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啊!我們畢竟去敵人,那么你們就打敗我們,然后在我們手中搶奪走。”
“嘻嘻嘻,真是越想越有意思了呢!真的是很讓人期待啊!”
左進的這話一出明顯是要被多由也要來的更加的刺激人一些,尤其是鳴人,在聽到日向寧次的事情時還能裝傻充愣。
但這會兒說到了佐助,明顯是不打算在繼續隱藏下去。
隨后,他直接就向著左進右進沖了過去,看模樣,其實就很明顯,鳴人的日常上頭不足為慮。
鹿丸有些煩心的拍拍額頭道:“鳴人這個家伙,沒看到對方是故意激怒我們嘛!”
“沒聽到擁有白眼的雛田已經說了,木桶中還可以隱約看到查克拉的流動,證明著現在的佐助并沒有危險嗎?”
“既然能挺過第一波對方來自言語的襲饒,為什么一提到佐助兩個字就這樣了呢!”
鹿丸一個人自說自話,旁邊的犬冢牙表情卻變得嚴肅起來。
開口道:“那鹿丸,現在我們應該怎么辦?”
“鳴人這個蠢貨實在,太不讓人放心了。”
鹿丸搖搖頭,說道:“既然已經到了現在這種程度,我們肯定也要直接上了。”
“鳴人那邊我去幫忙看著,另外一個交給你和雛田。”
“你的爆發力比較高,而雛田非常適合打消耗性的戰斗,你們兩個互補,解決掉另一個應該問題不大。”
“至于鳴人嘛!”
他有些煩的拍拍頭道:“算了,我擅長控制,就定量的輔助鳴人吧!”
“沒問題吧!”
犬冢牙點頭,雛田立刻急忙應聲道:“好的,好的。”
吩咐完這些后,三人也是各自找上了各自的對手。
鳴人和左進右進的戰斗已經開始,看模樣,明顯是鳴人屬于下分,左進右進就像是在戲耍鳴人一樣。
每次都差之毫厘的躲開鳴人的攻擊,在躲開后,也并不反擊。
這一舉動更加的讓鳴人惱火。
其實實際原因是,左進右進這個時候明顯狀態不佳。
雖然他可以輕松躲開鳴人的攻擊,但要是真反擊的話,在不開啟咒印的狀態下,其實他是很難一次性的真正傷到鳴人。
反而可能會讓別人看出什么破綻,所以,現在是能拖就拖。
等在有幾分鐘的時間,他覺得自己就可以嘗試的直接開啟咒印狀態,雖然開啟后依舊對自己損害很大。
但是在眼前,估摸著對付這幾個小鬼應該是綽綽有余了。
而另一邊多由也也被犬冢牙和雛田給盯上。
多由也也是絲毫不懼,但是因為自己托舉著一個大木桶,這樣戰斗起來會十分不方便。
所以他直接選擇將木桶放到了一邊的地上,伸手直接從忍具囊中掏出了一根長笛。
輕輕的送到了嘴邊,。
犬冢牙皺眉道:“用笛子戰斗,你是幻術性的忍者?”
多由也聽到這個似乎非常的頗為自豪的開口說道:“我從來不用別的武器,因為笛子就是我的武器。”
“所以小鬼們,希望我的回答,能讓你們在接下來死的明白點兒!”
犬冢牙沒有在對著多由也多說什么,反而轉頭看向了雛田說道:“雛田,要上了哦!”
雛田點頭,然后調整呼吸,隨后就是一個標準的柔拳起手勢。
犬冢牙又對自己旁邊的赤丸說道:“赤丸,我們要上了哦!”
赤丸:“旺!”
雛田內心:,,,我都淪落到,和狗一個等級了嗎?
說話間,雛田隨手就是一招八卦空掌向著對方砸了過去。
沒怎么發揮,只能說是隨手一扔,威力先不說,能不能砸到人,還真是兩說。
要是真砸到了多由也,那也就只能算他倒霉。
而果不其然,在雛田的空掌降臨之時,多由也直接就是一個跳躍,從地上直接跳到了一棵粗壯的樹枝上,
顯然明顯是很是輕松,隨后抓住這一個空擋。雙手微起,長笛開始發出一陣陣非常有節奏的。
且非常動聽的響動,別的不別的先不說,和這樣的敵人戰斗,自己的危險性有多高先不提。
在戰斗中聽到這種聲音,在有得時候確實是難能可貴的享受。
雛田其實都在考慮,要不直接把多由也給打包帶走,然后讓他成為自己黎明的首席演奏家。
當然這只是想想,關于這個別人家的孩子,而且是非常聽話的孩子,雛田是格外不喜歡的。
跟著大蛇丸有什么好處,你要是稍微有那么一絲絲逆反的心里什么的,我都好對你下手。
但你這樣就真的有些讓我難做了啊!腫么辦_#
隨著悠揚的長笛聲響起,且是如此動聽的長笛聲,犬冢牙忽然發現自己開始有些不自覺的陷入其中。
可是隨著當他察覺不妙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內心只能在最后怪自己一聲,明知道對方是幻術性的忍者,還不防備著對方。
而雛田,嗯,真好聽,好聽的她都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睛。
而開啟演奏模式的多由也似乎對于這些絲毫都沒有察覺,他也已經禁閉雙眼,吹奏長笛的同時。
那表情,動作,似乎都已經徹底的融入其中。
很快,節奏也是越來越快,越來越快,直到最后,一道長鳴聲響起。
他將笛子捏在了自己手中,眼睛也是緩緩睜開。
入目的就是那樹下,兩個來自木葉的,緊閉著眼睛的小鬼。
她嘴角勾勒出一絲笑容,內心其實是有些得意的。
他雖然不算是徹底的幻術性忍者,但施展幻術的水平也是頗高。
但因為在與木葉上忍的戰斗中查克拉之流消耗的其實一點兒都不少,所以對于它能夠直接用幻術控制住兩人本來是沒有什么太大把握的。
但現在,似乎自己勉強了一把,效果還真的不錯,
而自己為了修煉這一招幻術夢幻音鎖,不知道是吃到了多少苦頭,不應該說是自己發明的忍術。
這可以幾乎能當它招牌忍術的一招,果然在這個時候沒讓他失望。
果然發揮了非常意外的效果,雖然不知道能維持多久。
但時間應該是已經足夠了。
此時當犬冢牙睜開眼睛,隨即入目的就是那完全由人頭骨堆積而成的地面,以及那血紅色的天空。
他雖然明知道這是幻術,但是也不由得為眼前這一幕幕似真似幻的場景讓他感覺到震驚。
雖然他也經歷過幻術的洗禮,但是像眼前這樣的逼真的一幕幕,還是真的有些震驚到了他。
震驚完以后,他開始考慮,到底是怎么從這個幻境中逃離出去。
他已經開始修煉察覺到,這個幻境對于他深深的惡意。
一股神奇的力量開始向著他全身蔓延而來,怎么說了,那是一種腐朽的力量。
暫時沒有任何辦法的他,也只能用身體中的查克拉去抵擋。
可是短時間還好,要是時間太長的話,他也知道自己堅持不下去多久。
現在他只能寄希望于雛田身上,畢竟,雛田擁有白眼,是一種瞳術類的血繼限界,
像幻術這種東西,他們應該天生就帶著一定的免疫力。
雖然這一招傷害對他挺大,但未必就真的能夠影響到雛田。
而什么關于自己打破這個幻術,犬冢牙覺得自己還是稍微堅持一下的好。
像什么擾亂自身查克拉,之內的簡單方法自然是沒有一點兒用處。
一些復雜的方法,先不說復雜程度,就光說是有沒有用都是一個難題。
就算是有用,自己成功脫離幻境,但那個時候的自己肯定也就是到了一個最為低迷的時候。
到時候,自己只能是從默默的沒有痛苦感覺的死亡變成,眼睜睜的去看著對方對著自己就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那種折磨人的感受,犬冢牙覺得自己還是這樣挺好。
而外面,多由也自信的認為自己已經是用幻術控制住了兩人,他直接也就沒有打算去多管。
而就算是那些所謂的心性堅定之人,在清醒過來后,每個幾個月的恢復都不要想著該怎么下床。
可是隨著他轉身準備去抓木桶,然后直接離去的時候。
雛田卻直接先深了一個懶腰,,這個舉動也是直接讓已經轉頭的多由也有些直愣愣的愣在了原地。
內心十萬個不可能飛快飄飛而過,雖然雛田他明知道有白眼。
但根據忍界多年相傳的消息來看,白眼雖然可以多抵抗一些來自幻術的方面的免疫力,
但絕對不可能直接就豁免幻術,而自己的這一招的效果,不用多說。
不可能真的會無效,但此時看雛田的這一副剛剛睡醒的模樣。
他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釋放錯忍術了,
但是轉頭看看另一邊的犬冢牙,明顯還是有效的。
他倒吸一口涼氣,想不通為什么,反而是顧及太多。
他現在目光有些灼灼的重新審視著雛田,以希望能在雛田身上發現一些什么可以合理解釋這一狀況的因素。
雛田似乎也是有些后知后覺,在伸完一個懶腰以后,才開口說道:“咦!竟然已經演奏完了嗎?”
“聽起來效果挺好的,竟然讓我回味這么久。”
雛田用脆生生的語氣說道,完全就是一副狂熱追星的少女。
在說完后,還很漂亮的對著多由也豎起一根大拇指。
多由也,,,內心:好氣哦!為什么了?
雛田轉頭看了看犬冢牙,然后似乎才終于明白剛才發生了什么。
多由也不在思索,因為他覺得自己想不明白,所以就直接開口問道:“為什么我的幻術對你沒有用處?”
雛田撲閃撲閃著大大的眼睛說道:“不知道啊!可能是你吹得太好了,所以我聽的也太認真,所以就沒中幻術吧!”
多由也:“哦,是這樣嗎?”
內心:嗎個鬼啊!因為太好聽,所以就沒中幻術,你咋這么牛筆了。
多由也也失去了對雛田繼續發問的意思,既然幻術對雛田沒用。
那,沒關系,自己不僅僅只會幻術。
另一邊,鳴人的攻擊完全就是沒有任何的章程。
這讓鹿丸想要照應,都不知道到底該怎么照應。
于是他只能嘗試性的,在感覺鳴人遇到危險的時候,用苦無或者手里劍來幫鳴人分擔一下。
但左進右進不管隱藏的多好,鹿丸為似乎是察覺到了什么。
他開始判斷,奇怪,按理來說這個家伙既然已經明知道自己有兩個對手后,應該不是瞬間爆起發難才是嗎?
現在這到底是什么鬼,有好幾次機會,自己就算去撲救,只要對方愿意,完全就可以輕松的傷到鳴人的。
但到了這種程度,還不慌不忙,那么就有鬼了。
而鹿丸察覺的目光也是瞬間讓左進右進看了個一清二楚。
左進撇撇嘴,小聲嘀咕一句:終究是發現了啊!
而鹿丸和對方對視一眼,確認過眼神,對方是有點兒虛的男人。
所以他也直接大喊道:“鳴人,不要怕他,他現在應該是非常的虛弱,他現在瀟灑寫意,明顯是沒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樣。”
鳴人聽到這句話,明顯是像是被打了雞血了一樣,攻勢也是更加的兇猛凌厲。
左進有些不爽的撇撇嘴:“這就被看破了嗎?”
“那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吧!雖然有些為了對付這些家伙,自己等人只需要將該用的拉到旁邊。”
“既然已經這樣的話,那就沒有辦法了,其實他也不想要這樣的,但是沒有辦法,自己要是在不反抗一下。”
“結果很有可能自己會莫名其妙的跑到對方的陣容中去。”
雖然這要是一個不小心,完全就是和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但,已經到了,現在,大家都顧及不了什么,或者說顧及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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