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唐業腦海中閃過惡趣味的想法,就讓宮曉就這樣一直挑逗阿福,等宮曉知道阿福是頭喪尸后也不知道會是什么表情。
想著,唐業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笑得人心底發寒。
“你們兩個,收拾收拾,都跟我走吧。”
唐業說了一句后,便上了樓,不多時,他帶著阿福和宮曉出了基地,來到華市中,一棟高樓上,盤踞著一頭巨大無比的銀甲尸龍已經等待多時。
他帶著兩人爬上尸龍腦袋上,道:“走吧,平南基地。”
尸龍低吼一聲,升騰而起,向著平南基地所在的城市飛去。
尸龍速度不可小覷,沒有多長時間就來到了平南基地所在的齊市,唐業的視力及廣,剛到齊市就基本知道平南基地在什么地方,讓尸龍將自己等人放在廢墟之中后,唐業就帶著阿福和宮曉一起進入平南基地。
不知道為什么,想想自己即將見到那個姓寧的男人,唐業心里就一陣激動。
“你會在這里嗎?”
不知不覺,他腦海中閃過了那張面孔,那是唯一帶給他溫柔的人。
三人穿過隔絕尸群的隔離欄,老遠就看到了遠處屹立著的防尸墻,周圍漸漸出現了一名名全服武裝的士兵和一些看起來兇神惡煞的賞金獵人,身上沾染著不好喪尸發黑或發黃的污血膿血。
無一例外,當他們看的唐業這一行奇怪的組合后目光都被吸引,特別的宮曉,那一張絕世無雙的臉就各外引人注目,不過每當有人邪念大起,想要當場搶人時,看到阿福那體型,頓時打退堂鼓。
普通人可不會有這樣的身材,也只有那些異形進化的新人類才能有阿福這樣健壯的身軀,這樣的身軀,已經可以和普通的三階力量型喪尸媲美了,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
雖然在末世人性扭曲,但不代表這里的幸存者都傻。
三人面無表情的向大門走去,不過像他們這樣的陌生人,無一例外都會被守在大門的士兵欄住,登記姓名,然后發放身份牌。
當然,平南基地也是如此,唯一不同的是,平南基地中守在防尸墻大門口的士兵看起來不像是士兵,倒像是裝備精良的幸存者,身上沒有穿著軍裝。
“站住,你們三個新來的,先過來等記一下,不管你們實力有多強,在我們基地都個我盤著。”
剛剛出現在平南基地防尸墻大門前,頓時就有幾個每穿軍服的士兵攔住他們。
唐業鼻子動了動,從幾人身上聞道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很顯然,這幾個士兵剛剛殺了人,而且不止殺了一個。
被他們攔住,唐業幾人停了下來,不過他的眼睛從來沒有正眼看過這些士兵一眼,停下來的一瞬間,唐業對阿福偏了偏腦袋,阿福立刻會意,頓時眼神一變,兇煞滔天。
“就你們也敢攔我?”
阿福手一揮,頓時抓住一個士兵衣領,將其甩了出去,全身氣勢爆發,殺氣滾滾,顯然是殺了不少人的。
“你……你不要亂來啊!”那便衣士兵臉色一下子變了,身體顫抖,說出這么一段話,阿福冷哼一聲,帶著煞氣的目光看向其他人。
“給我滾開!”
其他士兵見狀,那敢阻攔?紛紛讓開,而唐業三人也堂而皇之的走了進去。
剛進基地,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夾雜著尸體腐爛的味道就撲鼻而來,目光所及之處,到處都是灰色的棚子,平南基地建立在齊市邊緣地帶,末世之前能用的建筑不多,這里的幸存者大多數都是搭建帳篷居住。
不過這些帳篷實在簡陋,和末世之前那些街邊燒烤攤上搭得差不多,只能擋雨但不能遮風。
這些帳篷大大小小的連在一起,空氣中各種復雜的味道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嘔,街道上面的垃圾長時間沒有人打掃,發黑變質,變成一種奇怪的粘膜粘在地上,除去經常有人走動的地方,其它地方腳踩上去就像踩在一團油脂上面一般,滑不溜幾。
而帳篷下面沒有家具,只有一排排地鋪,連在一起,一眼看去,這些地鋪上躺著一名名幸存者,蓋著薄薄且臟得看不清原本顏色的被子,甚至有些地鋪上躺著的幸存者沒有一點動靜,無數只蒼蠅在上面亂飛,顯然已經沒氣了。
這里就像戰亂時期那些逃亡的流民,在他鄉飽受著饑餓的折磨。
如同人間煉獄。
不過更恐怖的是,你隨處可以看見當街殺人的場景,還有多人群毆,拎著砍刀殺的鮮血橫飛。
防尸墻上還掛著幾具尸體,暴露著腐爛已久的身軀,散發驚天惡臭,讓人無法直視。
“平南基地比我想象中還要亂啊。”唐業感嘆一聲,走進一個帳篷里,感受了一番,將一個沉睡的幸存者拉了起來。
“喂,醒醒。”
“誰啊?”
被唐業打擾,那個幸存者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第一眼就看到唐業那張妖俊得不像人的面孔,不過很快,他的目光被他后面的宮曉吸引,一下子呆住。
“仙……仙女!”
“行了,給我起來!”阿福粗暴地將這個幸存者拉起,又道:“我們老大有事情問你。”
這個幸存者回過神來,艱難的把目光從宮曉身上移開,看向唐業,注意到唐業身上穿著的干凈的衣服,他的神色變得恭敬起來。
能在平南基地穿著這一身衣服,除了那些新人類老爺可沒人敢這樣穿。
“有……有什么事嗎?”
幸存者很是拘謹,長時間受到欺壓已經讓他內心之中多了一分奴性。
唐業把手伸進口袋中抓出幾枚亞金,隨手扔給這個幸存者,對方還沒反應過來,周圍的幸存者看到這一幕頓時眼冒綠光,看向他的目光也帶上了幾分殺氣,不過礙于唐業這一行人看起來就不是什么好惹的,他們還不敢就這樣動手。
“這……這我……老爺,你有什么事,我……我……我保證辦到!”
看見亞金,這個幸存者瞬間變得精神起來,一臉掐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