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他平日里,加上忍者學校這么多年以來對于雛田的了解,自認為是知道雛田絕對就是真的在平日里是一個非常容易。
害羞,靦腆,性格軟弱的少女。
沒什么太多心思,自然就不會考慮那么多,也就是簡單來說沒有機會去做老銀幣的機會。
既然這樣,在看這時,似乎逐漸開始被套里面的賀彥,他就忍不住想笑。
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一物降一物吧!
發現這一點后,他沒有直接打岔,直接去重新迎接賀彥的攻擊,而是打算在觀望一陣。
在他剛才和賀彥的交鋒之中,在感覺到自己力不從心的時候,
他就知道自己絕對是入了賀彥的套了,這會兒既然重新恢復過來,那么自然就不能再次輕易的去和對方硬碰硬。
可既然雛田竟然意外的這么給力的話,那就讓雛田在好好的消耗一下他唄,雖然這擺明了是有車輪戰的嫌疑。
但沒辦法,他們二人年紀加起來在乘以個二才可能是對方的年紀。
年紀相差這么玄乎,聯手一下就怎么了。
再說賀彥的對手只能是自己,而雛田和賀彥根本上不是一個頻道上的。
當然,所以這也在賀彥自己沒有察覺到的情況下,就莫名其妙的陷入雛田這沒有任何目標的漂移之中
當然這也不能怪雛田,畢竟,她沒有想象中的那么聰明,但因為知道劇情的緣故,所以知道許多事情。
這才導致她成了一個十分精明的嗯,怎么形容,“憨憨?”
不過“憨憨”好像形容的有些太過了,但是實際上其實還真的差不多就是那個意思。
當雛田覺得自己無話可說的時候,一旁的鹿丸又是湊了上來,并在暗處給了雛田一個大大的大拇指。
雛田看到后,似乎是真的很沒意識,立刻就臉頰紅了一下,然后默默的低下了頭。
看到這一幕的賀彥,立刻就是意識到了什么,心中大罵。
“小丫頭騙子,你竟然這么狠,妄老夫腦袋都轉破了,都沒想到你要挖什么坑,”
同時又罵自己識人不明,要是早點看穿,哪里會有這么多事。
看著已經元氣狀態恢復到巔峰的鹿丸,他知道自己這個狀態已經堅持不下去。
他是人,并不是神,人的精力終究是有限的。
鹿丸直接又是接過話題后道:“賀彥老爺子,咱們繼續。”
對于這種赤裸裸的挑釁行為,賀彥并不感冒,這倒不是他怕了,實在是這會兒犯不上和對方去玩什么車輪戰,而且是被輪。
所以他根本沒有在繼續打算接這個話頭的意思。
而是直接安靜下來,仿佛剛才鹿丸說的話自己并沒有聽到。
鹿丸也沒有感覺對方不給面子什么的,也不在多說話,反而是帶著笑容打量著對方。
雛田瞅了瞅桌子上的菜品,發現都是一些殘羹剩飯后,內心微微有一點不爽,呔,鹿丸你竟然趁我不注意,將菜竟然全部掃蕩完了。
但是又考慮到這菜自己也吃了一些后也就沒說什么。
盡管這樣,她在望向鹿丸的時候,眼中都帶著一絲幽怨。
幽怨歸幽怨,但這會兒的共同敵人,還是沒有錯的。
賀彥就像是雛田見過的木葉村中上了年紀的老爺爺,一邊端著茶,一邊又似乎斜躺在搖椅上,吹著涼風。
眼神微微瞇起,似乎這小日子十分的舒服,竟然不時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是因為生活過得太舒服,還是想起了什么,這就無人知曉了。
賀彥老頭就是這副模樣,看的雛田是直揪心,但鹿丸臉上的笑容卻是愈加的燦爛,因為他知道這一局他已經贏了。
賀彥老頭似乎是在其中享受到了足夠的樂趣,這個時候重新坐直身子后,雛田都能夠明顯感覺到賀彥老頭的精神頭的變化。
就在她以為接下來還有一場硬仗要打時。
賀彥老頭卻忽然嘆了一口氣,這一口氣似乎是將他的所有精神頭給嘆了出來。
鹿丸直接接茬道:“老爺子,有什么話,直說就行,現在沒必要和我們打什么馬虎眼。”
“我也不在瞞著你,你的那只雪貂就是小尼露古已經早先一步被一個神秘人帶走。”
“所以接下來希望你不要在有什么隱瞞,雖然我們年齡小,但也絕對沒有那么好糊弄。”
鹿丸的這句話說完,可以明顯的看清老頭子的臉色也是立刻變了變。
隨著就一句話語脫口而出:“不可能,他們不應該來的這么早才是。”
鹿丸道:“那你以為我這是在騙你不成,要是真不是這樣,我們怎么可能閑著沒事,多跑你這里一趟。”
“你這個發布的b級任務,雖然麻煩了那么一些,但酬勞卻已經足夠了,”
“要是沒出什么意外的話,我們也不會來找你。”
賀彥老頭從沉思中抽回念頭,雖然計劃開始出現偏差,但沒辦法,這事情已經發生,現在要想的是如何去補救這一切。
所以在思緒百轉間,他也有了新的想法,就見,他先是一口嘆氣,這口氣的嘆的真的是能把人給糊弄的一愣一愣的。
鹿丸有些皺眉這老爺子又是發了什么瘋,就聽賀彥老賊開口說道:“唉!算了,既然這樣的話,有些事情還是告訴你們的比較好。”
鹿丸:果然有戲。
賀彥老頭繼續道:“那就先說一說,我們這支商隊的來歷吧!”
“首先了,我們這個商隊中的基本上大多數人都是從在忍界開辟之前,更久遠時代中的那時候曾統一了整個忍界的龐大帝國。”
“在帝國覆滅后,而遺留下來的遺民。”
“我們忠于王族,哪怕是帝國覆滅后,王族之人也是遠走他鄉,我們的心意也從來沒有變過。”
“也同樣是因為這個原因,王族也非常信任我們,所以我們有幸得到王族的看重,在帝國存在時期就委托了我們許多機密任務。”
“當然這些都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在帝國覆滅的前一夕,王族托付給了我們先輩一個要絕對要堅守的秘密。”
“這個秘密,實在是太過于重要,所以我們只能銷聲匿跡的去守護,這一個默默的守護就直接從遠古守護到了如今。”
“至于守護的是什么東西請贖我不能直言,但是我能告訴你們的是,要是真讓這東西出現在忍界之中。”
“那毫無疑問的就又會是引發一場恐怖的大戰。”
這個東西足夠毀滅半個忍界。
這一句話,說的那表情,那眼神可謂叫做一個真摯。
他又是沉默下來,而此時雛田和鹿丸他們還在停留在毀滅忍界這個詞語中,正在無限循環。
賀彥默默打量了一眼他們,眼神中露出狡猾的神色。
“這股力量雖然強悍,但是還遠遠達不到毀滅整個忍界的程度,跟我斗,小伙子們你們還是不行啊!”
“看我這一手王炸,你們還能夠說什么。”
漸漸的雛田和鹿丸似乎是逐漸回過神來,剛好就看到了賀彥那不停打量他們的目光。
鹿丸沉聲說道:“老爺子,還什么事,你沒有說出來,就請趕快告訴我們。”
雖然這個賀彥老賊說的話有些巍然聳聽,但有些事情自己可一定要不得不防。
這種事絕對不能馬虎,因為一個不好,就絕對是一場災難。
賀彥老頭明顯看起來也是稍微有些上頭,竟然真的沒什么架子的直接又和鹿丸湊到了一塊兒。
雛田:好累啊!你們先聊,我先睡會兒。
說完一閉一睜,等到她清醒過來的時候,忽然發現這里鹿丸和賀彥老爺子已經大概的談的差不多了。
太過于具體的他也沒有再去說,鹿丸也是打算等木葉真正的主事之人,比如他老爸啊,比如卡卡西這些有能力有實力的人來決定。
可是當雛田醒過來以后,賀彥忽然猛然間一拍自己大腿道:“不好,出事了,既然他們知道尼露古的身份的話。”
“那這些人可能也已經猜到自己這支商隊的特殊性,要是不出意外的話,對方肯定已經是來到找我們的路上了。”
“雖然我們的確有這樣一個秘密,但是啊!現在整個商隊中知道這唯一秘密的人到現在只剩下我一人。”
“其他后生晚輩雖然可能聽說過這事兒,但不過他們也只是知道,而不算了解。”
“可那些帶走尼露古的人卻不會這樣想啊!”
“兩位忍者大人,請你們一定要救救我們啊!”
鹿丸嘆氣,拍拍自己額頭道:“所以,自己給自己這都找的什么麻煩事啊!”
賀彥似乎沒有聽到鹿丸的抱怨,反而依舊是那么一個勁兒的求著鹿丸,雛田也將目光投向了他。
這讓鹿丸頗為糾結:“哥,你是我親哥,不親爺爺行了吧!就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坑人的,剛才咱們還不都是相談勝歡嗎?”
“怎么這會兒你又變卦了,這彼此之間的知己不做也罷。”
想歸想,但鹿丸臉色卻是依舊非常的平靜,的說道:“這些家伙似乎有些十分的特殊,說實話,我和雛田兩個人其實自身都有些難保。”
雛田內心:你這是看不起誰了,你讓那個什么海德過來,看我不把他打的叫爸爸。
賀彥表情慌張的道:“那可怎么辦了?”
鹿丸搖搖頭:“現在事情還沒有緊急到這種情況,我們還有一個同伴已經回了木葉去請援兵。”
“現在,就是比的到底是那邊的人速度更快一些了。”
“而為了勝利的結果在大一點,我希望你們在這幾天是能經量朝木葉的地方前進多少是多少。”
“雖然可能會要比曾經要苦那么一些,但也希望你們能堅持一下。”
賀彥立刻轉哭為笑的說道:“沒問題,沒問題。”
“二位請先稍等,我這就下去安排,為了我們能夠繼續生存下去,吃點苦算什么。”
說完后,整個人都有些腳步匆匆的走出了帳篷。
而在賀彥走后,鹿丸也是直接頭一仰,直接躺在了棉塌上,雙目直視著帳篷蓋,然后口中對雛田說道:“雛田,這次你做的真不錯。”
雛田很是疑惑的說道:“咦!我有做什么嗎?”
鹿丸搖搖頭,低語一句:“我就知道。”
但低語過后又道:“你知道嗎?就在剛才,我和這老頭的交談中那么多話中可是蘊含了差不多有上百次的試探。”
雛田:所以,不要想那么多,活著不累嗎?
“雖然到最后,他看起來是坦誠公布了,但我總覺得他還是有什么其他我們不知道的事在隱瞞著我們。”
雛田:好眼力,不愧是智商二百五的人,已經突破了天際,果然自己就不適合這種場合。
不過雛田也用白眼偷偷觀察了一下賀彥,發現賀彥這家伙體內蘊含著大量的查克拉,雖然似乎在努力的壓制著。
所以這老家伙絕對不會這么普通,而是應該也是一位忍者,一位估計實力已經達到了上忍巔峰的人。
所以這年頭,要是沒有白眼,誰知道對方還是個忍者了。
她也是思慮了一下后道:“鹿丸,這老爺爺好像很不簡單,根據我用白眼的觀察。”
“發現對方體中擁有無比龐大的查克拉。如果不錯的話,對方應該也應該是一個忍者。”
鹿丸連忙追問道:“雛田,你能根據查克拉判斷出對方是什么等級的忍者嗎?”
“還有在這個商隊里還有沒有其他的忍者了。”
雛田似乎被鹿丸這樣的發問方式給嚇了一跳。
但似乎因為雙方太熟,并沒有太過于一驚一乍的。
雛田連忙說道:“應該是上忍水平,至于還有沒有其他的,等一下,我在看一看。”
說完她開啟白眼對著周圍就是一頓信號覆蓋。
片刻后她點點頭道:“應該是沒有了,忍者應該也就那位老爺爺一個人。”
鹿丸再次皺眉道:“怪了,這就怪了,是不是他把別的是忍者身份的人安排去了別的地方,但沒必要啊!”
而走出帳篷的賀彥臉色表情也是逐漸收斂,心中:“對,就這樣繼續下去吧,雖然可能有點危險,但我一定會將這玩意兒給毀掉的,讓自己的族人們,不需要在去承受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