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看臺上的押注區,見到這一幕的人頓時大聲嚷嚷道,有內幕。
油女志乃沒有動,只是靜靜看著離去方向的勘九郎,開口說道:“砂忍的勘九郎我記住你了。”
“你應該沒有發揮出真正的實力吧,雖然不知道你在顧慮著什么,但這一場我打的并不是很盡興,所以我記住你了。”
“要是問我為什么要這樣說的原因的話,那就是,雖然我對傀儡師并不是很了解,但起碼也知道傀儡師的手段絕對不會只有這么一點。”
“所以你的做法對于我來說是一種羞辱,我會記住你的,希望下次和你能好好決一勝負。”
說完后,他也是轉身離去,在也沒有發出一句話。
不知火玄間看著就這樣結束的比賽,說來這還真是他這么多年來見到過的頭一遭。
內心也是忍不住一陣嘀咕:“現在這個時代的新生忍者們,脾氣都似乎非常的古怪啊。”
隨著第三場的結束,押注區,帶著遮陽帽的手里,已經提著兩個皮箱,
周圍的人投來的都是些更加貪婪目光,遮陽帽少女的行為終究是引來了真正有身份的人的注意。
就在那押注區更加高的地方,一位大腹便便的人揮了揮手,立刻有人跑上前來。
大腹便便的男人說道:“去,調查一下那個小姑娘的身份,”手下人立刻領命告退
當然這樣的例子遠遠的還不止一例,當然這自然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
隨著第三場比試雙方的退場,接下來就是雛田和小櫻的對決。
當然這一場自然也是引起了許多人的關注,畢竟一般來說,女忍者雖然說不上罕見,但數量也遠遠比不上男忍者。
況且一般成為忍者的女人也基本上工作單位都是會去選擇后勤,醫療等那些不用正面和敵人拼殺的地方。
再加上女性身體的體質本來就遠遠不如男性,這導致在一般眾多多實戰派的忍者群體中。
能夠脫穎而出的女性忍者就更加的稀少,而這次第三場考試竟然有三位女性忍者脫穎而出。
這幾乎也算得上是一個不小的奇跡了吧!
先不說女忍者的實力怎么樣,就光是兩個女忍者打架的唬頭就能引起許多人的關注。
或許這一場在觀眾們看來,或許是一場賞心悅目的戰斗也說不定。
隨著不知火玄間宣布正式上場后,小櫻對著雛田露出一個笑容后,就直接十分豪邁的躍入了場中。
雛田內心點點頭:不錯,怪不得綱手會那么認真的教導小櫻,這光是這一下散發出來的氣勢,都有點接近綱手了吧!
看到小櫻入場,她也是不急不緩的,起身,一步步的從一旁的經過樓梯,走廊后終于也是來到了比賽場中。
步伐怎么說了,似乎詮釋著什么叫優雅,什么叫儀態端莊。
這一幕看的所有觀眾都是一陣糾結,心想:要不是對方真的是朝著比賽場地中走去。
自己估計絕對不會相信這個姑娘就是女忍者,自己更可能相信對方應該是某個家教極好,且沒有什么動手能力的弱女子。
就算是現在已經有答案,對方絕對不會那么脆弱,但還都是內心忍不住的開始一番糾結。
看到雛田經常后,坐在觀眾席上的花火立刻開口說道:“父親大人,這下終于是輪到姐姐了呢!”
日向日足很是有威嚴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嗯,不錯,這次他的對手是平民忍者,要是不出意外的話,這把你姐姐應該能夠取勝。”
雖然嘴上這么說,但內心卻是忍不住的一陣狂跳,在他自認為看破雛田的那一天起,他就感覺不知道是因為心臟出了什么問題。
還是因為雛田帶給他的改變,讓他已經逐漸腐朽的心重新散發出了曾經擁有的悸動。
因為這個事,他有一次,還偷偷跑了一趟木葉醫院,并且做了一番檢查。
檢查的結果自然就不用多說,心臟自然沒有出現什么問題,最后的答案讓他是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
這會兒看著雛田姿態優雅端莊的進入比賽場時,他內心又是一陣糾結,他在疑惑雛田這丫頭到底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身體還纏滿著繃帶的寧次,在看到雛田上場后,忍不住的就是內心一陣突突。
他不知道這是為什么,似乎是有點在期待著什么,有似乎是想起了曾經那不堪回首的往事。
犬冢牙似乎有些無奈的對著已經回到看臺上的油女志乃說道:“志乃,你說雛田什么意思,為什么非得走臺階,并且還用那樣的步伐。”
此時的油女志乃似乎內心非常的不爽,隨后聽到犬冢牙的話開口道:“牙,你來問我那是沒用的,其實你應該去自己問雛田的。”
而距離他們不遠處的鹿丸聽到這話后開口說道:“女人是一種非常麻煩的東西,因為你永遠都猜想不到對方在想什么。”
“和我對戰的那個砂忍的女人如此,小櫻如此,雛田如此。”
隨后又瞄了兩眼自己身旁的山中井野道:“就連井野也是如此。”
犬冢牙似乎若有所思,不過說完這句話的鹿丸卻似乎并沒有發現,自己身旁傳來的一陣陣壓抑不住的怒火。
等到鹿丸反應過來時,轉頭就看到火冒三丈的井野正以一個非常恐怖的表情望著鹿丸。
鹿丸似乎立刻意識到了什么,額頭見汗,身體不自覺的退后兩步,臉上立刻掛起歉意的笑容,雙手立刻擺動的。
似乎接下來想要強行解釋一波,但此時在井野的威懾下,說話都有點開始結巴,說出的理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說出來的。
這自然糊弄不過井野,看著頭頂火焰更加龐大的井野,鹿丸心中一陣無奈:“女人果然是一種麻煩的生物。”
“要是在和小櫻決斗時,有這樣的氣勢,估計怎么都不可能輸吧!”
“這種氣勢下,估計就連阿斯瑪老師也不愿意和井野交手吧!以后說這些話,看來要注意了。”
秋道丁次全程吃薯片看戲,隨著他將一塊薯片扔進嘴里后,內心也是嘀咕一句:“哎!這薯片似乎像是剛烤出來的,怎么熱騰騰的,錯覺嗎?”
場中小櫻似乎也是等的有些無奈,在她入場好一會兒后她才看到雛田從那專用的通道里來到了場中。
相比較前幾場的比賽來說,這一場算是難得的兩個同村忍者間的戰斗,并且他們不僅是同時畢業的新生下忍,同樣還是關系很不錯的朋友。
或許這一場才能真正的可以說是友誼賽吧!
小櫻并沒有,因為雛田的動作緩慢而感到不開心,從忍者學校到一起畢業,小櫻覺得自己非常了解雛田的性格。
認為這是雛田在這個時候顯得有點害怕了,所以才會用那種拖延時間的方法,來慢騰騰的在暗中調節內心的緊張感。
說來雛田給小櫻的固有影響似乎已經深深扎根在了小櫻,不,是許許多多人的眼中。
在覺得雛田可能有點緊張后,小櫻立刻開口說道:“雛田,加油,”
“不要怕,我希望和你認認真真的打一場,希望你也要能發揮出你自己真正的實力。”
“當然我也要告訴你,關于這一場比賽,我絕對不會非常認真的。”
雛田眨巴了兩下眼睛,小櫻是不是以為自己有上場恐懼癥啊。
這難道是安慰自己嗎?還說要讓我使用真正的實力,怎么辦?自己是不是應該好好的發揮一下。
內心思緒萬千,但是表面上卻很是有她人設分度的帶著一點害羞的模樣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