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因為第一次的影響,說實話,對于這樣一個人鹿丸是不怎么信任的。
可是說話的是鳴人,這就讓鹿丸不得不考慮了,
畢竟要是其他人,他絕對一口否決,鳴人雖然有些愚笨,但是說實話,在交朋友這方面,
鳴人的朋友基本上沒有什么壞心思。
這是所有人經過許許多多次事件之后,得出來的結論。
而且鳴人還說對方會飛行忍術,
而有了飛行忍術的幫助,對于他們的行動絕對算得上是一個絕對重大的幫助。
不管是離開村落,還是趕路,會少花許多心思,
最后,鹿丸再三考慮之后說道:“鳴人,你能夠確定嗎?”
這個時候鳴人似乎非常的聰明,聽到鹿丸的話后做出了他那習慣性的動作伸手抓了抓后腦勺說道:“他已經做出改變了,我相信他。”
小櫻這個時候也插嘴道:“的確如此,這一點兒我可以作證。”
聽到鳴人的解釋,以及小櫻的確認,鹿丸沒有猶豫,這個時候也顧及不了太多了,
因為信任所以信任,
他開口道:“那么就由鳴人你去接觸吧,如果愿意幫助,我感激不盡,”
“要是對方不愿意幫忙,我也不會強求,”
鳴人聽到這話,非常自信的說道:“他一定會幫忙的,”
說著,他轉身離開,
眾人沒有阻攔,
而不久后,一身黑色衣服的佐井在鳴人的帶領下來到了這里。
他稍微有些不自然的瞇起眼睛露出一個笑容。
他說道:“大家好啊!”
雖然笑容有些別扭,但是剛才在小櫻的解說下,他們也都知道了佐井的悲劇。
所以也能夠感到理解,
而雖然這個笑容有些不自然,但是所有人也都是感覺到了真誠。
奈良鹿丸道:“謝謝你的幫助,佐井,”
佐井立刻嚴肅的說道:“不用客氣,我能夠幫助到大家,這是我的榮幸,”
因為事情特殊,所以也沒有進行過多的寒暄,
而鹿丸也是直接將自己的計劃全盤脫出。
眾人也都是沒有任何意義,在這一方面他們其實都是真的非常信任鹿丸的,
在又進行了一些簡單的商討之后,
眾人直接離開
他們會在今天晚上的十二點重新在這里集合,
要是他們沒有在長輩口中獲取到關于飛段以及角都的信息的話,
會由佐井負責出面去換金所,用銀子去購買,
或許現在是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時期,
原本默默無聞的曉組織,現在做事情似乎也不打算在刻意的隱藏,
行事十分的高調,要是有人花錢買他們的情報的話,那還真算不上困難,
要是沒有佐井,其他人可能對這種地方還會不理解,也不會信任,但是有了佐井就是不一樣了,
其實還是最好能從長輩口中得知情報最好,因為這樣也會剩下一些麻煩,
其他的事情,比如如何對付這兩位曉組織的忍者,這還需要其他資料進行研究。
眾人散去,
所有人都有自己的感觸,但是,這個時候他們絕對不會參雜任何多余的東西。
日向一族,日向寧次來到了日向日足所在的院落,
此時似乎一如往昔,日向日足盤腿坐在自己的蒲團上,不知道是假寐還是沉思,亦或者是一種屬于內心的修行。
另外一邊,花火正努力的進行著訓練。
看那堅定的動作以及眼神,似乎就可以明顯的闡述一切,她雖然年紀還小,
但是那種斗志,那種對于某件事情的渴望分明都寫在了自己臉上。
日向寧次并沒有直接打擾日向日足,
而是稍微安靜的沉默的等待了一會兒。
然后,日向日足便自己睜開眼睛,露出那看不出任何心情的白內障。
開口安靜平和的說道:“怎么了,是有什么事情嗎?”
日向寧次聞言立刻恭敬的開口說道:“族長大人,的確是有一些事情。”
日向日足聞言,起身,站起,似乎是要一邊走一邊聽。
見到這一幕日向寧次立刻跟了上去,隨后直接開口,
將今天關于奈良鹿丸他們的計劃,以及需要自己幫助的事情,絲毫不差的說了出來,并且也將自己愿意幫助的說法告訴了日向日足。
日向日足聞言,先是皺眉,道:“簡直胡鬧,”
他并不是怪罪寧次,而是鹿丸他們,寧次因為情分的緣故,自然是不好意思拒絕,
而且都是成年人了,既然他們有想法,寧次也不可能阻攔,
而且寧次這個時候將這件事告訴了自己,那么這也就意味著。
寧次已經做的很到位了,不過他仔細的想了想又嘆了口氣說道:“你們這一代的孩子啊,實在是都太可愛善良了,”
寧次沒有接話,只是靜靜的聽著,
日足繼續開口道:“只是為難這群孩子了,”
“忍界s級別的叛忍,尤其還是和曉組織有牽扯的,”
“而且還是兩個,也不清楚還有沒有其他曉組織的成員,”
“這樣實在是有些太過于冒失了。”
寧次開口道:“那么該如何做?”
雖然寧次這樣做有些不厚道,但是現在他已經成為了上忍,既然是上忍,那么就應該做出表率,
已經長大了,思維也絕對不可能要和曾經那樣在隨意的任性下去了。
日向日足沒有說話,似乎是陷入了思考,不過很快,他開口道:“既然你已經答應了人家,那么,自然是不好意思在跑去告密,”
“再說,這種事情,在火影不在的情況下,傳上去,只會添加麻煩,”
“所以,寧次,這件事還需要你進行解決。”
日向寧次立刻點頭說道:“我該如何做。”
日向日足似乎是有些沉默,但是到了最后還是直接開口說道:“這件事關系重大,你不要隨意的傳播下去。”
寧次鄭重的點點頭道:“我明白了。”
日向日足接著說道:“我會修書一份,給你一個地址,你去這個地址去和雛田見一面,”
“將這一次的事件跟她講一下,雛田她不可能不出手幫忙的。”
日向寧次先是微微一愣,然后就有些吃驚,隨后,顯然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開口說道:“族長大人,雛田,他不是離開木葉了嗎,不也是被定義為s級別的叛忍了嗎?您也不是說,雛田已經不是日向一族的人了嗎?”
日向日足嘆氣,其實這些寧次要是拋開一些大道理來看的話,也是可以看清的。
日向日足也是開口解釋道:“寧次,你內心還是有一些不妥當,”
日向寧次有些出神的說道:“請族長大人解惑。”
日向日足開口道:“沒錯,你說的這些都沒錯,”
“雛田是離開了,而且是以叛忍的方式離開,”
“或許這在你心中有了一個印跡,而對于雛田她的選擇,我其實也不清楚,但是我知道她既然這樣做,肯定有她的理由。”
“但是,她也是我的女兒,既然是親生女兒,在沒有特殊的情況下,怎么可能會真正離開這個家庭了。”
“所以,這才有了后來我們的聯系,”
日向寧次雖然剛開始沒有反應過來,但是到了最后,他也是想清楚了一切。
所以也是逐漸冷靜下來。
日向日足繼續開口道:“我宣布她不在屬于日向一族,和日向一族也沒有了任何瓜葛,其實那是因為,”
說道這里他略微一停頓繼續開口道:“她掌握的已經遠遠的在,日向一族之上,那所擁有的已經不再是簡單的白眼。”
他沒有具體說下去,,但是卻也是給了寧次深深的震撼。
既然已經到了這種程度,寧次也開口問了一個問題:“那么,族長大人,既然這樣,那么關于雛田組織里的那些其他成員是?”
日向日足開口道:“唉!雖然我承認我們日向一族雖然隱藏了一些東西,但是,那些俊杰,其實我也不清楚,因為這都是雛田自己不知道從什么時候就秘密建立起來的。”
但似乎有些擔心這個答復對寧次有些不信任的意思,然后繼續開口道:“但是我知道,這已經是很久很久,”
寧次吞了吞吐沫,似乎在猜測,似乎也已經被他的想法鎮定到,但是他還是繼續開口問道:“大概什么時候?”
日向日足聞言沉默一下,再次嘆口氣說道:“我懷疑是在上忍者學校之前,”
當這句話說完,日向寧次已經愣住,
日向日足之所以這么說那么自然也是有原因的,
他仔細思考過,從徹底的雙方心知肚明之前開始想起,似乎就是在那個時間段,才開始出現異常的。
寧次不在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最后寧次最后一個問題,顯然他也是要打算離開,想要自己一個人去冷靜一下什么的。
也是顯然有些在轉移注意力的意味:“那么族長大人,我如果離開了,我值守的位置,以及村子這邊該怎么交代。”
日向日足道:“這沒什么問題,我會在你放在鹿丸他們之后,重新安排一個人去頂替你的位置。”
寧次點頭,表示明白。
隨后寧次直接選擇了告退,并表示在自己收拾一番后會重新來這里來拿信件。
日向日足也沒有挽留,只不過在日向寧次離開的時候,日向日足又像是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寧次啊,可能曾經對我有些什么誤解。”
“但是,關于雛田的事情,你是第三個知道的,我甚至連花火都暫時沒有告訴。”
寧次沒有說話,但是他明白,這關于族長,關于叔伯的信任已經溢于言表。
這么重要的事情都交給他做,這說明什么,
而且和雛田見面,也能夠重新拉近兩人之間的關系。
他承認,曾經的他是那么的可笑,或許在雛田看來是多么的中二,
可是,現在是現在,曾經也已經是曾經,
最后寧次沉默的離開,
依舊是那條街道,那一家沒什么人氣的裁縫店,
依舊是那個滿頭白發,但是性格十分惡劣的老太婆,
此時她正坐在自己店鋪的門口,
半閉著眼睛,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最后她悠悠然的睜開眼睛,看了看依舊人來人往的街道,
低語訴說了一句:“這丫頭還真是讓人意外啊,這就是你的選擇嗎?”
“可是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的為好,畢竟知道了,也只是面臨更加難以選擇的抉擇。”
這個時候,一名黃色頭發的小女孩跑了過來,
老太婆,睜開眼睛,立刻露出了笑容。
奈良家,鹿丸回到家后看到了坐在陽臺上看報紙的奈良鹿久。
奈良鹿丸有些驚訝,畢竟火影離開,現在村子的事務需要自己老爸插手這一件事情,他還是知道的。
可是,既然這樣,奈良鹿久能夠重新在家中見到,就真的是有些頗為難得。
似乎是看出了鹿丸的想法,鹿久開口解釋道:“工作的確是很忙的,但是因為這個緊要關頭,木葉這段時間直接推脫了許多任務。”
“加上還有其他人的幫忙,事情還是能夠很快搞晚的,下午就由靜音和亥一,在火影樓坐鎮,晚上換我和丁次,”
“所以這個時候我在家,其實也不怎么奇怪才對吧!”
鹿丸笑笑,似乎有些漫不經心的來到了鹿久面前,似乎更加漫不經心的開口說道:“老爸,能和我講一講這些事情嗎?”
奈良鹿久暼了鹿丸一眼,他還不了解鹿丸嘛,開口直接道:“曾經你不是很討厭這些嗎?這個時候,你怎么又想要了解了。”
奈良鹿丸沉默了一下:“我想要知道真相,”
鹿久沒有說話,似乎在沉默,
不過最后卻是將報紙往旁邊一放,開口道:“你說吧,你到底是想要知道那些內容。”
鹿丸也沒有客氣,按理來說,這些應該是不能隨便說的,但是,其實這也沒什么的,
隱瞞的只是那些有其他心思,那些容易恐慌的人群,以及沒必要大張旗鼓的打草驚蛇。
所以要是真的說出去了也沒有什么,不過嘛,一些該提醒的東西自然是要說的。
足足一盞茶過去,鹿丸起身離開,在鹿丸離開后,奈良鹿久嘆氣道:“我的傻兒子啊,你想要做什么,我還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