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之間的語氣看似輕松,但是眾人都知道他們的心思其實全部都放在林天穎那里。
也不知道林天穎這一次的心魔劫到底能不能度過。
就在這時林家之外,忽然傳來了一聲囂張至極的話語。
“林家的族長何在?還不趕緊出來拜見我家尊上!”
林家的族長當即走出門外。
見到來人那高高的尖帽子和胸口掛著金銀閃爍的玉牌。
林家族長心中一個咯噔,“竟然是惠允世家的人。”
江辰的目光落到了王安尋的身上。
“惠允世家來人了。”
王安尋瞇了瞇眼,朝著門外走去。
“師尊,我只殺兩個人。”王安尋笑著如是說道。
王乾跟在王安尋的身后,“咒師應當對咒師。”
如今的王乾咒師等級,已經到達了圣師的境界。
一年未到的時間內,咒師便以修煉到圣師的境界,說出去怕是要驚叫人的眼球!
可惜江辰的弟子們沒覺得這個速度有什么不正常的。
因為王乾在咒師上面的天賦本就無與倫比,比尋常之人快一些又算得了什么。
大約也是被江辰的修行速度給打擊的。
江辰全方位發展,武道境界飛得比他們快。
副職業修煉的層次飛的還是比他們的快,甚至有他們的數倍之多。
他們的標桿是江辰,自然也就不覺得自己的修行速度有多快了。
眼前的惠允世家之人分明來者不善。
林家族長正沉思之時,身后王安尋和王乾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
對面惠允世家居然看到王安尋的一剎那,神色變了變。
“王安尋!”
對面惠允世家所在之處,異獸聲聲!
飛行坐騎在天空之上撲棱著翅膀地面之下則有龍族爬行者。
此次惠允世家可謂全軍出動。
王安尋這三個字被叫出來的時候,天空之上一個火鳳凰上的白發老者微微垂眸,掃了王安尋一眼。
而后便詫異的皺著眉頭。
“詛咒之力消失了?”
王安尋曾經參加過惠允世家的選拔賽,過了初選初選之后,它他的特殊體質被曝光。
惠允世家家族三兒子因嫉妒王安尋找了家中的長輩,詛咒王安尋封印了他的一切天賦。
曾經的琴棋書畫,君子四義的巔峰天賦,在封印之力的詛咒下只剩下了一個書法。
但是在這西北邊境,王安群僅僅憑著書法一道邁入了圣師階別聞名西北。
可惜他此生再無寸進。
好在他遇上了江辰,詛咒之力消失。
王安尋從書法圣師化為君子圣師。
隨后在江辰引領下,從不完整的君子詩補充成了完整的君子,是君子四義改成了君子八雅——琴棋書畫詩酒花茶。
看著眼前青年面容之上的驚詫之色。王安尋笑了一笑,“惠允三野,見到我是不是很驚詫?”
與妖族對抗之中,君子師包括琴棋書畫詩酒花茶八類父職業詩都是沖在戰斗的前線。
因為這類副職業師對妖族的打擊最大,蘊含天地正氣。
一場與妖族的大戰之后。琴棋書畫詩酒花茶以及君子詩的死傷90。
但王安尋不一樣,王安尋有師弟師妹護持。
加上本身實力非凡,江辰又可勁的往他們身上砸各種防御系煉器裝置,故而對抗之中江辰弟子無一損耗。
甚至連受傷,都未曾有過。
惠允三野只是驚詫了一瞬,而后便回過了神來。
他似笑非笑的看了王安尋一眼。
“就算你活著又有什么用,不過一個區區書法師罷了。”
他說完了之后上下打量了一眼王安尋,而后拳頭不由得緊握雙眼,猛的瞪大!
“你,君子師,這怎么可能?”
君子之氣,環繞天地,正氣環繞之間,運通無阻。
與書法師截然不同。
惠允世家的家主終于從高高在上的火鳳凰之上落了下去,他的身后還跟著那個白發老者,此人正是咒師。
也是那個曾經把王安尋身上的天賦通通封印起來的咒師。
惠允世家家主在看到王安尋的時候嘖嘖稱嘆,“小小年紀便已經到達了完整君子師的大師境界!”
“不如來我惠允世家如何,給予核心弟子待遇。”
惠允世家中分雜役弟子,外文弟子,內門弟子和核心弟子。
核心弟子再往上則是親傳弟子。
親傳弟子由惠允世家的長老或者家族親自傳授,核心弟子只比親傳弟子低上一個檔次,算是極為不錯的待遇。
王安尋聽到此話卻忍不住笑了出來。
身后王乾笑得更為夸張。
王安尋雖說心中不滿,但畢竟是君子是正氣,乾坤之中心中的怨氣也會隨著正氣被化解而去。
可是王乾不一樣,王乾是咒師,他有什么不滿會在咒術的運氣積累之下,無限的擴大。
“你們開什么玩笑!”
王乾伸手掏了掏耳朵,一副囂張至極的模樣。
“我說你這個惠允世家家主是不是腦子有坑?”
他嗤笑了一聲,對面之人面色鐵青,“小子安敢大放厥詞。”
王乾卻無所畏懼,反正有江辰做后盾,怎么的都無所謂。
“大放厥詞?”
“你惠允世家之人,把我兄弟的天賦給詛咒沒了,要不是遇上咱們的師傅,我兄弟現在還是個沒天賦的小可憐了,這么大的仇還想讓他放下仇恨回歸你惠允世家。”
王乾搖了搖頭,一臉的不屑,他嘖嘖嘖的三聲,“你說說,這是不是你們腦子有坑?”
說到這里,他呸了一口。
“我看你們哪是腦子有坑,分明就打算強取豪奪是不是?”
一番話說下來惠允世家的家主一頭霧水,只是面色極不好看。
“咒師封印天賦?”
惠允世家的家族目光微不可查的落到了自己身后那個白發老者的身上。
“你們……”
惠允三野縮了縮脖子。
惠允世家三少爺,天不怕地,唯獨畏懼怕自家老爹。
“是我做的,和少爺無關。”
白發老者上前一步。
聲音陰郁至極,然而說出來的話竟然是護著惠允三野的,也是難得。
咒師大多是一群冷心冷肺的人,像是王乾這般已是極為難得,如今又碰上了一個有情有義的咒師,倒是讓人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