最后受的傷是被遠程攻擊打中的,而我記得最后雛田擺出的是日向族的柔拳法起手勢。”
“所以我想問下,我是不是被雛田用柔拳法中的某個招式打中了。”
或許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日向日足內心一動,遠程的柔拳法招式,難道是,他笑了笑道:“嗯,應該是八卦空掌吧!獨屬于我日向家的遠程攻擊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