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宇宙元老收集者來說,漫長的生命是無聊的,甚至讓他有些痛苦。
因此,他才培養了自己收藏奇物的習慣,無論是稀有的生命物種,還是擁有各種奇妙能力的物品道具,都在收集者的藏品范圍內,對其而言,這世界上沒有什么比自己的藏品更加重要的事情。
收集者可以漠視生命,卻沒辦法棄自己的藏品于不顧,任浩先是炫技又讓其爆炸的行為,讓收集者略微不爽,但卻不能發作,誰知道任浩說的是真是假,說不定他本人就是一個最大的炸彈,足以將虛無之地炸成灰燼的那種。
一件藏品和若干件藏品,這簡單的選擇題收集者不用過多思考,那冷漠的神情逐漸開懷言笑,還翹著蘭花指說了一句:“你可真是個調皮的小家伙,跟我過來吧。”
走路左搖右晃的收集者一邊走還一邊介紹著兩旁的藏品。
“看見那只蘿卜了嗎?那可不是普通的蘿卜,無論你怎么拔,它都會在三秒內重新長出來。”
“還有那只站立的鴨子,為了關住它我可費了不少功夫。”
“還有……”
收集者是一個合格的導游,但他一路介紹下來的東西除了比較新奇,對任浩來說都沒有什么卵用,而收集者也不在意任浩有沒有興趣,他只是單純的在展現自己的藏物,自我欣賞的同事順便看一看星爵等人驚訝的神情,那十分有趣。
最終,收集者將三人帶到一個工作臺前,工作臺兩邊各有一支機械手和正在待命的兩只外星女仆。
“把宇宙靈球放上去吧。”
到這份上,任浩也不懷疑收集者會搞什么小動作,將宇宙靈球放在兩只機械手之間的置物臺上。
即將打開宇宙靈球,眾人反應不一,星爵和卡魔拉有明顯的緊張情緒,而收集者一臉狂熱,但任浩卻十分淡定,并且戴上一副墨鏡,畢竟按照慣例這種寶物面世都會發出比較刺眼的光芒,容易閃瞎狗眼。
隨著收集者按下控制器,兩只機械手同時抓住宇宙靈球的兩邊,像是拼魔方一般靈活的轉動著宇宙靈球,最后聽見宇宙靈球發出“咔”的一聲,就像被解開密碼的保險柜一樣,一陣紫光從宇宙靈球中間的縫隙中透出。
“那么,請睜大眼睛看著吧,那便是宇宙的精華!”
收集者話音剛落,解體的宇宙靈球被兩只機械手扳開,瞬間一股隱形的沖擊波朝兩側散開,但威力并不強,充其量就是掀起眾人的頭發。但在沖擊波的中心,一塊紫色的寶石漂浮在兩塊宇宙靈球中間,是那么的美麗。
“那就是……力量寶石。”
即便是遠遠的望著,星爵和卡魔拉都能感受到寶石蘊含著的毀滅性力量,特別是卡魔拉,她甚至無法想想讓滅霸得到這顆寶石會發生什么。
“哈哈哈哈!多少年了,都多少年沒有見過無限寶石了,就是這炫目的光彩,迷人的力量。”
語氣略顯癲狂的收集者癡迷的看著無限寶石,眼中盡是迷戀,但并非迷戀力量寶石的力量,畢竟收集者也是宇宙元老之一,他僅僅是覺得這玩意稀有還好看,就像喜歡盤珠子的看見色澤好的珠子一樣,挪不開眼那種。
可是,飽受收集者平日扭曲對待的博物館女仆就沒那么好的定力了,被收集者視為博物館藏品的她們從未得到過人的待遇,早已經無論身體還是心靈都到達了極限,只要能脫逃收集者的魔爪,女仆們什么都愿意做,哪怕可能毀滅。
她慢慢靠近力量寶石,用那只布滿青紫的手臂伸向力量寶石,而堪堪發現的收集者只能憤怒的大吼一聲:“不!”
被收集者的吼聲嚇得一顫的她抓緊了速度,只要得到這東西,就能徹底脫離掌控。
可惜,以凡人之軀是無法承受無限寶石的力量的,若是冒然使用,造成的反饋會波及周圍的一切。
因此,早已知曉有此劇情的任浩及時抓住了那名女仆的手,并用木遁將其掛在了樹上。
“小孩子不要亂碰別人的東西,我會生氣的。”
任浩一邊說著,一邊用自己的手握住了力量寶石。瞬間,那磅礴的力量從力量寶石中傳來,那毀滅性的力量甚至對任浩的身體開始產生崩壞一般的影響,若任浩是普通人類,說不定僅僅幾秒肉體就會崩潰。
得虧任浩現在具有高級柱間細胞,強大的生命力開始修復任浩的身體,并且對抗力量寶石的沖擊。
覺察到體內的柱間細胞有些扛不住,任浩不禁皺眉,畢竟自己現在不是完美版的柱間細胞,而且還不會仙人模式,直接使用無限寶石果然太勉強了。
于是乎,任浩直接用木遁包裹了力量寶石,將其封印在自己的右手內,雖然會持續消耗一些查克拉,但影響不大。
然而任浩忽略的是,即便是滅霸,也是將無限寶石鑲嵌在無限手套上才能隨意使用,而任浩這種直接用手抓的著實蠻干,想憑借肉體直接使用,恐怕任浩得先兌換完美版的柱間細胞和學會仙人模式,用強大的自然能量和生命能量控制住無限寶石的沖擊。
不過在外人眼中,任浩只是用一只手就控制住力量寶石,并且將其吸入體內,這著實震驚了在場的收集者和星爵及卡魔拉,即便是收集者這種宇宙元老,也不敢像任浩如此蠻干,用手去抓。
“真是不可思議的家伙,也許你可以去矮人星,他們有可能會為你打造一把適用于無限寶石力量的武器。”
任浩自然知曉矮人星的存在,那個專門為阿斯加德人打造武器來尋求庇佑的種族,滅霸的無限手套也是他們打造的,但就個人來說,任浩不是特別喜歡無限手套的造型,也許可以打造點別的東西?
此時的收集者有些可惜的看著已經被掏空的宇宙靈球,但力量寶石已經被任浩取走,收集者也不想在自己的博物館進行無意義的戰斗,只能將不爽發泄在還掛在樹上的女仆身上。
“你這該死的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