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婭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你…”
段天抬起斷了索菲婭的問題:“想別說話,下去看看再說!”
索菲婭點了點頭。
五人魚貫而入,索菲婭,依夫.洛克,胖妞穿過了外層的紅粒子切割器,內層的超長走廊過道,辦公房內幾十個被一擊必殺的血色面具高管以及外面遍地的尸體…
胖妞臉上泛起不可思議的表情,皺著眉毛望著段天疑惑道:“肆號,這真是你們兩個人…不!一個半人做出來的事嗎?單單外層那套E-115紅粒子切割器,沒有大師級別的虛擬入侵技術根本無法短短時間內完成破解!”
“還有地上這么多尸體都是你們干的我剛才查了一下那個披著大衣的指揮官,名字叫阿諾德.艾伯特,他是一名覺醒了冰刺超能的b級超能者…
你和奧羅金兩人聯手或許戰勝他,但被上百名基地守衛拖住,你們恐怕沒辦法走到一起,走到一起無疑只會吸引更強,更密集的火力攻擊…
我剛才還仔細觀察了幾個被攔腰斬斷的守衛傷口,傷口光滑平整…所以!真想只有一個…”
胖妞一連竄說了一堆自己的分析,嘴角微微上揚,頓了頓后,看著段天開口道:“如果我猜的不錯,奧羅金負責牽引守衛為你吸引火力,而你就和阿諾德.艾伯特指揮官對戰…
胖妞看了一眼聲帶被完全打爛的阿諾德.艾伯特指揮官的尸體:“顯而易見,最后的結果是你贏了…”
“綜合以上幾點得出結論,你比你資料上的實力要強…”
聽完胖妞的分析后段天笑了:“你這分析能力不去抓奸,抓小三真是浪費了!不錯,分析的大致差不多。”
“哼…”胖妞仰著頭,傲嬌道:“我雖然不會數數,但我分析能力一流!”
段天看向索菲婭:“大管家,我們去看看這里的戰艦存放區吧?那里有一艘大家伙!”
“大家伙”索菲婭揚了揚眉,似乎有些對段天口中的大家伙感興趣了:“那走吧,去看看!”
一行五人又來到了戰艦存放區…
“這是…漩渦級戰巡艦!”
當索菲婭看到眼前的龐然大物,鋼鐵巨獸時,她的表情和段天第一次看到漩渦級戰巡艦時簡直一模一樣。
索菲婭看著漩渦級戰巡艦,低聲呢喃道:“單單憑這艘漩渦級戰巡艦就可以完全占領一個Ⅱ級星球!一炮幽能激光炮足以毀滅一個星球……”
“那個…”
段天有些不好意思道:“那個啥…”
索菲婭一挑眉,不悅道:“有話快放,有屁快說!”
“噗…”站在一旁的胖妞忍不住笑出了聲“:大管家的意思是說,你的話就像屁一樣…”
段天露出尷尬而又失禮貌的微笑:“大管家,你看啊,我冒著生命危險進入了血色面具組織的基地深處,又冒著必死的決心激斗阿諾德.艾伯特指揮官…
你們看我表面像沒有受傷,但實際上五臟六腑已經完全移位,心肝脾肺腎都出現了大面積損傷
在生死離別的瞬間!我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零號殺手組織的榮耀,奧蘭科技研發公司的聲譽!
我生是奧蘭的人,死是奧蘭的死人,無時無刻不為奧蘭考慮,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停!”索菲婭的表情逐漸開始變得不耐煩,大手一揮:“你要是敢再說一句廢話,我現在就讓你變成奧蘭的死人!”
“我想要這艘漩渦級戰巡艦!”段天立馬大聲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干凈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沒有鋪墊,沒有醞釀,沒有套路也沒有廢話連篇。直入主題,思路清晰,要求明確:“我知道咱奧蘭科技研發公司是個財大氣粗的主,肯定也不會在意這一兩艘漩渦級戰巡艦…”
索菲婭盯住段天認真上下看了看后說道:“你真的很想要這艘漩渦級戰巡艦”
“確定以及肯定!”段天猛的點頭。
索菲婭若有所思的看著段天,心中暗道:“按肆號這次任務的成績來看,要這艘漩渦級戰巡艦的要求確實也不太過分…不過一個自由的殺手應該會更向往自由,沒有約束,沒有牽掛,活一天算一天,享受一天算一天的美好生活…
這個肆號如此確定要將這艘漩渦級戰巡艦拿到手…
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索菲婭瞇著眼,盯得段天心里直發毛。
索菲婭沉吟了片刻后,開口說道:“這樣吧,我回去再和老板談一下,看看她怎么說”
段天苦笑道:“也行!”
其實大管家對于這點小事完全可以自行確定,不用再申報她的老板也就是奧蘭數列的幕后大boss碧娜絲,段天知道這只是一種試探,至于是什么試探,那就不清楚了…
段天看了看四周,開口說道:“我怕遲則生變,要是被血色面具的援軍趕來,那就麻煩了,不如先將這臺漩渦級戰巡艦開走”
“有道理…”索菲婭點了點頭:“這樣,我們先回赫爾卡星!只要回到赫爾卡星空間站,就算血色面具知道了是我們做的他也不敢進來拿走,還能狠狠出一口惡氣!”
“我仿佛已經看到了血色面具組織中某個人,憋著一副死人臉的樣子了,哈哈哈…”索菲婭咧著嘴,咬著牙關怪笑:“真…是…太好了!”
“這也忒狠了吧…”看著不斷自言自語在獰笑的索菲婭,段天暗自咋舌:“搶了人家的東西還要放在明面上讓人家難受!果然還是惡作劇大管家索菲婭…”
“被玩家稱為老頑童也不無道理…”
跟在索菲婭身后的段天不停地吐槽著…
忽然!段天停下來腳步,好像想到了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沒有做,急忙開口說道:“你們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
說完,段天在四人疑惑的目光下身形一閃,化作一道黑影往后方極速掠去。
很快,段天便回到了擊殺阿諾德.艾伯特指揮官的地方,四周瞄了一眼后挑了一處沒有沾染到鮮血的金屬墻壁往前走去。
“差點忘了該留下點兒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