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十五年,林云查找了太多的資料,搜集了不少證據,對這個世界的日本有了一些猜測。
太早的時間點就不說了,可以確定的是,奈良時代、平安時代、鐮倉幕府時代、南北朝時代、室町幕府時代都是有著超凡力量的。
末法的開始,應該是在戰國時代出現了萌芽。
在戰國時代之后,完全沒了法術、巫術等超凡力量。
神社不再顯圣,寺廟不再禮佛。
這個末法的時間,大致就是五百年。
十五年前才開始了超凡復蘇。
至于更具體的情報,這就不是簡單的查找能知曉的了。
許多古老的手札、筆記,都保存在日本正府、佛門古寺、各大古老神社的手中。
鈴木優衣面色一正,臉上肅然又帶著些許驕傲的道:“不錯,鈴木直之進就是我的先祖。”
天辰一刀流的傳承,一直都在鈴木家族手中。
傳承至今,她們鈴木一族已經衰敗。
東京的這一支,只剩她和妹妹兩個人,另外一只在北海道定局,父母在的時候,曾經提起過,她們兩只以前是有往來的。
每逢三年大祭,都會回到北海道的老宅祭祖。
林云淡淡道袍:“鈴木優衣,戰斗就是戰斗,敵人不會跟你限定戰斗的手段。”
“沒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的,接招吧。”
他飛快的結了幾個印,整個六樓立即就變得朦朧起來。
霧氣先是很淡,可短短十幾秒的功夫,就濃厚無比,只能望見身周一米方圓,不,甚至一米都不到,視野極差。
“水遁,霧隱之術。”
林云的身影早就消失在鈴木優衣的身前,霧隱之術是火影世界霧隱村最常用的忍術。
水之國遠在海上,不同于占據著平原的木葉村,三次忍界大戰,外村的忍者從未入侵到水之國的本土。
有著大海的天然阻隔,水之國易守難攻。
只是有的時候優勢也是劣勢,固然有大海作為屏障,阻攔了外界的敵人,但也阻攔了本土向外擴張。
所以水之國的發展一直都是不急不緩,不上不小。
霧隱之術霧的濃度,可以根據查克拉量而改變。
大海上、海岸線周邊,水汽濃郁,霧隱村的水遁忍者輕易就能聚攏大片的霧氣,無論是暗殺、突襲這樣的進攻,還是逃離,這個忍術都非常的實用。
“鈴木,小心了。”
隱在濃濃霧氣中的林云張開嘴,可他的聲音卻仿佛來自四面八方。
無聲殺人術。
火影世界中,桃地再不斬算是這個領域的代表性人物。
換句話來說,這個鳴佐新手村大禮包其實死的很冤。
再不斬的長處,或者說一身本領都在無聲殺人術上,正面戰斗不是他的強項。
就好比農藥手游,一個只會打鹵蛋、大鳥這樣站擼型射手的人,根本就操作不來韓跳跳、源哥這樣的英雄。
再不斬就是典型的以己之短攻彼之長。
“心臟、肝臟、咽喉、脊椎、下陰......”
“你選好了位置了嗎?”
無形的氣機從四面八方涌向鈴木優衣,沉沉的壓在她的身上。
她雙手握著太刀,微微弓身,仿佛將要離弦的箭一般,緊繃著身體。
什么都看不見。
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根本無法分辨。
靜。
死寂的靜。
僅僅半分鐘后,她的額頭就流出了汗水,開始微微喘息。
這種提高凝聚的警戒耗費著她的體力和精神,那種澎湃的壓力,讓她窒息。
林云無聲笑了笑,再不斬的確是無聲殺人術的代表。
但并不是說除了他,忍界就沒人會無聲殺人術了。
只是再不斬的名氣更大而已。
忍者學校畢業時,殺光了同伴,只有他一個人存活,引發了強烈的轟動,這個背景,先天就給他增長了名氣和威勢。
隨后獲得斬首大刀,成為霧隱七人眾之一,名聲自然就響亮了起來。
忍界之中,使用無聲殺人術的忍者并不在少數。
木葉村,暗部里就有。
卡卡西引他在暗部學習了五天,他可是學到了不少東西。
并且通過實戰,了解了自己和真正身經百戰忍者的差距。
鳴人、佐助,他們根本無法代表忍者。
陷阱、機關、毒藥、暗殺、詛咒等等等等,才是絕大多數忍者的日常。
面臨戰斗時,需要采取各種各樣的戰術。
他心中暗道:“說起來月光疾風、卯月夕顏都是暗部的忍者,他們兩個,其實也是精通無聲殺人術的。”
月光疾風會不會霧隱之術他不清楚,但透遁血繼,能夠做到隱身、消去自身氣味,顯然月光疾風也是精通暗殺的忍者。
“那個家伙,若是沒有癆病這個短板,不經常咳嗽,同級中也是強者了。”
“我借用他的身份,一開始是存著嘗試溝通一下火影世界凈土,看能不能召喚出死人,充實我在現世建立的忍村。”
“嘿,原本是存著讓你順從原命運線死亡的心思,可現在,卻是不同了啊。”
無論三代是否絕頂鳴人這一屆提前畢業,他都有著主動出擊的心思。
既然如此,所謂劇情什么的,也就不用顧忌了。
月光疾風,最好還是不要死。
或者,冷酷點說,死也要死的有點價值。
鏘。
一道寒光乍現即隱,鈴木優衣瞬間在地上向側方翻滾了一下。
她雙手緊握的太刀橫在身前。
叮。
兩劍交擊發出了清脆的劍鳴聲。
鈴木優衣臉色有點難看,因為她的上衣前胸被刺破了一個口子。
霧氣中,林云的聲音在四面八方回響著。
“你的肝臟沒有了。”
“作為覺醒者的你,上次施展出劍氣的你,可比現在的表現強多了。”
“不要玷污了天辰一刀流的名聲。”
“接招。”
......
距離社團大樓二十米處,是一棟高九層的行政樓,這棟樓占地面積不是很大,空間都是往上拓展。
有點筒子樓的意思,但厚度要超過筒子樓。
此時,行政樓第七層的一間辦公室里,四個人站在窗戶前,看向外邊。
窗戶,正對著社團大樓的六樓。
“是他嗎?”
“不是,他的個子更高一點,戰斗手法也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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