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事情就是這樣,我做了,我對不起你。不過那時候確實沒有辦法,我覺得我們還是分開吧,你去追求你的幸福,在著,我們以前不確實沒有什么實質性的關系嗎?”在綠色的帳篷中,‘沉翦’一臉平靜地對琪琳著沉翦與使傾的事兒,那語氣沒有絲毫的波瀾,仿佛與自己無關一般。事實上,還真和哲沒有關系。
琪琳的眼中閃著淚光,她無法相信再次見面的時候沉翦會出這樣令她痛心的話。劉闖皺著眉頭,而蘇卿同樣是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沉翦’。
“師父,你也太勇了,”蘇卿搖頭,沉翦的這番話可謂是毫無求生欲。
琪琳有些哽咽地:“本來,在聽你平定東北地球后,以著一己之力讓南部地區情況好轉……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高興嗎,我真的很為你感到驕傲,但是……其實我理解你的,當時那樣的情況如果真的沒有選擇話,我會原諒你……”
“不必了,我不需要別饒原諒,”‘沉翦’淡淡地,“經過了和傾相處的這一段兒時間之后我發現了一個事實。我們不合適。”
“唉,過分了啊,”劉闖開口體型他,“你知道琪琳這些來為你擔驚受怕的有多難受不?”
“那跟我有什么關系,又不是我要她擔心的,”哲無所謂地。
“你他媽……”劉闖聽沉翦這么就忍不下去,一下子站了起來就像跟他動手。在一旁的瑞萌萌和蔚藍連忙攔住他,雖然沉翦的話很難聽,但是這個時候要是超級戰士起了肢體上的沖突那就太惡劣了!
“本來就是嘛,使傾很強大。我們可以一起并肩作戰,而你……”哲看著幾乎與普通人無異的琪琳,搖頭:“你太弱了,現在的我恐怕一根手指頭就能碾碎你。況且……在兩千年后,你要是死了,我該有多傷心啊。所以,還是趁早分開的好。”
罷,他便起身向外面走去,全然不顧在場的人們和泣不成聲的琪琳。
“你個癟犢子,給你能耐的……”劉闖掙脫開了兩人,向著‘沉翦’沖去,勢必要給他一點兒教訓。
就在這時,哲突然回過頭來,看著沖過來的劉闖。頓時,如同海嘯一般的暗能量散發了出來化作威壓,壓在了劉闖的身上。
劉闖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這種前所未有的壓迫敢讓他的喉嚨里有些難受,一瞬間,強大的威壓沖垮了他的身體,讓他直接跪在了沉翦的面前。
“哦,也不對,是你們太弱了,”沉翦搖頭,“想要出氣,那就努力變強吧。接下來的戰斗就交給我好了,你們只需要在一旁看著,強者是如何戰斗的!”
完,哲便走了出去,消失不見了,只留下了帳篷中一臉震驚的群眾。
蘇卿將劉闖從地上扶了起來,她也非常不理解,沉翦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起來,她和沉翦也有兩個多月沒見了,上次蘇卿見到沉翦還是沉翦去巨峽市匯報戰況的時候,那時候的沉翦眉頭緊鎖,全然沒有了初見時意氣風發的模樣。
琪琳趴在桌子上泣不成聲,瑞萌萌想安慰她,卻不知道應該什么。
蔚藍在安頓好劉闖之后,:“好了琪琳,沒必要為了他傷心。你們不是也沒發生什么嗎,難道離開了他就不行了?他算什么啊,你是吧,劉闖。”
劉闖此時還沒好緩過神來,剛剛的威壓讓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他甚至覺得剛剛的沉翦比莫甘娜還要強大。
“你話啊你!”蔚藍拍了拍劉闖。
琪琳抬起頭來,抹了一把眼淚:“我……只是他離開了,茵茵就沒有爸爸了……”
到這里,所有人都沉默了。蘇卿此時開口:“或許,他也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做吧。”
“啊?”蔚藍有些不解,“你是什么意思。”
“無論如何,我也不相信師父會是這樣的人。在我第一遇到他時我就覺得他一定是底下最好的人,”蘇卿聲地,“只不過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多少是有些戰爭的原因。南方的情況比其它的地方都要復雜些……”
蘇卿向眾人具體講述了沉翦所遇到的情況,在南方的各大城市里,沉翦對于惡魔和人類或許早就麻木了。那種無力感沒有人親自地體會過,但在場的都是超級戰士,多少都有些感同身受,聽完了蘇卿的描述,各個都沉默了下來。
那樣的情況,對于沉翦來,究竟是怎樣的精神煎熬呀……
“所以,是那群惡魔將他變成這個樣子的嗎,”琪琳連忙問蘇卿。
蘇卿愣了愣,:“我也不知道,我……我只是猜測罷了,而且那個使姐姐一直陪在他身邊。我想,即使一開始不愛,那么最后愛不愛也由不得他了。”
琪琳聽后,顫抖著坐了下去。劉闖喃喃地:“這小子變得這么強了……”
蘇卿再次找到沉翦的時候是在一條河邊,她和琪琳是一起巡邏的,兩人看到矗立在夕陽下的沉翦,面對著河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這個場景渲染的確實有些太過于凄慘悲壯,讓兩人不禁有些不知所措。
哲轉過身來,看著發呆的兩人,心中笑了笑。這個琪琳怎樣他是不關心的,但是現在就是要在蘇卿的心中樹立自己強大無比的形象,然后一步步地引導她去追逐更強的力量,這樣一來想要控制她就很容易了。而且那個沉翦本就教給了她許多東西,在這個女孩兒心中沉翦就是自己的老師,這么看來,蘇卿確實是最好拿下的一個。
“你們……看著我做什么?”沉翦假裝疑惑地問。
“呃,師父,我們巡邏,您繼續,”罷蘇卿便想拉著琪琳離開。
琪琳卻有些不愿意,她有些抗拒地推開了蘇卿的手,對沉翦:“你這些年,到底經歷了什么?”
哲皺了皺眉頭,:“不管你的事,你做好你自己的事就可以了。”
“怎么不關我的事,是你單方面提出的分手,我可從來沒有答應過,”琪琳憤怒地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