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沒有我的信息?”
為了避免符銘協會工作人員的疏忽,原始還是再次的確認了一遍。
不過他這種具有死纏爛打嫌疑的做法,讓工作人員十分的不爽。
說了好幾遍,沒有就是沒有,怎么這么多的事情。
“沒有,而且整個一流勢力的數據庫我都查過了,沒有叫做原始的人報名,你要是想要參加的話,去側廳交錢報名。”
工作人員的語氣很不耐煩,干脆將事情講得一清二楚,甚至還用重音強調了“整個一流勢力”。
話都已經說得這么清楚了,幾乎都撕破臉臉皮。
“喲?沒有信息錄入啊,是不是找關系沒有找好,咋連有錢就行的名額都沒有,太乙教現在難道窮成了這樣?”
本來還在打算如何打壓和諷刺佑計緣,沒想到來瞌睡就送枕頭!
這么好的機會,要是不抓住的話,估計自己都要打自己。
隨著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原本打算真人劇情的圍觀群眾,差點沒有反應過來。
好像劇情真的變了?
果然小說中都是騙人的嗎?
“唉,以后還是少吧,我到底是在期待什么?”
“沒有裝逼打臉,爺青結。”
“害,現實和小說就是有差別,裝逼打臉還是不太可能出現在真實世界。”
“話說這個太乙教也太窮了,裝逼都沒有報上名。”
原始自動屏蔽了這些人的話語,反而是冷靜的思考著什么。
該有的名額肯定是有的,不在此地,那就可能在其他的勢力之中。
“圣子殿下,要不要···”
護道者掃視著周圍諷刺的人群,隨后看著佑計緣小聲的說道。
“不用,就是這個感覺!”
自從見到原始以后,佑計緣總是覺得缺了點什么。
畢竟作為一個主角,有反派、有諷刺的聲音才算正常,若是沒有的話,他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遇到了一個假主角。
主角被嘲諷,所有人都看不起他,但是到了關鍵時刻,所有的實力全部展現,直接打臉所有人!
這不就是小說劇情嗎?
有沒有報名信息還重要嗎?
根本就不重要了!
“你還有多少宇宙石,幫原兄弟買一個比賽的名額。”
佑計緣回過頭看了一眼面色怪異的護道者,揮了揮手然后說道。
沒有名額就沒有名額,就像是張力天所說的那樣,堂堂一個二流頂尖勢力,難道還沒有一個名額嘛?
“圣子殿下,這恐怕不合規矩吧。”
護道者也不好直接說這些錢都是你老子讓你參加拍賣會的錢,只能稍微委婉一點。
可是在佑計緣的眼里,這些都不是事。
“不必了,剛才本座詢問了負責人,一流勢力的名額全部都滿了,所以就算是有錢也沒有用。”
拿著折扇的張力天,一臉盡在掌握之中的表情,然后用著刺耳的聲音戲謔的說著。
好家伙,表情配上他的聲音,幾乎所有人都有打他的沖動。
“計緣,走吧。”
原始沒有空在這個看猴子上躥下跳,也沒有心思搭理猴子的言行,于是對著身旁的佑計緣說道。
沒有等佑計緣說話,便直接走出了符銘協會的大門。
要是放在平時的話,這樣的無腦反派早就被原始斬殺了,若不是在符銘協會之中,哪還這么多事情。
“原兄,等等我。”
見到主角都離開了,佑計緣自然也不想在這多待,于是跟了上去。
張力天看著三人離開符銘協會,不知道為何心中并沒有得到猜想中的滿足之感。
甚至,沒有在他們離開的背影中看到落寞。
自己都已經這樣了,他們竟然還是如此,簡直不可原諒!
“跟上他們,今天他們去哪,本座就去哪!”
“原兄,不知道現在要去哪?”
看著一臉淡然的原始,佑計緣心中不由的感嘆著主角果然是主角,遇到問題也是絲毫不虛。
沒有報名資格也是這樣的淡定。
“天域應該不止一流勢力的駐地吧。”
原始停下腳步,然后一臉笑意的說道。
這么大的一塊大陸,估計所有大大小小的勢力都在上面有著駐地。
“確實是這樣的,一流勢力的駐地只是人流最多的幾個而已。”
分析著原始的話語,佑計緣猜測著他的目的,小說之中遇到這樣的情況主角會怎么做呢?
剎那間,無數本小說內容在佑計緣的腦海之中翻滾。
五秒鐘之后,便得到了最高的一項幾率。
那就是代表二流、三流,甚至是四流勢力參加比賽,最后在賽場上大放光彩,將所有大勢力的人全部踩在腳下!
若是這樣的話,豈不是說他們太乙教也有這個機會?
“先幫我看看這是哪方勢力的令牌吧。”
只見原始從空間戒指之中拿出了一塊古樸的令牌,正面刻著一個古字,反面雕印著神秘的紋路。
沒錯,他拿出來的就是古尊給他的身份令牌!
結合在符文協會發生的事情和早先與古尊老師的談話,原始隱約之間猜到了什么東西。
不出意外的話,自己的報名信息應該就是被老師轉移了。
畢竟原始雖然只是記名弟子,可無論如何代表的也是師門,自然不能作為其他勢力的參賽者。
可惜,當時老師沒有說他是什么勢力,不然也要不了這么麻煩。
“這個令牌好像挺少見的,感覺應該不是一般的令牌。”
佑計緣本來還的打算邀請原始參加自己的勢力,可在原始拿出令牌的時刻,這個念頭突然就斷了。
在看到令牌的一剎那,整個人的精神有著幾秒的恍惚,仿佛遇到了什么大恐怖的存在。
一塊令牌,竟然就能讓他感覺到死亡的威脅!
恐怕,這不是一般勢力的令牌吧。
“張老,你怎么看?”
雖然佑計緣是圣子,可對于這類東西一向不怎么上心,于是看向護道者問道。
能夠為圣子護道,修為是一部分,見識也是不可缺少的。
“張老,你怎么了?”
見到護道者呆呆的站在原地,佑計緣不由的摸了摸腦袋,連續叫了好幾聲。
可是盡管他已經覺得自己聲音夠大了,還是沒能叫醒他。
良久以后,被叫做張老的護道者才堪堪恢復了神態。
不過現在的他,精神狀態可不像先前那樣的好。
整個人顫顫巍巍指著那塊令牌,眼神之中也滿是驚駭:“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