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隱的眾忍只看到雷電的花火,與那道帶著不真實感的白色刀光。
“白….白牙的刀法?”
最外圍的那名忍者只來得因膽顫發出恐懼的聲音,他的眼前下一刻便閃過一道白芒與血色的霧篷,甚至都來不及做出逃跑的動作。
砂隱的五位下忍帶著震驚的表情,仰頭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生機,在他們脖子上,是堪比藝術的斬擊。
秋野凌重新漏出身影之聲,他的刀已經歸鞘,在他的懷抱中,是一名幾個月大的嬰兒。目光飄過四周,將嬰兒交于一家躲藏在房間內的人家,便沖向了秋野凝香所在的學校。
昔日平和充滿歡樂的學校已不復存在,大半的學校早已坍塌,土制的操場,如同被轟炸過一般,變得坑坑洼洼,硝煙似來自地獄的塵埃,絲絲縷縷散在四周,讓往日的凈土籠罩于不詳的陰霾。
兒童的哭喊聲與敵人殘酷肆意的笑聲混雜著傳出,刺激著人的神經。
普通學校,顧名思義,也就是教普通人知識的地方,根本沒有忍者的存在,在這種時候,比木葉村其他地方都要脆弱。
“哭啊,喊啊,不會有人來救你們了,今天是你們的末日。”
一名身著黑衣的忍者,變態的大笑,如果他不是實力不行的話,這是標準的反派笑容。
一名披肩長發的女生攔在了黑衣忍者的前面,她那還未褪去嬰兒肥的臉上還帶著淚痕,黑色的大眼中水汪汪的,恐懼而悲傷的瞟著黑衣人身后,她的身體雖然在顫抖,卻未曾退縮。
黑衣人身后,是一片血污,血污之中,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名死相慘狀的兒童和老師。
“呵呵,臭小鬼,我還以為你有兩只忍獸,應該是個忍者,沒想到也是個渣渣。”
黑衣人舔了舔刀上的新鮮未干的血跡,有些不爽的說道,皮卡丘的驚艷表現讓他有些嫉妒,而突然出現的蛤蟆居然可以擋下幾名中忍的聯合進攻,可以說是相當的厲害。
“皮卡丘!”
就在黑衣人臭罵秋野凝香的時候,焦急的皮卡丘正雷光大作,想要突圍出去好保護秋野凌凝香。
只是,敵人似乎早有防范,在雷光肆意的同時,瞬間向外拉出,根本不給皮卡丘機會,等它的忍術一消失,便重新圍了上來。
秋野凌冷酷的眼神環顧全場,見皮卡丘三人并沒有什么危險,便決定,要率先解決殘殺小學生的那名敗類。
“嗖”
身體化作一道殘影,秋野凌悄無聲息的摸了下去。
“去死吧,小丫頭,怪就怪你生在木葉村。”
黑衣人的刀毫不留情的戳向了秋野凝香,就像是在戳一個人偶一般。
“咔嚓”
“鐺”
黑衣人的刀停在了半空,而后失去了握力,頹然的落在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金屬顫鳴。他的脖子則在刀落下之前,便響起了脖脊椎骨脆裂的聲音,黑衣人翻著白眼失去了生機。
秋野凌將黑衣人摟在懷中,緩緩的將其放在了地上。他很怒,怒到想將這個人碎尸萬段,活著削肉切骨,但他不能這么做,凝香已經受了太多的驚嚇,他不想再因發泄自己的情緒再讓她受到驚嚇。
“哥哥,嗚嗚嗚!”
看到來人,秋野凝香拼命忍住的淚水決堤而下,張開懷抱,撲進了秋野凌的懷中。
“不怕不怕,哥哥這不是來了嘛!”
秋野凌用手拍了拍秋野凝香單薄的后背,安慰道。
“凝…凝香…還….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嗚嗚嗚”
秋野凝香找到了依靠,趴在他的肩膀上放聲大哭。
“走,我先送你們去避難所。”
秋野凌柔聲說道。
“可是小皮他們….”
“放心吧,他們不會有危險的。”
別人不知道,秋野凌可知道,妙木山這兩個家伙可是來去自如。
秋野凌領著一群哭泣的小盆友向著臨近的避難所趕去,很快便遇到了負責引導的阿魯修大叔。
“阿魯修大叔!”
“凌,辛苦你了,我還在奇怪為什么去學校接引學生的忍者都還沒回來。”阿魯修悵然道,“忍校那邊我已經猜到對方會對其下手,可萬萬沒想到連普通學校他們都能下的去手,那都是些對他們沒有威脅的孩子而已。”
“敵人可不這么認為,他們的目標太明確了,明確到有些可怕,他們想著借機會覆滅木葉村。”
“孩子,別多說了,快帶著妹妹去避難吧。”
阿魯修大叔催促道。
“大叔,我都是上忍了,也要保護村子才行。凝香和這些孩子就拜托大叔您了!”
秋野凌抿嘴一笑,心頭一暖,阿魯修大叔還是把他當做孩子在保護。
“哥哥。”
凝香有些不舍的呢喃道。
“等哥哥把這些人趕走,就去接你。”
將秋野凝香放在地上,秋野凌狠了狠心轉身離去,凝香并沒有攔他,她知道自己的哥哥是一名厲害的忍者。
重新沖回學校,皮卡丘他們還在苦苦應對三名忍者的進攻,這三名忍者的實力很強,他們的用刀很精髓。
“鐺”
就在一名忍者想要偷襲蛤蟆肆的時候,秋野凌出現在蛤蟆肆身后,用刀擋下了對方摸過來的刀。
“白牙的刀法?”
進攻者穿著黑衣,雖沒有蒙面,但沒有帶著護額,根本判斷不出他的身份。
秋野凌瞳孔一縮,單單一記側肘的格擋,并沒有強行攜帶雷遁,對方卻能判斷出他的用刀,可見對方的刀法造詣之高。
“好眼力,不過我更好奇,你們是哪方面的勢力,看你們的樣子是忍者,卻可以不帶可以辨別身份的護額,這很能說明問題。”
“你也讓我很好奇,木葉白牙旗木朔茂家族明顯的特征便是白發,而你卻是黑發,這不合乎常理,木葉村的一眾秘傳和刀法可是家族相傳的。”
黑衣人好奇的打量著秋野凌,兩把短刃在手中翻飛。并沒有傻到正面回答秋野凌的追問。
而秋野凌也懶得跟對方啰嗦。
四枚手里劍一抖手激射而去,兩枚帶著起爆符的苦無緊隨其后,他的小腿微軀,刀架于胸前,整個人蓄勢待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