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劍撞到墻上的時候,竟然把墻給劃出十幾公分的一道口子,而且劍身都沒有受到任何損耗。
秦長生看了一下青銅劍,青銅劍五十多公分寬四五公分的樣子,修長而且帶著中級從兩側來看劍身,鋒利劍身,有兩道金箍裹著劍身,布滿了規則的黑色菱形暗格。
整個劍身非常的修長精美,拿手里面沉甸甸的。秦長生心中暗喜,太好了,自己正缺武器呢,因為這東西什么妖魔鬼怪能使自己的對手尋找生意。
抖擻劍身,嗡鳴一聲,在陽光的照耀之下,劍身如寒霜,這時一聲驚呼傳來,“湛盧!”
剛才那黃大少身邊的老徐跑了過來,秦長生點子一邊,沒想到這家伙追過來,剛才他也沒注意,往后面看,這會兒看到了人過來,老徐震驚地看著:“我天,真的是湛盧!”
他死死盯著秦長生的手中的劍,差點兒一下絆倒,他跑過來的時候對著秦長生手就抓過去。
秦長生一抖手,把劍往后一背,不讓他看到:“你干什么,什么的?”
其實他也不知道這劍是什么劍,老徐太激動:“這是湛盧呀,湛盧呀,大哥湛盧,你知道嗎?這是歐冶子的湛盧。”
因為太激動,嘴里面都是哆嗦,怪不得這小子剛才花五十萬買破爛兒,感情真有寶貝,要不是他心里面有疑惑,跟了過來。
誰能想到在破爛里面,居然能發現湛盧,而且對自己對青銅器的研究很深,可以斷定這把劍就是湛盧。
甚至比越王勾踐的劍還要多出很多,他想不通這小子怎么發現呢,秦長生裝作糊涂的說道:“我不知道,我聽不懂。”
老徐激動的說道:“你甭和我扯犢子,這把劍咱們一塊發現的,已經有我一份。”
秦長生像小傻子一樣瞧著他:“有什么有,老子錢都付了?”
老徐走過來,抓住秦長生的胳膊說道:“好,你不分我是不?我舉報你,你知道販賣青銅器那是什么罪名?”
老徐一個劍步沖了過來,抓住了秦長生的胳膊,就要拿出電話,秦長生看了他一眼:“你要不停手我就殺了你,你要不停手我就劈了你。”
老徐咬著牙:“你敢你敢動我,我讓你走不了燕京。”
秦長生一笑,咣當一腳把老徐踹趴下,老徐坐在地上大喊:“打人嘍打人嘍。”
見秦長生要跑,連忙抓住秦長生的衣服,一下把秦長生的衣服撕了口子,秦長生再次對他踹了一腳。
然后把劍用衣服一包之后就離開了,老徐被秦長生踹了幾腳,踹得可挺疼,在后邊嗷嗷直叫:“你等著!”
這時一個卡片吸引了他的目光,原來是秦長生在酒店的房卡,他拿起之后嗯冷笑一聲:“我看你往哪跑?”
說完打通了分局長的電話,電話那頭的聲音仿佛還算是熟悉:“誰,老徐呀什么情報啊?”
老徐急忙說道:“哎喲,劉局,咱們這可是大魚呀,我都沒告訴別人,首先告訴您的。”
電話那頭劉局有些興奮:“多大的魚呀?”
“唉喲,有個小子賣販賣青銅器,這罪名大不大,還是國寶級那種老舊的青銅器。”
對面的人一聽一下子拍著桌子說道:“這消息可靠嗎?”
國寶級的文物這個案子如果破獲的話,那功勞得大上天了,以后他可以直接提升到總局那邊了,老徐捂著胸口說道:“可靠消息,可靠呢!”
那邊的劉局說道:“在哪兒?我馬上帶人過去!”
老徐卻說道:“唉,這個嘛,嘿嘿嘿。”
對面的劉局一下子就明白了:“放心吧,這事兒虧待不了你!”
老徐這才把住址發了過去,把房卡交給了劉局,心中暗爽,雖然這件獎金和湛盧件沒法比,但是自己得不到,秦長生也別想得到。
如果被抓到那小子,估計這輩出不來了。
劉局接到情報之后,馬上召集自己手下的人,甚至帶好了槍和防彈衣,劉局以前接過這種案子,知道倒賣國寶都很有可能是亡命徒。
手里又有槍,所以要謹慎,人員登記好之后直接趕奔秦長生所在的酒店。
秦長生回到酒店之后,才發現房卡竟然不見了。
可能是他和老徐之間撕扯的時候被扯掉了,也不知道是掉在哪里了,沒辦法只能到樓下去補辦。
回了房間之后,把寶劍收好,想要藏在行李箱里,但一想就不妥,出去買個小掛鉤子掛在床底下,等以后要走的時候再說。
就在這時他電話響了,發現上面號碼竟然是姜麒麟打來的,秦長生一皺眉,猶豫接還是不接,不過最后還是拿起電話,語氣不那么好:“干啥呀,找我啊?”
另一邊的姜麒麟也語氣不耐煩:“你在哪呢?”一聽到自己要親自去接秦長生,他心里面也不爽,都是別人伺候他哪,他哪伺候過人呢?
秦長生說道:“酒店!”
姜麒麟語氣帶著命令:“我爸讓我接你到咱們家吃飯,我現在接你,10分鐘之后你給我下樓。”等著說完就掛了電話。
秦長生把電話一摔,“等你妹呀,不對,你妹是姜青鸞。”
過了十幾分鐘姜麒麟開車來到了酒店門口,也沒有人,發現秦長生讓自己等。秦長生根本就不把自己話當成話。
再次給秦長生打了電話,那頭電話聲音迷迷糊糊的,氣得姜麒麟都要瘋了:“你他媽快點行不行?老子那么多的事情沒干,就來接你,公司總有事等著我呢。”
他怒氣沖沖的罵了一句之后,就掛斷了電話,就在這時門口,一陣警笛的聲音響起,緊接著下來六七輛車,前后下來幾十個人都是身穿防彈衣端著步槍,拿著手槍的警察們。
他們分立于酒店當中,劉大勝下車之后發現姜麒麟在這兒,但是他只看個背影,不知道是誰?
“我們在辦案,閑雜人等快出去。”
姜麒麟不由得納悶誰說話呀?用這么大陣仗,連突擊步槍都拿出來了。往里面瞧了一眼,發現秦長生也沒出來,有點惱火,這家伙是不是故意讓自己等的。
劉大勝發現姜麒麟背對著自己根本就沒回頭,立刻火著說道:“你他媽聾了嗎?我說了我們在辦案,無關人員等馬上離開。”
姜麒麟回頭一瞧,發現劉大勝不由得皺了皺眉,顯然十分的不高興,劉大勝看到是姜麒麟之后,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頓時臉色煞白,對像他這種機關單位的,怎么可能不知道幾大家族的人呢。
而且各大家族當中年輕一輩都是什么樣子,他也最清楚,姜麒麟是一個商人,他也秦長生出現在各大工作當中,普通的百姓知道他是個商人。
但是在體制之內的人可都知道姜麒麟的身份,姜麒麟瞧了他一眼:“你誰呀?”似乎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劉大勝哆哆嗦嗦地說:“我是,西城那邊的分.局,我叫劉大勝,以前在您二姨父手下,姚部長手下當過差,”
“那個時候我只是個小副局,他也沒進部里面呢,他老人家近來可好啊,我們接到群眾舉報,有一個販賣國寶級文物的重犯,此事事關重大,我親自帶來,事關國家利益,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我們都要繩之以法。”
這話說的很漂亮,儼然是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他之所以當著姜麒麟的面說這些,其實是想通過姜麒麟的嘴,跟姚部長透露的這件事情,萬一這件事情辦得成功,辦得漂亮,說不定他直接提到部里邊去了。
姜麒麟點頭:“辛苦了,沒想到還有人敢販賣國寶級文物的,膽子有多大不知道死怎么寫的嗎?”
劉大勝說道:“那個這姜少爺您在這里是為了什么呀?”
姜麒麟說道:“接個人,一會出來了,不影響你們辦案吧。”劉大勝趕緊把手拿出來印一下,等一下,不過能讓姜大少爺接的人肯定不一般。
本來是個拍馬屁的話,姜麒麟氣的都要抽了,但是還是用鼻子哼了一聲,再說剛才進到了這里邊的警察跟前臺說了一下之后,直接上了樓來到秦長生的房間。
警察跟服務員使了一個眼色,服務員對里面甜美的說道:“先生你好,我幫你打掃衛生。”秦長生迷迷糊糊的摸著房門打開,一打開一群警察給他按在地上。
秦長生瞬間清醒一下子也清楚,絕對是老徐給他出賣了,警察見到屋里面只有秦長生自己,接著在床底下把青銅劍搜了出來,看到劍鋒鋒利無比的青銅劍,誰都臉色一變。
知道這東西價值不菲,如果鑒定出是國寶。
近進去的一個年輕人惡狠狠的說道:“你他媽還挺會藏的。”說的在秦長生的后背打了一拳,但是隨即他對下方說道:“劉領導人已經被抓住了,成功抓獲。”
劉大勝說道:“啊,姜少爺您的客人沒下來,我們都已經抓到了。”姜麒麟皺著眉暗罵秦長生。
這時電梯響了,秦長生被押送出來,“你們抓的人就是他嗎?確定沒錯嗎?”劉大勝急忙說道:“沒有,他和情報人描述一樣,叫秦長生。”
姜麒麟一下子笑出來:“對,他就秦長生。”心中暗想太大快人心了,居然被抓了,劉大勝聽到這番話一愣,急忙說道:“您認識他。”
姜麒麟幸災樂禍的說道:“對啊,我就認識他呀,嘿,本來還合計和他吃飯呢,沒想到他倒賣文物。”
劉大勝身子一顫,差點扔在地上,他喊聲說道:“那是你的貴客呀?”
姜麒麟不在意說道:“什么貴客呀,是我爸讓我接他來的,說到家里吃飯我,都不想來接他,沒事!!你們給他抓走吧。”
其實姜麒麟這是心里話,他想讓秦長生吃點苦頭,一解心頭之恨,不過這句話聽在劉大勝耳朵里邊,那就成了反話了。
他身子一顫,感覺渾身冰寒,驚叫一聲:“快,快放人,放人!”
姜麒麟也著急:“你有病啊,為什么要放人啊?”
劉大勝以為姜麒麟被激怒了,臉上冒出了汗水,不顧形象的跳著腳說道:“我他媽讓你們放人趕緊放人。”
刑警隊那邊嚇得一哆嗦,趕緊把秦長生給放開了,印象當中他們局長也沒這個樣子過,姜麒麟皺眉:“干嘛,要放人啊,不是倒賣人物文物嗎?你別給我面子,公事,依法辦事就行。”
他在商界當中混的太久了,也不知道在官場上說話,有時候會說反話,這句話的真心的是想讓劉大勝收拾秦長生,可是劉大勝耳朵里邊聽到這句話,以為姜麒麟已經暴怒了。
他急忙抹著汗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姜少爺我們弄錯了,秦先生根本就沒有倒賣文物。”
姜麒麟心中暗想怎么回事兒,難道就因為給自己面子嗎?“哎,你們不是說找到物證的嗎?”
劉大勝一唱恍然大悟:“對這里還有物證。”怪不得姜大少爺不愿意放過自己,物證還在自己手里中呢。
他對刑警隊長說道:“你們在秦先生房間里面收拾東西了嗎?”
隊長趕緊說道:“搜出來了,是一把青銅劍。”
劉大勝勃然大怒:“搜出來了,你確定是請從秦先生那里搜出來的嗎?”這個刑警隊長有點缺心眼,這把劉大勝氣的都想吐血了。
刑警隊長面色嚴肅的說道:“確實是從秦先生房間里搜出來,但我們仔細看了一下,發現這個仿制品根本不是什么文物。”
這么多年,他一直跟在劉大勝手下,一直就在官場當中,這點眼力能沒有嗎?劉大勝松了一口氣,贊許他看了這個隊長一眼,姜麒麟心頭一突,仿制的呀,他有點沮喪。
劉大勝說道:“姜少爺,我們不好意思啊,冒犯了您和秦先生,希望您別往心里去。”劉大勝陪笑,然后把寶劍恭恭敬敬的還給秦長生。
然后說道:“秦先生您千萬別誤會,大人不計小人過,別跟我一般見識,這件事您千萬跟家主別說這件事啊,”
“千萬別提這件事,我明天以后有什么事您找我?”
被姜豐年知道這件事情,頭上的帽子估計是戴不了了,雖然他不知道姜豐年究竟是什么職位,但是一個站在軍中鼎天實力的男人,想要弄他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嗎?
他現在心里面最恨的人就是老徐,劉大勝懸著的心終于放下,對秦長生也挺感激的,秦長生把劍送回去便跟姜麒麟走了,劉大勝千恩萬謝的給他們送走。
這時他手機響起,發現是老徐打來的,氣的不打一處來,接通電話之后,老徐興奮的說道:“劉局,聽說你把人給抓了,怎么樣搜出來了吧,那可是寶貝。”
劉大勝怒吼的說道:“我送你娘,他媽別讓我逮到你,不然我非扒了你的皮。”劉大勝心中暗想幸虧自己語氣好,沒有讓姜麒麟和秦長生跟他計較,要是計較的話,估計自己的仕途就斷了。
罵完了老徐之后,掛斷電話對著手下的人說道:“先別收隊,你去給我抓老徐,抓住之后給我往死里整他。”
姜麒麟和秦長生坐在車上,不經意的問:“你那件是真的假的?”他也想好了,秦長生敢承認是真的,他就直接舉報,秦長生知道姜麒麟那小子是壞的呢,“當然是假的。”
姜麒麟恨不得自己被關了多少年,姜豐年所在的地方是老舊的家屬院兒,每一戶都是獨門的四合院。
這都是部隊當中的高級家屬分配的住宅,姜豐年平時是在部隊里邊,也不怎么回來,今天為了接待秦長生,特意回來。
一見了姜豐年之后,就看見姜豐年以及紫宸在門口等著。姜麒麟扁扁嘴,有點兒不屑,讓父親親自出門迎接。
秦長生也非常受寵若驚:“姜伯父您好。”他有點尷尬,第一次來人家,還空手而來。
姜豐年怎么會想這些事情呢?“快走快走,里邊請。”姜麒麟和姜青鸞的母親長相出眾和姜青鸞很像,端莊無比,談吐有大家族的書卷之氣,對于秦長生也很客氣,吃飯的時候給秦長生夾菜。
秦長生發現只有他們四個人吃飯,不由得納悶:“姜小姐去哪兒了?”姜豐年說道:“啊,去他爺爺那了,放心吧,小秦我答應的事情一定做到,我已經跟張家那邊推遲了婚期。”
秦長生一愣,終于知道為什么姜豐年沒有著急催婚的事情了,兩大家族聯姻,那么燕京恐怕日后就沒有任何家族能和他們抗衡了。
姜豐年興勢沖沖的說道:“小秦啊,聽說你和秦豆豆發生了點沖突。”
秦長生笑了笑:“啊,就是小事,那天在酒吧的時候起的沖突。”
姜豐年呵呵的說道:“這老三呢,性格也頑劣,你要是進秦家之后,他絕對會給你使絆子的,不過他們家的老大秦問天倒是還挺通情達理,倒也是人才。”
姜麒麟在一旁看了眼秦長生:“爸,這話說的太早了吧,他是不是秦家人還不知道呢?”他不希望秦長生攀上秦家的大樹,不然的話,以后這家伙更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姜麒麟說完話之后,姜豐年根本沒搭理他,他皺眉說道:“哎呦,可惜啊,二爺現在沒在燕京啊,半年前去了老緬的邊境,估計這親子鑒定也做不了。”
秦長生聽到這番話,也知道為什么姜青鸞說自己沒辦法鑒定,原來根本就沒人,姜麒麟在一旁說道:“沒事兒,跟老爺子也能做鑒定啊,不過費用高點,而且平常醫院也不多見。”
姜豐年有些興奮:“行啊,那個小秦你做好準備吧,你要做準備過兩天我就帶你去給秦家老太太祝壽。”
秦長生一愣這么快,他心里面有點緊張,來到燕京沒多久直接去秦家嗎?但是這都是遲早的事情,盡早弄清秦長生的身世也好,也算是了卻心愿。
想到這,他答應下來,這頓飯吃的也是收獲挺多,從姜豐年的口中得知秦家的結構,秦家老爺子叫秦衛國,那是跟著太祖打天下的人物,地位可想而知,老大就嫌錢,現在在國安,老二是心中山野,在軍中具體職位很保密,老三是秦明,目前就在宣傳部那邊,可以說秦家的三個兒子,個頂個的都是撐著半邊天的人物。
所以秦家才被稱為第一世家,而秦家老爺子有兩個姑娘,女婿也都是實力不足,身份自是不用說了,至于老秦家的第三代秦乾的大兒子叫秦問天,年紀輕輕,現在已經在司.法部那邊做副組長了,前途這是無法限量的。
但是同等年紀的姜麒麟以及張天虹就要比他強一些,所以才沒顯露出他來,今天除了這個兒子之外還有一個女兒。
秦忠有一個兒子,不過被淹死之后也沒有個一兒半女,準備和老伴相扶到老,得知道秦家的情況,秦長生有半喜半憂,如果這個身體真的是秦家的孩子,以后權勢絕對通天,甚至以自己的能力可以把姜麒麟和張天虹踩在腳下。
到時候不管姜家和張家聯不聯姻,他都能讓秦家成為最大的家族,但同時他也知道這也不好混呢,趟這趟渾水的話,以后可能會很累。
但是,不管怎么說,走一步算一步,畢竟秦長生是不是秦家的人還不一定呢,幾天之后是秦家老太太的過壽的日子,按照祖父親家從簡來辦,這場宴席舉行了宴席。
但是請的只是自家的親戚,其他人也沒請,這么多年,不管是老太太還是老爺子,每次過生日都有一大幫人,要么是兒子的朋友,要么是曾經的下屬,敬酒都敬暈了,老太太也是受夠了,所以才要求從簡。
所以今年的人來的少了,倒顯得的很清靜,整個人也會打扮得喜慶,在宴會的布置上,酒店也費了心思,紅毯鋪地在旁邊的背景墻上印著金色的福字和壽字,福壽同來。
桌布上也是紅綢緞,透露著喜氣,而且里面還擺著壽桃以及一些象征著長壽健康的寓意的東西。
秦衛國和老太太都是穿著大紅色的唐裝坐在首席,兩人看起來同鶴發童顏,慈祥中又不失威嚴,但與所有人聊天的時候,秦衛國總是迷迷糊糊,老太太也會提醒他一下,秦衛國總是笑呵呵的說道:“老嘍老嘍,精神頭不足嘍。”
門口的外面是秦乾帶著老三秦明,以及子子輩的人接待來往的親戚,秦豆豆打了個哈欠,秦明怒氣沖沖的瞪他一眼,“我弄死你。”
秦乾問了一聲:“人都到齊了吧?”秦豆豆點頭:“啊都來齊了。”
秦乾點頭:“那好,咱們開席吃飯喝酒。”就在這時一個高昂的聲音,響起:“慢著。秦局,還差一個呢?”
緊接著穿著黑色中山裝的姜豐年走了進來,現在身后的還有姜麒麟,秦長生以及紫宸。秦乾看到來人之后眉頭一皺,“我沒請你過來。”
不只是秦乾,整個大廳看到姜豐年來都有點兒意外,因為當年的事情,雖然大家看上去挺和睦,面子上也過得去,但是私下里早已經看不過眼。
尤其是兩家的家主,秦乾和姜豐年之間水火不容,暗自較勁,平時都不來往了,更別說像這種壽宴了。
所以姜豐年能來,讓人感到詫異,姜豐年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我給老太太祝壽的。”
秦乾冷聲說道:“今天,咱們都是請的親戚,不接待外人。”話還沒說完,秦家老爺子秦衛國呵斥一聲:“嘛呢,小乾來的是客,哪有給人攆出的道理,豐年到我這兒來坐。”
姜豐年一笑:“啊,伯父通情達理,幾年不見,您老依舊老當益壯啊。”說完對老太太說道:“伯母,祝您長命百歲,壽與南山,得知您壽辰,我也是花了心思準備的一份禮物。”
老太太也是見過大世面的:“客氣了,豐年你能來我就很開心了。”
雖然知道姜豐年能過來未必是好事,但是臉上帶著話,帶著笑,說話也是滴水不漏。張豐年挺著挺身子,轉頭看了眼秦長生:“長生啊,給玉如意把給老夫人送上去。”
秦長生一愣,沒想到姜豐年會讓他送,姜麒麟把盒子遞給秦長生“快去。”秦長生看了眼姜豐年,眼神當中多了一些莫名的東西,猶豫了一下,把盒子看放到了老夫人身旁。
眾人看到秦長生之后頓時一陣騷動,這這年輕人為何和二爺長得那么像,剛才姜豐年出來的時候,大家都沒注意到秦長生。
現在秦長生出現了送上如意的時候,眾人才看向秦長生,秦乾和秦明看到秦長生之后,他們的臉上都是一陣,他們也感覺到秦長生和老二確實很像,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一時間愣在原地,秦家老爺子和老夫人更不用說,兩人滿臉的驚駭,眼都不眨地看著秦長生,仿佛看到年輕時候的秦忠走了過來。
面對眾人的目光,秦長生臉上很平靜,步伐也不慢,不快,穩重無比,他到這一步了,畢竟都知道他和二爺長得很像,來到老夫人旁邊,他雙手恭敬將盒子送上前,然后說道:“老奶奶,祝您萬事如意。”
老夫人哪還有心思,這會兒啊,雙眼瞪著淚水,看著秦長生,如果他最疼愛的那個孫子還活著,現在也是這個歲數,也是這個模樣。
秦長生輕哼了一聲:“老奶奶您怎么了?”說完把如意放在他的桌子上,這時姜豐年面帶笑意:“啊,長生啊,咱們送禮了,酒就不喝了,跟我走吧。”
內心得意對眾人的表情,他高興,今天把秦長生帶來就是為了這個效果。秦長生回眼看了一眼,姜麒麟想了想也是要走。
哪知這時老夫人一把抓住秦長生的手:“孩子你多大了,你叫什么?你父母是哪里人?”她情不自禁的問了這么多問題,有一股血濃于水的感情涌入心頭,仿佛把秦長生當成了自己的孫兒。
“我……”
秦長生剛要說話,旁邊的秦乾:“老媽你干什么呀?問人家這干什么?人家是姜家的人跟咱家沒關系,讓你走吧。”
秦乾的話很明顯,雖然和二弟很像,但是卻是姜家的人,姜豐年瞇著眼睛說道:“唉喲秦乾這話不對啊,這孩子還說不定真是你們家人呢,啊當然了,我說萬一,800年前是一家呢,因為他也姓秦呢。”
這話說完之后,眾人嘩然,這年輕人也姓秦,憑著相貌的相似度,他跟秦家的二爺沒關系,誰信呢。
雖然他們知道秦家二爺唯一的兒子已經掉到海里邊淹死了,但不排除萬一有私生子什么的,像秦二爺這種,有點女人也無所謂。
但是有一個女人卻不這么認為,王曼珺不這么想。丈夫什么人她太清楚了,這輩子除了她之外不會有別的女人,這孩子不可能是她和秦忠的骨血。
但是實在想不通,為什么這孩子和丈夫長得這么像,以至于看到秦長生之后,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死去多年的兒子。
秦老夫人聽到這兒,眼中的也涌起一絲希望之光,握著秦長生的手加了些力道:“孩子你別聽他們的,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
這么多年來整個秦家上下,不相信孩子死了,至少看著自己,更準確的說,她不愿意相信這一切,秦長生笑著說道:“老奶奶我叫秦長生,是豐海的。我無父無母,被人領養。”看著老太太的慈愛,秦長生也心中柔軟。
秦家老太太聽到這一番話,身子一顫,雙手顫抖拉著秦長生的手,緊緊的握住,生怕他會離開一樣,
她已經二十年沒去過豐海了,可是這二十年來她從未忘記,就算豐海還有很多她的老朋友老伙伴,可是呢,自從孫子在豐海出事之后再也沒有去過豐海。
因為她怕聽到豐海兩個字的時候就傷心難過
“滄海!你是滄海!”
老太太眼淚簌簌而落,這孩子一定是滄海,一定是這個自己的孫子。
秦長生也是一愣秦滄海嗎?
莫非群加的這二少爺就原本的名字叫秦滄海?
秦乾看到這一幕沖著母親大喊:“媽!他不是滄海,滄海不是已經死了嗎?!”
“他就是滄海!就是我的滄海呀!”
老太太把秦長生拉在自己身旁,一只手握著秦長生的胳膊,一只手向他的臉摸去。
秦長生彎彎身子,看著老淚縱橫的老人心中實在是一陣酸楚,看來老太太想孫子快想出毛病來了。
秦衛國拉住老伴,
“老婆子別鬧了,別把人家孩子嚇壞了。”
看向秦長生的眼神也是五味雜,老婆子想孫子的事情他怎么會不想呢?
可是孫子已經二十年前就死了呀.
秦乾快速走過來,
“對呀,媽你別嚇到人家!”
他拽了一把秦長生的胳膊,緊接著拿出一張紙巾給母親擦拭眼淚,溫和的說道:“媽我知道你們想滄海,但是滄海已經死了,我們不能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