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翦現在對于這些還不甚理解,但彥也總是對他說,要不忘初心。或許天使傾所值得心靈的強大,與這個一樣吧。
沉翦點了點頭說:“那……我們應該做什么”
天使傾說:“現在還不急,等到戰況平息之后我再對你進行戰斗上的訓練。說實話,你的作戰能力還是不錯的,很多戰斗方式連我都沒想到過,要是與你交手,沒個幾分鐘可能還打不敗你。”
“幾分鐘?不至于吧?”沉翦撇嘴說道,“我看你打那個惡魔阿托也占不了多少便宜呀?”
“你……別老揭我的傷疤行不行,那時候我能量短缺,實力也是十不存一,但是現在可不一樣了,再遇到那個阿托,我不可能讓它活著回去!”天使傾氣鼓鼓地說道。
“吹吧你,”沉翦雖然相信天使傾比阿托強,但應該也不會強多少。
不過沉翦這次確實是錯誤地估計了天使傾的實力,天使傾身為護衛天使,又是護衛天使中的佼佼者,經過了彥的一次加強之后,即便遇到常態的莫甘娜也可立于不敗之地!
“切,你等著吧,落在了我手里,有你好果子吃的,”天使傾對他說道,這句話中的意思很多,不過以沉翦現在的思維方式,暫時還想不到這么多。
入夜,沉翦仍舊沒有等到有人從巨峽市的方向趕回來,不過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雖然巨峽市內并沒有饕餮和很多轉生惡魔,但來來回回至少需要四五個小時,而打敗恐怖分子之后,安定群眾需要的時間更長,粗略估計,直到今天深夜那邊才有可能抽出人手來聯系霞州市。
既如此,沉翦也就不再等待了,這幾天勞累的很,今天又經歷了這么多的事情,便找地方睡下了。昨天他就打算休息休息,但是被天使傾攪黃了。今天他特意偷偷地找了個舒服的地方睡覺。
在夢中,他夢到了與琪琳的團聚,也夢到了地球勝利的那一天。不得不說,夢這個東西有時候真的挺美好的。他在夢中抱緊了琪琳的腰肢,兩人互相發誓要守護對方一生一世,接下來便是一陣纏綿……
只不過這些感覺,有些太真實了些,可是在夢中的事情,誰又能想到真實或不真實呢?
均勻的呼吸聲傳來,睡夢中的沉翦皺了皺眉頭,慢慢地睜開了雙眼,而映入眼簾的,則是一張美麗無比的臉龐。笑意中帶著一絲憂郁,看起來使人驚艷還惹人愛憐。
“你……”沉翦看到面前的美人,卻被嚇出了一身冷汗。他像觸電一般猛地跳了起來,不敢置信地看著她問:“你怎么在這兒?”
天使傾從床上坐了起來,身上的衣物還算完整。不過現在的她并不是身披戎裝,而是穿了一席白色長袍,上面不滿了銀色的花紋。她輕輕地將自己的頭發撥弄到了身后,語氣略帶無奈地說:“你一聲不吭地就離開了,我只能通過暗能量來尋找你,誰知道你啊……身邊有一個絕世美麗的天使,自個卻偷偷躲起來做春夢。”
“我……我沒干什么吧?”沉翦指著自己,聲音有些抖。
“你想干什么啊?”天使傾翹起來二郎腿問他,雖然天使傾穿的是長袍,但是長袍前方開叉處偏高,正巧露出來她那兩條修長白皙的雙腿,再加上一雙銀色的高跟鞋,看起來充滿了魅惑的氣息。
而沉翦剛剛一覺醒來,更是火力最旺的時候,這就更讓他感到緊張了。他咽了口唾沫說:“我……我沒想……”
“沒想?”天使傾的嘴角翹起了一抹似有似無的弧度,站起來道:“那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別忘了我有洞察之眼,雖然說平時我無法看到你咋想什么,但是在你睡著之后,你體內的防御系統強度也會下降,讓我猜猜……你夢到女人了,是不是?”
“關你什么事啊,”沉翦的臉紅紅的,他慢慢向后退去說:“你來這兒干什么?”
沉翦已經退到了墻邊上,天使傾步步緊逼著,一只手撐在了墻上,對沉翦說:“剛剛可是你把我壓在身下的,你說關不關我的事?”
“干嘛,你要打我啊?”沉翦問她,然后雙臂護住頭部說:“你打啊,打過了就當沒發生過這事兒。”
“乖,把手拿開,我不打你,”天使傾撥開他的雙臂淡淡的說,“反正,之前你已經看到過我的身體了。”
沉翦愣了愣,有些愧疚地問:“那……你想怎么辦,我不能對不起琪琳……”
“放心,你不會的,”天使傾的另一只手輕輕的捏起了沉翦多下巴,將他的目光與自己的目光交織在了一起。
沉翦現在心里慌的一批,按照這樣的勢頭發展下去,這個天使傾難道是要強吻自己。
“不行,我可不能在這里失身,還是被一個女人強迫的,超級戰士的臉都丟沒了,”沉翦一咬牙,推開了天使傾,立刻向另一半竄去,不讓她抓住自己。
“你冷靜一下,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人,”沉翦對她說到,他不知道天使對于兩性關系是怎么看待的,但是自己絕對不能做出任何不好的事情,他從小到大受到過的所有教育都告訴過他這樣做是錯誤的。
天使傾有些詫異沉翦會推開自己,她本想接著這次機會跟沉翦攤牌,但是現在看來,繼續做下去顯然有些不顯示,沉翦若是反抗的話,那這棟樓都可能要被拆了。
無奈地默默嘆了口氣說:“算了,不為難你。”
“要是,你有啥需求,你……這么多人呢,找誰不好啊,沒必要,”沉翦賠笑道。
沉翦顯然是對天使傾有了什么誤解,天使傾皺了皺眉頭問:“你在想什么?”
沉翦聳了聳肩說:“我……沒想什么啊,你們天使……對這一方面,難道是這樣的嗎?”
天使傾被沉翦這些話說的有些怒意,她語氣嚴肅地對沉翦說:“我的行為是出自于嚴密的考慮的,你以為我是你想的那樣輕挑嗎?”
沉翦頓了頓,說道:“我不知道,一點兒征兆都沒有,你讓我怎么想。再說我是有女朋友的人,不能跟別人去做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