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可法看著項陽他們這些人在后面緊追不舍,得意洋洋的喊道:“你們不要再送了,我們一會兒還會再見面的。”
“祖漢奸,你不要怕,跑那么快干什么,我有許多事情想向你打聽打聽,飯不吃,水不喝,慌慌張張的就要跑,我們的老虎凳你還沒有坐呢。”項陽邊追邊喊。
有2、3個漢奸看見項陽還在追趕,拿出了自己的弓箭,準備向項陽展示一下箭術。
看著這些死不悔改的漢奸,項陽冷冰冰的一笑,快馬加鞭,然后就舉起了自己的手槍。
“呯、呯、呯”,三聲槍響之后,三個漢奸掉下了戰馬。
祖可法扭頭一看,嚇的是魂飛魄散,媽呀,這是什么樣的火銃,還可以不停的發射,快跑吧,遲疑一會兒,性命絕對就沒有了。
等到王征南趕上來的時候,一輪利箭過去,祖可法前后左右看了一下,就剩下他孤零零的一個人了。
絕望的祖可法瘋了一般,不停地狠抽胯下的戰馬,項陽老鷹捉小雞一樣戲弄了祖可法一會兒,就一槍撂倒了他的戰馬。
祖可法從戰馬上面滾落在地上,摔了個七葷八素,項陽、王征南、姬際可、褚士寶等人趕上來,二話不說,五花大綁把他捆了起來。
清理了一下戰場,大家重新返回到了原來休息的地方,分配好每個人的事情,項陽決定開始審問一下這個大漢奸,希望能夠從他的嘴里面,弄到一些有用的東西。
“借你剛才的吉言,我們還會再見面的,這才一會兒,你看,你又回到了這里,我們真的又見面了,你可真是料事如神,漢奸的水平就是不一般,佩服佩服。”項陽譏笑祖可法。
“是殺是刮,你們盡管來,廢話少說,老子不是嚇大的,老子殺過的人比你們吃過的鹽還多,皺一下眉頭,老子就不是好漢。”祖可法歇斯底里的叫道。
“哎呀,看不出來,你這個漢奸當的還是大義凜然,視死如歸的啊!好,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氣了,本來是計劃饒你一命的,你這樣的英雄氣概,我一定成全與你。”
“我聽說在西域有一道名菜,叫烤駱駝,西域太遠了,我是只聞其名,還沒有見過烤駱駝是個什么樣子,今天,就那你做一下實驗,無論最后烤的怎么樣,我都會記得你的好,感謝你的大力支持。”項陽笑著說道。
“噢,對了,為了烤的入味,先劃上個千把刀,再撒上些咸鹽。我去睡一覺,你們現在就開始弄吧。”項陽補充了一句。
看見于七獰笑著拿出了一把尖刀,慢慢的朝自己走了過來,祖可法肝膽俱裂,噗的一聲,屎尿齊流,頓時,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難聞的氣味。
“我說,我說,我全說,別殺我,你們想了解什么,只要是我知道的絕對不敢有一絲隱瞞。”祖可法猶如一只落湯雞。
“奶奶的,老子還以為你真是一個鐵骨錚錚的漢奸,哼哼,我呸,原來是一個貪生怕死的軟骨頭,真是叫老子掃興。”于七罵罵咧咧。
聽見祖可法開口求饒的話音,項陽微微一笑,轉過了身,哼哼,老子就不相信,漢奸還有不怕死的,如果在不怕死,那到成了天下奇聞。
“好,既然你想活命,那就要按照我的規矩來,我問什么,你就回答什么,不要有僥幸心理,如果,發現你沒有說真話,發現一次,割你一刀。”項陽笑的是陽光燦爛。
“我一定會實話實說,不敢有任何的隱瞞,只要你們不殺我,我愿意投降。”祖可法是聲淚俱下。
“好了,好了,現在,我問你,建奴此次入關的情況說一下,兵力、目標、時間等,越詳細越好。”項陽問道。
“我們這一次入關,是以阿巴泰為奉命大將軍,圖爾格為副,率滿、蒙、漢八旗兵馬共10萬人入關,現在,北直隸的薊州、河間、永清、霸州、衡水、景州、真定、廣平、順德等地已經城破,目前,山東已經打下來的城池有武城、臨清、德州、東昌、東平正在攻打的是兗州,下一步計劃的是青州、濟寧、萊州、登州、海州等地。”祖可法交代。
“這一次你們漢奸有多少,主要帶兵的將領是什么人?你要一個不落的說出來。”項陽接著問道。
“這一次入關的漢軍八旗,是今年剛剛增編的,有24500多人,以祖澤潤、劉之源、吳守進、金礪、佟圖賴、石延柱、巴顏、李國翰為固山額真。”祖可法繼續交代。
“你們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打下這些城池,用的都是什么辦法?你說一說。”項陽問道。
“其實,我們還是以前的那些老辦法,威脅恐嚇,收買內應,絕對不會沖上去強攻硬打,就是用這樣的辦法,也是俘虜先上,漢軍跟隨,滿、蒙八旗一般是不上的。”祖可法又說道。
“唉,真是難以想象,建奴一次又一次的使用這些屢見不鮮的老辦法,可是,怎么就能夠屢試不爽,每一次都收到如此良好的效果,這是我們真正應該思考的問題。”項陽似乎是在自言自語。
“建奴此次入關的時間計劃多久,撤退的路線是哪里?你要老老實實的交代?”項陽問道。
“此次入關的時間大約是半年,撤退的路線計劃的還是從薊州那里回去,畢竟我們來的時候,就是從那里來的,一路上都是非常熟悉的。”祖可法接著交代。
“你這一次去河間府干什么?”項陽問道。
“河間府昨天送來了消息,說是發現了一股不明的敵人,夜里入城擄走了一個牛錄額真,并且殺死了他,追蹤的騎兵也是喪失殆盡,因此,奉命大將軍阿巴泰根據一個月前,北直隸發生的一些同樣的事情,傳下來將令,命我帶人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況。”祖可法說出了原因。
隨后,項陽又陸陸續續的問了祖可法其它的一些問題,怕死的祖可法真是做到了,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通過對祖可法的審問,項陽也基本上弄清楚了一些,建奴此次入關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