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相信,整個內閣都是這樣,那整個當局又是怎樣?
我們一直被這些人管理著么?
這個國家還有希望么?”
“我只感覺背脊生涼,全是腐敗,全是!”
平賀隨后又說道:“如今國家本在不安定時刻,這些人還在不斷侵蝕這座國之大廈。
軍人在前線戰斗,這些人不出力,反而在背后卻做著令人心寒之事。
令我感覺沉重而悲傷”
隨后平賀宣布以國家名義逮捕這些犯罪之人。
同時,為了更好的應對災厄,將對全國進行臨時的戰時管制,直到災厄結束,國民生活重回正軌。
而平賀成為了戰時管制的最高領導者。
在平賀這次演講之后。
他們所控制的大量媒體也發出了贊同、理解的聲音,引導輿論。
因為前面有大批腐敗者,又加上后面公布災情的真實情況,以及平賀與軍隊在前線所做之事。
使得平賀的一系列措施沒有受到強烈的輿論反噬。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批判腐敗者,以及擔憂未來的情況上。
平賀因為打擊腐敗,戰斗在前線,一舉刷新了之前不好印象。
在此之前,平賀多次上新聞發布會,特別小陰間的事情、喰鬼潮水出現的事情。
基本都是他在承受這些事件的責罵。
而若是好事,基本都是上面的人出面接受。
而這次,很多事情的曝光,扭轉了平賀在民眾中的印象。
極短時間里,整個日本的政治格局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舊的政治力量急速衰弱,平賀黑馬突起,扶搖直升,直接成為踏入國家頂層。
這一刻起,平賀手中的權力真正達到頂峰。
三十出的年紀,成為了一個國家的實際掌權者。
平賀不但引爆了國內輿論,也引爆了國際輿論。
此刻,斬殺小隊進入地下的第二天,下午3:00。
國際輿論,知名社交軟件上。
“聽說了么?聽說日本有人弄翻了當局。”
“這么兇殘?怎么回事,難道喰鬼之災沖破軍隊束縛了?”
“不是,聽說當局太多人貪污,被軍隊統帥給抓起來了,然后成立了臨時軍政府。”
“這位兄弟這么猛么?打貪腐,把當局都給掀了!”
“那兄弟是真的猛,才三十歲!這個年紀手握一個國家,簡直絕了。
想想我們,三十歲還在為生活奔波,唉。人與人之間,差距是巨大的。”
“我絕對應該不止是打貪腐,我覺得他更多是整合力量吧,把全國力量集中在手。
畢竟國家到處災禍,如果不能把全國力量整合在手,不好做事。”
“也是,你說的挺有道理的。”
“那你說他會不會以后捏著權力不放阿?”
“這個么,我也不清楚,就看對方是不是華盛頓總統那般的人了。
如果捏著不放,到時候又會起事端。”
“哎,這屁大點兒的地方,最近怎么事情這么多?可憐了那些人民。”
在平賀宣布一系列的事情后。
數量巨大的遷徙開始了。
在平賀政府的安排下,凡是東京的人全部遷往其他的城市。
因為現在的東京實在太過于危險。
之前,因為前當局為了穩定局勢,穩定東京經濟,沒有選擇公布實情。
但現在,平賀上臺,對其而言,民眾才是最重要的。
經濟倒退,但可以重建,人若死了,就真的沒了。
即使平賀他們預先有準備,但實際操作起來,還是挺困難的。
畢竟東京的人太多了,往外遷移,交通工具有些不夠用。
還有些人并不愿意離去。
例如全身家當是一座房子,結果這么一走,就什么都沒了。
當然了,這些都需要做相關工作,軟硬兼施。
于是龐大的景象就出現。
成千上萬的汽車浩浩蕩蕩地駛出了城市,朝著四面八方而去。
一列列的火車開動,載著大量的人離開了東京。
這座舉世聞名的繁華大都市,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寂下來。
與此同時,平賀來到了聚集點的大門前。
圍墻已經快要竣工了,不得不說他們效率很高。
平賀的視線穿過高大的門,來到了外面軍營上。
大量的軍用帳篷,大量的武器彈藥,穿行的士兵們。
整個軍營充滿了肅然之氣。
視線抬高,更遠處的城市納入眼簾。
隨后,他就收回了視野。
看向身畔的木塔。
木塔上,盤坐著一個男子。
雙膝之上,放著一柄劍,雙手放在劍上。
那男子坐在那里,就宛若出鞘之劍,帶著無邊的鋒芒與強烈的暴虐之意。
常人都不敢多看。
平賀注視著那道身影,過了好一會,才收回目光,又看向城市。
潮濕的地下通道里。
一群人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與之前有所區別的是,此刻這些人身上已經沒有那絲焦慮。
因為他們接到了來自地面的消息。
告知了他們‘母種’可能在的大致地點。
縮小了搜索范圍后,一群人頓時精神好了許多,因為他們本身就在與時間賽跑。
越早找到‘母種’,對局勢越有利。
“你們說我們這次會找到‘母種’么?”年輕劍客問道。
拿著圖紙的田成點了點頭:“肯定會找到的,我相信平賀大人的判斷。”
年輕劍客也點了點頭:“希望能找到,只是不知道我們能不能打贏‘母種’。”
年輕劍客臉上掛上一絲憂慮。
秋山警員:“我們進來之前,根據當時所掌握的資料,‘母種’是二階生物。
按我們這個隊伍超凡者的等階來看,是綽綽有余了。畢竟三階與二階的差距是很大的。”
田成說道:“是呀,在我們進來之前。
剛剛地面發來消息稱,出現了新喰鬼——大型種喰鬼。根據估計,是三階生物,而且有很大一批。
大型種可是子彈免疫,也就是說,現在可能傷到他的只有三階劍客的劍。
如果‘母種’周圍有不少大型種把守,我們的任務將很難完成。
最糟糕的情況,還不在此。
既然異變種能進化,那‘母種’呢?
豈不是也能進化,更強。”
所有人談到這里,皆是臉上纏繞著憂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