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答應,這世界還靠誰來拯救?光輝而燦爛的世界將毀于一旦,黑暗籠罩大地,處處充滿絕望與抽泣聲。
我能不答應么?我能看到那么多漂亮的小姐姐哭泣么?
不!我不能!
野原浩一在心中吶喊!他仿佛看到自己成為一個絕世英雄,站在世界的頂端,無數的廣告牌上是自己的照片。
大和和彥靜靜看著已經把自己定位成救世主的野原浩一,他沒想到對方答應得這般快。
“那從現在開始,你成為了我們的一員。你要記住我們的宗旨:
第一,保護人類。
第二,絕不輕易傷害人類。
第三,保持忍者應有的低調。
懂么?”
野原浩一點了點頭:“第一,保護人類!
第二,絕不輕易傷害人類!
第三,保持忍者應有的低調!”
大和和彥說道:“遵守宗旨,否則我會剝奪你的忍者能力和身份,并給予其他懲罰。”
說完,他扔出一個非常簡潔的朱紅小卷軸。
最多兩拳高,寬不過兩指。
卷軸沒有系上,所以一扔出去就展開了,化作一條幅鋪到野原浩一面前。
彭!
一聲煙霧之后,卷軸上出現一黑、一白兩個同樣大小的卷軸。
“朱紅卷軸是儲物卷軸,墨黑卷軸是傳承卷軸,里面與修煉忍術有關,灰白卷軸是傳音卷軸,可以與我聯系。
具體用法,全在傳承卷軸中。”
話畢,大和和彥化作一朵煙霧消散。
“影分身???”野原浩一瞪大了眼睛,隨即擺正了臉色,“大驚小怪的,我現在是被選中的人了,應該有點被選中人應有的穩重儀態。
從現在開始,我要注意自己的言談舉止。
我不再是一個平凡人了,我是一個被漩渦鳴人選中的人。
被上任救世主選中,那我是不是就是這一世救世主,嘿嘿。”
在“火影忍者”里,漩渦鳴人是世界的救世主。
野原浩一咧嘴笑道,露出一排白牙,抓起幾個卷軸,似若珍寶的摸了摸,然后猴急地打開了墨黑卷軸:“先讓我看看,怎么修煉。”
墨黑卷軸打開那一刻,卷軸內的圖案開始變化,充滿了扭曲和復雜之感。
野原浩一頓時定住了,仿佛被施展了定身術。
一股股扭曲而玄奧的力量從大腦外部向深處流竄,沖向松果體。
松果體開始積蓄力量,發生蛻變。
很快,力量達到臨界點。
轟!
他感知到了一個冥冥中的存在,那是他無比陌生但卻又有著與生俱來的熟悉感。
他的本能告訴他,那是他的靈魂!
這一夜,興奮的野原浩一沒有休息,一直在搗鼓修煉的事。
在半夜之后,他終于提煉出了自己的第一縷忍力。
感受著那縷忍力,野原浩一激動地顫抖。
讓他更加堅定了自己的不凡。
難不成,我真的開啟了救世主模板?
哈哈哈!!!
當然了,他并不知道,他修行速度肯定是比不上大和和彥,畢竟大和和彥的身體是經過周九的力量改造過的。
這一晚,大和和彥只送出了兩個傳承,一個是他媽,一個是野原浩一。
因為只有這兩個人是通過了他的道德認定。
其他人,他還需要觀察再一下。
當然,給兩人送去卷軸的不是他本人,而是他的分身。
分身術,在他的忍術大全中屬于高等忍術,難度系數很高,他也是今天才學會。
分身術與“火影忍者”的分身術是有區別的。
在“火影忍者”中,分身術分為很多種,有難度系數高,也有難度系數極低的,基本是個忍者都會。
但在他的忍術大全中,分身術只有一種,而且屬于高等忍術,必須要有較多的忍力和較強的忍力細微操控能力。
忍者通過分身術,最多可以產生五具分身,每一尊分身都擁有本尊百分之五十的實力。
并且,兩者之間存在一種緊密的聯系,他們能互相感知到對方,并發出信息,類似與心靈交流的能力。當然,分身消失后,所經歷的記憶會回到本尊的腦海中。
當然,若是本尊死了,分身會直接消失,而分身的消失不會對本尊造成影響。
百分之五十的實力,可以說非常變態了,最重要的是他可以同時做多件事。
從今天開始,五個分身將對他產生巨大的幫助。
他可以一邊尋找傳承忍術的人,一邊修煉,一邊上學,一邊研究忍術,一邊巡查附近地區,充當義務警員。
...
清月高懸于空。
城市的一些繁華地帶,依舊燈火通明。
更多的地方,其實已經沉睡了。
一道迅疾的黑影穿行在各個屋頂。
一陣驚叫聲響起。
黑影立即尋聲疾馳而去。
那是一個深巷中。
沒有城市光亮的角落。
有臉無皮的怪物再次出現。
它面前是一個無家可歸的流浪漢。
流浪漢背依著巷子盡頭的石墻,發出絕望的呼喊。
怪物快速沖向流浪漢,一手將流浪漢提起,一口咬向流浪漢。
“畜生,拿來你的臭嘴。”一道響亮的聲音從其而后生出,并快速放大。
咔!
怪物一下咬在一張生著熒光的笏板上。
明明是木質的笏板,以怪物的咬合力竟然沒有咬斷。
“鬼怪避讓!”來者大喝一聲。
彭!
笏板上發出一股強勁的斥力。
怪物被彈開。
轟一聲摔在地上。
來者是一個年輕人,二十出頭的樣子。
身著素白狩衣,衣袖寬大,身下一條寬松的朱紅差袴。
頭頂還有高聳的立烏帽。
“奉敕爾死!”年輕人大喝一聲。
一道弧光飛瀉而出。
直接砍掉了怪物的頭顱。
看怪物死了,年輕人體內力量匯聚一起,解除了戰斗狀態。
他轉頭看向涕泗橫流的流浪漢:“沒事,放心吧。神明會保護我們的。
睡一會吧。”
說著,他手中的泛著熒光的笏板一揮,對方安詳地睡了過去。
隨后,他拉了拉袖子,手腕上帶著一塊智能手表。
他直接撥通了電話:“我剛剛發現了一只無鼻怪,已經斬殺了。這里還有一個目擊者,是個流浪漢。
留活口?當時情況那么緊急,我怎么留活口?
萬一對方藏捏著什么必殺技,我豈不是容易掛掉。
誰在哪里?!”
狩衣青年抬頭望向屋頂,一聲暴喝。
隨即晃了一下手腕,斷掉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