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一直在想,你說他們能夠驅使野象,這顯然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到的。所以我認為,他們不會是豹爺的人。可能一直就在那邊,等著我們。或者說,是刻意的在那邊等你!”
這時羅小珊帶著沉吟,但是說出來的話,顯然更令人震驚!
因為這個想法,連我自己在心里,雖然朦朦朧朧有些頭緒,但是都還沒有產生過,極為清晰的想法。不過被羅小珊提起之后,我瞬間想到有這個可能:“嗯嗯,真有可能!”
“這事比較復雜,如果去想,很難有突破!”羅小珊似有所悟的看著馮碧唯,當然隨即又看著我:“現在這事,你可要保持頭腦清晰,別讓人給你賣了,還給人數錢!”
尷尬的看著羅小珊,我還真的不好接話。畢竟如果順桿往上爬,這些人總會得罪兩個,所以我暫時保持著沉默!
“不要想太多,沒有團隊的時候,這些求生者也掙扎活著!你現在,就是身邊人多,還讓這些人沒有餓死,所以才招人注意了!”一直沒有吱聲的張培培,卻不動聲色的接話。
雖然沒有主動感激張培培,但是看著她的時候,我眼神里還是有絲笑意。能夠在這片雨林里活著,顯然誰都不是傻瓜。果然吳瓊也看著張培培,不過有絲不屑的樣子,顯然她一直不爽。
“我進來時間這么短,也沒有認識別的人,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么會是誰呢?”我看著吳瓊的神態,心里有些無奈。看中這些人帶著疑惑:“知道我去哪里,簡直算是料事如神了!”
“其實,我一直寧愿做求生者,就是因為我一直感覺到,只要棲身在某個團隊里,團隊里的人最后都會消磨,剩下的不到幾個人,所以這件事很可怕!”張培培沒有理會吳瓊,臉上有些心有余悸。
“我不相信有鬼,但是我相信有手段,或者有計劃!”帶著一些沉吟,我看著張培培,隨后看向了馮碧唯和朱紫嬞:“你們所處環境,在外圍的人看來無法理解,到時候想必有些說法!”
“你們說的里面,我們都叫基地!禁地和外圍你們這里,確實比基地里危險!因為,在基地里,甚至很難見到,這些到處亂竄的野獸!”馮碧唯雖然沒有特意說明,但是這些話出來,確實讓人有些詫異!
“當時我們決定去死亡沼澤,按說臨時選擇的顯露,他們又怎么會知道,我們當時一定會選擇,走的那邊?”這些事確實令人疑惑,尤其那邊挨著野人寨子,所以聽著馮碧唯說,我自然更驚訝!
“黃荊,你真的不認識,你遇到的這些人?,,,,,,”連玲妹都皺著眉,看著我當然也瞟了眼張培培,隨即帶著詫異不解!她不但跟團隊,甚至在這里已經很久了!
“有必要,騙你們嗎?”我苦笑了一聲,隨即也看著玲妹,帶著幾分無奈:“你也知道,我進來才多少天?如果不是運氣好,可能開始幾天,就死在水潭邊了!”
“這話我相信!”一直沒吱聲的小敏,臉色有些蒼白,看了玲妹一眼,隨即就閉嘴不說了!
“現在在這片雨林外圍,我認識的人,你都認識!要說就是仔細數,雙手都能數過來!”我看著玲妹,當然對于小敏的表現也好奇,但是這時我沒有多想!
聽到我這么說,玲妹和張培培都沉吟!似乎事情越來越復雜,當然涉及到生死,大家自然不能胡亂揣測。
不過我卻看著了朱紫嬞,和這邊依舊在喝湯的小女孩子。朱紫嬞一直在回避,和我直接面對。可能看我看著自己,朱紫嬞直接低頭,顯然依舊在防備什么。
倒是小女孩子卻有些茫然,似乎沒有參與進來,甚至對我剛剛的話,好像有些跟不上!所以看著她的神情,我直接就忽略過去。卻沒有放過朱紫嬞:“橦橦,你知道嗎?”
沒有想到我還是點名,朱紫嬞似乎知道終歸躲不過,不由緩緩抬頭,神色顯得有些尷尬!
“你也是在禁地里生存,本來這次應該帶你去的!這次遇上的這些人,神出鬼沒,還能驅趕野象,你難道不知道,他們的存在嗎?”我倒也顯得很平靜,眼角甚至瞟了眼馮碧唯!
朱紫嬞沒出所料微微搖頭,我似有所感嘆了口氣說:“如果,你們在禁地,和雨林里出來的人,都不知道他們是誰,那就真的一點線索,甚至想了解的機會,都沒有了!”
聽到我這么說,洞口這塊瞬間就安靜了些!
“嗯,嗯!不過有一點,你暫時不用擔心,,,,,,!”張培培看了玲妹一眼,隨后目光看著我:“至少對方沒有惡意,目前對你和我們,暫時看來,還是好的!”
確實,表面就是這樣!
不過想到這些人,當時對我的語氣,以及來去匆匆的身手,讓我自然好奇,他們為什么非得阻止,我去死亡沼澤?
想來自然更加紊亂,看著大家似乎有些共識,看來酒足飯飽之后,因為我帶著一些思索,所以這些人倒也識趣,沒有來打擾我!
區香自然發揮她當家的手段,把我們帶回來的肉,讓人幫忙一起先處理了一下。
不過因為現在這兩天,巖洞里來的人有些多了,所以區香沒法處理黑鹽。對于這種保命的物資,她也不敢隨意浪費。尤其能夠不動的牛肉,就先自然保存著掛在灶膛邊,等著再做吃的。
雖然也知道熏肉可以保存時間長,但是新鮮的牛肉表面熏上,確實令人還是會感覺到,有些可惜的想法。她帶著人忙活了半天,我卻靠著洞口的石壁,看著外面淅淅瀝瀝的小雨!
本來我不想休息,蘭芳卻似乎在死里逃生之后,不知道是不是想開了一些,居然主動走到我身邊來。接著低低的說了句:“你今天很累了,有事也先休息一下,也許就會想到什么了!”
不知道是不是感覺到,她的話有些道理,我倒也沒有感覺到她別的變化,靠坐在那里朝她微微點頭,于是輕輕合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