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嘿嘿的笑了起來。
中央領域和領域本來就不對付,能夠看到領域那群人吃鱉,可以說是中央領域之人最大的樂趣了。
誰讓那群人成日的以正統自居,還常常看不起他們,往往見到他們中央領域的人的時候都是鼻孔朝天的。
“當真以為自己是天王老子轉世了,不過就是有幾分創世帝尊血脈罷了。”
領域的人身體當中流淌著曾經為創世的者的血脈,雖說在歷經無數年的傳承當中,那血脈已須稀疏至極。
可終究那群人總覺得自己要比旁人尊貴上幾分,于是便以領域自稱,好歹要和旁人做一下區別。
曾經可沒有什么領域和中央領域的分別,不過是那群無聊的人搞出來的一些事情罷了。
想到這里中央領域的人便恥笑了一聲,“算了算了,別亂說了。”
有些明白人兒冷笑了兩聲說的,“你再說下去今天晚上沒準領域的那群人就要來敲你的門了。”
眾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有一段時間有中央領域的人在白天說了領域的人的壞話,結果晚上的時候當真被領域之人敲了門,還恐嚇了一通。
自那以后中央領域的人便常常以你若是不好好說話,領域之人就要來敲你的門打趣旁人。
可雖說是打趣卻也實在是無奈之舉,著實是因為中央領域相對于領域而言,實力相差還是挺懸殊的。
一群人在風雷三閣的外面抬著頭,看著風雷三閣門口站著的江辰。
此時的江辰已經不再和鼠標等人戰斗切磋,只是靜靜的站在遠景,雙目如同浩瀚深淵一般盯著一個地方只是靜靜的看著。
而他的身后無數的細小漩渦隱約地形成著一個又一個,將整片天空漸漸鋪滿。
有人打趣的說道,“要是某些強迫癥的人看到這樣的場景,怕是要渾身發毛。”
那漩渦極深且黑。
關鍵是多帶著某種玄奧的規律,把這中央領域的天空漸漸的鋪滿了。
風吞天萬古功法。
這才是真正的風吞天萬古功法。
風吞天萬古功法的奧義不只是在于吞天,人的身體不可能容納下真正的天地浩瀚,吞天的奧秘在于遮蓋,將原有的東西遮蓋住,那自己就是天。
我就是天,天就是我,這才是風吞天萬古功法!
就算原本的天地依舊存在,那又何妨,只要我足夠的強悍,那此方世界何人能夠與我為敵,即便是原來的天又如何敢為難于我?
天地浩渺唯我獨尊!!
“原來是這樣……”
“原來我以前的理解竟然是把風吞天萬古功法片面化了。”
江辰原來對于風吞天萬古功法的理解,更多的是吞噬萬物,無論是什么遇上什么,只需要將其吞噬。
江辰對于風吞天萬古功法的第2層理解是吞噬而后轉化為己用,但是現在他似乎又多了一層意思,那就是遮蓋覆蓋。
風吞天萬古功法用處之廣之多江辰覺得這遠遠未曾到風吞天萬古功法的盡頭。
“或許還有其他的用處……”
江辰念頭微起,而天空上一個一個懸浮著的能量漩渦已漸漸消失,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眾人看著這能量漩渦,心中一震撼的一塌糊涂。
“遮天蔽日!!”
正常武者突破的時候何曾能夠做到遮天蔽日,也唯有江辰能夠如此!!
“不愧是至尊天驕!”
這一身的感慨,風雷三閣的人已經聽得耳朵起了老繭,可是即便如此,他們在聽到這一句話的時候,仍舊忍不住挺起胸膛,驕傲自得的模樣,看起來頗為欠揍。
“雖然不想說,但是江辰或許真的不一樣……”
不是說江辰作為一個至尊天驕和他們普通人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而是在天驕之中江辰作為一個至尊天驕和其他的至尊天驕也極為不同,不說別的就說窗簾。
窗簾和江辰也是極為不同的。
“江辰似乎比別人都要特別很多。”
慕容嫣然如是說的,她的雙眼片漆黑,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
“以后我就跟著江辰了。”
一旁站著的風雷三閣的族長頓時駭然地說道,“什么叫你就跟著江辰了,他是我的外甥,你和他是有血緣關系的!!”
風雷三閣族長的夫人嘴角微微動了兩下,最終無奈的捏向了自家丈夫的耳朵,“你覺得慕容嫣然是那個意思嗎?!”
風雷三閣的族長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自家的夫人,片刻覺得自己可能真誤會了,于是閃閃的笑著,心中浮現出無數的細小恐懼來。
自家的夫人今天晚上不會發,自己不能進入房間吧,那也有點太慘了。
可惜怕什么來什么。
“今晚你自己去書房睡,我要陪著慕容嫣然。”
風雷三閣族長的夫人剛剛說完這一句慕容嫣然那邊便已經不咸不淡的將眼神落到了自家母親的身上。
“我不需要你陪。”
風雷三閣族長的夫人眼角微微動了兩下,神色堅定地伸手按在了自家女兒的肩膀上。
“已經許久未曾陪你了,就今天晚上吧,決定了。”
說話之間風雷三閣族長夫人的手上微微用力,磅礴的能量已經將慕容嫣然壓得起不了身,只能任由自己的母親胡亂的做著決定。
風雷三閣族長瞪大了眼鏡,“你這是強權脅迫。”
風雷三閣族長的夫人就笑了一笑,似乎溫柔如水的說道,“那又如何?”
她別的不喜歡,就喜歡強權脅迫。
風雷三閣的族長實在不好說什么,畢竟他自己也被自己的夫人強權壓迫著呢。
現在的他實在是沒有資格和自家的夫人叫板,于是只能給慕容嫣然送去了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慕容嫣然將自己的目光從自家沒用的父親的身上挪開,落到了江辰的身上。
江辰周身漩渦一點一點的消失,而就在此時江辰的手上捏出了一個極為奇異的手決。
那時候覺得一點一點的病患者竟然能夠將眾人的心神吸進去,風雷三閣族長頓時冷呵了一聲。
“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