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吧,我的功勞還沒那么大......”
“磨磨唧唧的,讓你拿就拿著,哪那么多廢話。”
秦風看著桌子上的一個精密儀器,看似穩如老狗,其實內心大喜。
學習裝置。
在游戲中,學習裝置是可以讓精靈在不出場的情況下能夠分得一些經驗。就是不知道現實怎么樣了。
學習裝置也不能讓秦風現出這幅模樣,畢竟他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了(可能是游戲里吧),最重要的,是學習裝置旁邊一個小東西。
華夏勛章。
這才是秦風驚訝的地方,這勛章沒有個什么對聯盟做出特別大的貢獻可是拿不到的。
“行了,看你好像認識,但我也還是要介紹一下,學習裝置,可以增加精靈提升速度。”
“要不要有兩只精靈?”
“???啥意思”
“沒啥意思,沒啥意思。”
看來這個世界的學習裝置和我認知里的不同,秦風心想。
“行了,學習裝置算什么,給你介紹一下獎勵的重頭戲,華夏勛章,拿著這個勛章,精靈中心排隊時可以優先恢復,并且在精靈商店購買物品時打七五折,最重要的,在哪里持著這個勛章,只要不出格,都可以行個方便。”
秦風差點一句“臣卜木曹”脫口而出,這權利就有點大了,不過也好,他喜歡。
這時,一位身著軍服的人起立道:“孟峰,你先出去吧,我和這位年輕人談點事情。”
孟峰恭敬地鞠了一躬,退了出去。
軍服男用銳利的目光直視秦風,秦風雖然敢和他對視,但還是被他盯得后背冷汗直冒。
“哈哈哈,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軍服男笑了起來,“我叫魏旗,現任華夏軍隊四十二師第七旅第五兵團團長,昨天那場戰斗你可謂是幫了我們大忙啊!”
“僥幸,僥幸而已,要不是她身邊沒有精靈,我......”
“這也是需要勇氣的!功勞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要說了,接下來說一件比較重要的事,”魏旗接著道,“我們內部有些懷疑,孟峰有問題,所以,我建議你不要和他有過多交涉。”
“什么?”秦風驚了,看上去這么一個為國為民的搜查官怎么會有問題呢?
“你還是一個高中生,這些問題不宜說多,你回去吧。”魏旗是個直性子,就直接讓秦風回去了。
秦風回到酒店里,對魏旗的話耿耿于懷,孟峰有問題?那......
算了,自己現在也考慮不來這些,自己最好還是現在先訓練好阿勃梭魯,這樣發生什么意外也能保護自己。“對吧,阿勃梭魯。”
“???”阿勃梭魯一臉蒙蔽,您老思考的好好的怎么又扯上我了。
于是,酒店的健身房里又多了一只努力訓練的精靈。
---切割線---
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周慶給秦風規定的假期一共也就那么幾天,自己該回去還是要趕緊回去的。
王琴訂了票,第二天秦風等車時,意外的接到周慶一個電話:
“喂,周哥,怎么了,這么快催我回去了?”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了,秦風,是噠變了。”
“???周哥你能說明白點嗎。”
“遠處一個隸屬于江城的村子,最近地質情況很不穩定,我們懷疑那里地理環境會有很大變化,所以......”
“所以這和我啥關系?”
“聯盟分部召集訓練家去嗎不是,我尋思著......”
“哥,我......”
“好了好了,晚上見。”
淦,自己怎么這么命苦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自己還能過會安生日子嗎,不過聽周慶的聲音好像很疲憊的樣子,這點秦風倒是很疑惑。
好好的一個暑假,愣是這么多事。
雖說自己穿越過來,理應有氣運加身,可不至于這么多事吧。
此處,一個亮堂卻略顯陰暗的地下室。
“閃焰王牌,火焰球!”
一個類似于兔子卻是兩腳站立的精靈不知從哪弄出一塊石頭,踢了兩下,石頭表面附上一層火焰,閃焰王牌就將石頭踢出,將對面的掘地兔擊倒在地。
“啪啪”一個黑衣人鼓著掌向一個蒙面的人走去,“不錯啊,蒙面人Z,居然能打敗蒙面人A的掘地兔,你有實力進入我們的組織了。”
“多謝夸獎。”那人不卑不亢的說道,“那么......”
5:00pm
江城火車南站。
“啊!還是故鄉的空氣好......臣卜木曹!”秦風剛感嘆這邊空氣好,然后就吸了一鼻子灰。
???秦風記得雖然以前江城空氣質量并不是像他想要感嘆的那么好,但是也不差到哪去,現在空氣當中飄浮著肉眼可見的灰塵。
旁邊一個人這時候適時走上來說道:“口罩口罩,五元一個。”
你走上來的時機可真好,秦風心想,就模仿王境澤的“真香”掏了十元錢給王琴和他自己買了口罩。
至于為什么是秦風掏錢?王琴早就在濱城把自己的錢花光了。
回到家整頓整頓之后,秦風就直奔英雄俱樂部,想要問個究竟。
“周哥?你找的是周老板吧?周老板他有事不在,已經三天了。”大概是周慶新招的前臺,不認識秦風,對秦風這么說道。
秦風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在之前,周慶很少出去,就是出去,一個小時內必定回來,如今居然三天未歸......
想到這,秦風連忙撥打了周慶的電話。
“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后......”秦風掛掉電話,坐在訓練室里,讓阿勃梭魯自行訓練,他等周慶回來。
兩天后,周慶終于回來了,不過是被人抬著回來的。
周慶滿身是傷,雖然已經治療過了,但是周慶現在處于那種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昏迷了。
“魏...大叔?”秦風震驚了,這不是昨天才見過面的魏旗嗎。
“大...大叔...”魏旗嘴角一抽,自己今年才35吧,不過現在不宜糾結這些。
“魏大叔,周哥他怎么了?”
“他...現在情況不是很好,他持續三天沒休息在那個地方做著疏散工作。”
“那個地方?是那個隸屬于江城的一個偏遠的村子嗎?”
“你怎么知道?”
得知了事情的原委后,魏旗嘆了口氣:“昨天和你見了面后,我就趕緊坐飛機來江城了,周慶啊...他...以前是我的同事。”看著躺在床上的周慶,魏旗感嘆道。
“能跟我講講嗎?”
“也罷,”魏旗又嘆了口氣,“故事要從我24那年說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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