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不過在知道母巢可以控制自身血肉為唐業他們開路后,唐業幾頭喪尸也不在需要遇見阻礙就破開,也不需要彎彎繞繞的,比之之前輕松了不少。
五六分鐘后,隨著母巢為唐業他們拉開最后一堵肉墻后,一片廣闊的空間展示在他們面前。
“我去!”
阿福和梁翰洋齊齊一愣,這片空間展現在眼前后,從中散發的光芒照亮了后面的血肉甬道。
窸窸~
那是淡紫色的光芒,將周圍的一切照得通透,映照著母巢暗紫以及綺麗顏色線條交加的血肉,顯得各位詭異。
他們走進了這片空間中,母巢感應到他們的到來,整個空間以及后面甬道上的血肉開始緩緩蠕動,似乎是收縮。
“那是……”梁翰洋指著前面不遠處巨大的發光體,那是一個圓坨坨的晶體,上面脈絡清晰,呈現片片菱形狀如足球表面的皮膚,其中光芒點點在游動,如同在水里的魚兒。
“那是母巢的大腦?”阿福有點呆滯。
而唐業也不敢肯定,只能對著腦中母巢的意識發問:“那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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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還沒問完,唐業發現它的意識已經消失了,不由眉頭一皺。
“過去看看。”
唐業率先走了過去,母巢的大腦很大,就像一棟屹立在那的大山,散發著光芒照耀這周圍的黑暗。
他還未走到近前,全身就有人類變成兩米多高的尸王唐業形態,唐業是喪尸,但心事人,有人類的想法和思維,來到這個地方,他的大腦也在不停的思索,他在防備很多。
從一開始,唐業就不敢肯定母巢現在到底是什么等級,阿福有了智慧,也會騙人,也會我陰謀,除了比人類少了一些情感,但其它的一個沒落。
鬼知道母巢有沒有騙自己,它沒有攻擊手段?這也是猜測,唐業不可能把自己的猜測當成真的,他需要去驗證。
萬一母巢從一開始就是在騙自己,告訴自己沒有反抗能力,就等著自己落入它的陷阱怎么辦?被防止這一切,唐業恢復成喪尸,時時刻刻準備爆發出自己的全力,一應付母巢后面陰謀!
不過好在母巢并沒有攻擊唐業,他就這樣帶著阿福和梁翰洋走到這個巨大的發光體面前。
“這到底時不時母巢的大腦?”阿福疑惑到,伸出大手往上面摸去。
很軟,很涼,就像裝滿水的氣球一樣,唐業也摸了一下,手感和奇妙,不好說。
“站遠一些。”
唐業說道,梁翰洋和阿福看了他一眼,齊齊點頭,往后退去,他們知道唐業要干什么。
唐業退到了百米開外,這里的空間空蕩蕩一片,沒有其它喪尸。
他意念一動,一個看不見摸不到,難言的線弦從他的腦中伸出,向著遠處巨大的發光體接近,準備沒入其中。
這是不是母巢大腦,母巢到底能不能被唐業控制,就看這一刻,這兩個問題都會清楚。
不過唐業的精神意識還沒有進入發光體,就見上分頂端的血肉蠕動,一根根猩紅的觸手探出,插進肉壁,緊接著又從下方鉆出。
窸窸窣窣~
這一下,這片空間所有血肉開始蠕動,母巢的血肉就像水一般流動,唐業眉頭一挑,氣勢爆發,六階喪尸的力量盡數醞釀在體內,黑霧滾動,形成黑袍裹在唐業身上。
“你在干什么?”他大吼,力量聚集下沉于雙腳,唐業全身一震,莫大力量壓著他的身體一沉,氣流滾動,風浪吹動唐業衣楣飄揚。
母巢并沒有回答他的意思,這片恐懼的血肉蠕動變形,不一會,一根根類似于輸送管的觸手出現在四面八方,而母巢也停止了變化。
唐業目光的光芒閃了閃,警惕的看著四周,防止母巢突然向自己下手,不過這次唐業錯怪它了,母巢只是想把一些能力展現給他看,只不過它身軀實在龐大,顯露一些器官時造成的聲勢也比較大。
“這些是什么?”阿福看著一個內部中空的觸手疑惑的說道,這時他的身體也變成了喪尸的樣子,顯然也被母巢剛剛的變化給嚇了一跳,和唐業一樣防備起來。
唐業疑惑的是:“母巢要干什么?”
不過母巢并沒有回回答他,它給唐業的指引現在都在,一直指著那面前巨大的發光體,就這樣孤零零的屹立在哪。
“會長,你看這是什么?”
這時,梁翰洋呼了一聲,把唐業的注意力吸引過來,他轉頭向她那邊看去,就見梁翰洋來到巨大疑似母巢大腦的發光體一面,指著一處凹起來如同菱形小碗的槽口好奇的說道。
槽口之中還能看出一些針孔,里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
唐業過去一看,發現這些東西不少,在發光體周圍圍了一圈,可是這些剛剛還沒有,可能是母巢變化的時候才出現的吧。
“這些東西很古怪唉。”
梁翰洋說著,伸伸手向里面摸去,不過就在她的手指剛剛觸碰到碗里表面的針孔時,四面的血肉頓時蠕動,一瞬間將梁翰洋的小手給包裹起來!
“啊!不好!”梁翰洋心中一驚像伸出手,可她無論怎么用力,發現這菱形的血肉碗已經將自己的手牢牢裹住,而且力氣比自己大多了,她根本無法抽出!
“會長,救我!”
梁翰洋慌了,連忙向唐業求救,唐業聽聞伸手去抓,捏住梁翰洋的手腕往后面扯,可拔了一下發現這包裹住梁翰洋手上的血肉裹得很緊,自己一時間沒能幫她把手拔出,不由眉頭一皺。
“會長救我啊!”她再次尖叫起來,話音剛落,只見她臉部一陣扭曲,變得更加恐懼起來。
“不好啦會長,有什么東西鉆進我手里去了,它會不會像你一樣把觸手伸進我身體里把我吸干?啊啊啊!我要死啦!會長救我!”
唐業正想困住梁翰洋手的那一部分母巢血肉砍掉,可他的手剛剛變成一把血肉一刀,又見梁翰洋扭曲的臉容變成疑惑,然后又恢復正常。
“咦?它在干什么?”
“它沒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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