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在街上行了不久便到了醫館門前。
劉仁下了馬車后,便讓醫館內的仆役們開了醫館的門準備接待病人。而后又讓醫館的一名仆役幫著他去約劉范,晚上在他府上商談些事情。
那仆役領了命后,便從醫館的正門而出,往城外的騎營而去。
劉仁也是開始了一天的看診工作,為那些窮困百姓們治些傷病。這一忙,時間就從上午到了下午。
看著那些百姓們治愈傷痛之后展露的笑臉,劉仁也不覺著有什么累,何況他也有功德點數進賬。
忙了一下午后,劉仁便讓醫館內的仆役們閉了門,乘著馬車回家去了。
到了家中劉仁才想起被關在房間內的阿秋與阿離,去呂宇父母的房間看忘了下二位老人后,便往那庭院而去。
進了庭院后,劉仁便聽到阿秋在庭院邊的房子里鬼哭狼嚎。于是劉仁也是快步往那房間走去,打開了房門。
待劉仁打開房門后,就見阿秋正可憐兮兮地趴在地上,而阿離卻在一邊甜甜地睡著了。生性好動的阿秋自然是忍不住這么長時間的無趣。看到劉仁后,阿秋也是苦兮兮地看著劉仁,好像在說能不能別把我關起來啊。
見著如此,劉仁也是想到,“是不是也要給這兩家伙弄本秘籍,這樣以后有了洞府也有人能給我看看門。”
看著面前如此通人性的阿秋,劉仁也是打定主意,反正養一只也是養,大不了多養兩只便是。
想好了后,劉仁便用著神念發信息問著“稻草人”關于犬類功法的事情,等回信的這段時間劉仁便又讓家中仆役弄些肉渣來。
不然阿秋看上去的樣子實在有些嚇人,劉仁生怕他把這房間內的木具啃壞。劉仁看著這滿目瘡痍的房間,不知一旁的阿離怎么睡得這么香的。
與阿秋玩了一會兒,一名仆役便端著一盆肉渣進了院來。老遠就聞著味道的阿秋立刻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名仆役。一旁睡著的阿離也是緩緩轉醒,聞著味兒便看向那名端著肉渣的仆役。
待那名仆役放下木盆后,劉仁便讓他自行下去。不知何時已經到了木盆邊的阿秋與阿離看看劉仁又看看木盆,畢竟上午吃飯時被教訓過,他兩自然是也曉得等劉仁發話才能吃飯。
看著餓壞了的兩憨狗,劉仁也是點了點頭,于是通人性的阿秋與阿離便歡快地吃了起來。
正在這段時間,“稻草人”便發來信息問道:“你要什么方面的犬類功法,我這有一些,也不貴。便宜賣你,20功德點。”
“為什么熊類的你收我200,這兩本才20?”
“畢竟這犬類修煉的妖獸有很多,這熊類卻很是稀少,因此比較難找。而且犬類修行的大妖,大多攻擊以速度見長,我的功法剛好克制,我也比較好抓。你要是覺著實在不行,那我就200一本賣你如何?”
見著“稻草人”的信息,劉仁一陣無語,于是便回道:“那就20好點,我最近也用不起太貴的了。”
“說說要求,我好幫你去找找。”
“我這兩只新寵物準備讓他們幫我看門,一只活潑好動,一只安靜沉穩,你有什么推薦么?”不懂功法的劉仁,也是只能用阿秋和阿離的特點詢問起“稻草人”來。
“都是要和你一起飛升的話,我建議好動的那一只用冰屬性的功法,另一只用水屬性功法。”
聽著這話,劉仁也是有些奇怪問道,“難不成這獸類都沒有靈根的么?不是根據靈根來釋放靈氣的么?”
“這獸類倒是不一樣,它們在野獸時期本身就是沒有屬性的。只有到了化形也就是我們金丹期才凝聚出靈根,這靈根都是根據它們先前修煉的功法而定的。”
表示了解的劉仁,便讓“稻草人”幫自己找找功法。而后劉仁又問了“稻草人”關于簽訂契約的方式,便下了線。
劉仁把在舔著木盆的阿秋與阿離叫道近前,從指間擠出兩滴精血射入阿秋與阿離的額頭。頓時阿秋和阿離額頭瞬間紅了一塊,隨著劉仁慢慢地念著咒語,那些血色也就慢慢消散了。
做完一切后,阿秋與阿離似乎感受到腦海有一團意識在與自己溝通,但他兩卻不知道那團意識說的是些什么。
劉仁看著眼前的兩條憨狗也是明白了過來,沒有功法修煉的阿秋與阿離還是不能理解意識所言的內容。
過了不久,劉范穿著軍服進到了院中。看到劉仁腳邊的阿秋與阿離也是有些吃驚,“這就是那兩只雪狼么?”
見著劉范來了,劉仁呵斥了亂叫的阿秋,而后便點了點頭,對著劉范說道:“我有事和你說,去我屋內說吧。”
于是兩人兩狗便往劉仁的住處而去。
待劉仁一行進了屋內后,走在后面的劉范便順手關上了房門,劉仁也在這一刻散出了神識封閉了內外。
關上房門的劉范便從腰囊中拿出絹帛對著劉仁說道:“這是你去河間路上可能會碰到的人,我只能想到這么一些。”說完便把手中的絹帛遞給了劉仁。
拿過絹帛后,劉仁便對著劉范說道:“你等我走后,過幾日讓呂宇來悄悄接走他的父母。我覺著那靈帝有些問題,說不得會用呂宇父母威脅與我。”
“怎么了?”劉范也是好奇的問道。
劉仁便把上午發生的事與劉范一說,劉范也是摸不著頭腦,“為什么你那便宜堂哥這樣對你啊,是不是你太敏感了?”
劉仁則是笑了笑說道:“起初我倒是不覺著,但是這幾日我用神念探知,總能在我門外發現有人鬼鬼祟祟地窺視。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把呂宇父母接走吧。而且最近京都有些不太平,多了不少黃巾之人。”
聽著劉仁此話,劉范便問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于是劉仁便把自己的任務說與他聽,“我今日往返醫館時,就感受到了街道邊出現不少蘊含靈氣的人,而且都如在漢中見過的那般,靈氣在身體內肆意流走。我離京的這段時間你可要小心,如果真起了沖突,城外的騎營肯定首當其沖受到沖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