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野人的力氣,居然有些不小,箭頭射進去樹干里,看著深有幾厘米。
如果這要是射在人身上,估計離對穿也就不遠了!所以看著這個野人,我絲毫不敢大意,心里飛快盤算著辦法!
真的如果要收拾它,只怕它箭囊里的幾支箭,應該都可以成為我的。這時我比較高興起來,因為這些箭矢看著,明顯是沒有浸泡過。
這些野人有著毒箭,那些毒箭都浸泡過毒箭木汁液,現在得到這些鋼箭頭,平時可以隨便在野獸,和人身上使用!畢竟這種肩頭的殺傷力,絲毫不弱于子彈的襲擊。
“芳姐,你別動,我去對付它!,,,,,,”我沒有遲疑,因為周圍沒有看到別的動靜,不知道它是不是有同伴。所以我知道只有速戰速決,沒有絲毫遲疑,直接朝著野人沖出去!
借著粗大的樹干閃躲,加上我在樹上,也算如魚得水,所以我幾乎是幾下功夫,瞬間就近前到了野人這邊!
這時我的精神高度集中,腦海里飛速盤算著結果,和需要應對的急速變故!不管是要獨立面對,還是真的要被它們圍剿,這時我都沒有被動選擇!
看到我敏捷的反應,這讓這個野人很驚訝。尤其看到我沖到半路,它似乎感覺到某種危險,居然也絲毫沒有遲疑,朝著我直接再次射出一箭。似乎不管會不會射中,它都毫不猶豫的出手!
也許是看到箭矢和我擦身而過,明顯不是簡單的僥幸,眼見不能奏效之后,這個野人反應也極快。甚至也沒有遲疑的一手拿弓,一手拿著一根尖刺,直接朝我刺過來,顯然不想我好過!
因為他朝我刺,是往上揚的攻擊,而我手里的軍刺,是直接砍過去往下,我自然占據一些優勢。而且我帶著幾分沖鋒,加上腦海里對速度的把握,自然完美的避過了,它對抗帶來的危險!
這個野人反應也算極快,甚至沒有遲疑,就用尖刺架住我的軍刺。相較于交手時的力度,它自然弱勢,隨即在樹干上,蹬蹬退開了幾步,明顯看著有些下盤不穩。
不過它毛茸茸的手,也算敏捷的反應,隨即在樹干邊一帶,居然直接站穩了身子。知道暫時拿我沒有辦法,但是在它的眼神里,明顯帶著一絲凄厲,和深深的不甘神色。
看著它有些猩紅的眼睛,明顯恨不得直接捅穿我才算,我明白這時根本沒有別的選擇!心里帶著冷靜,思維瞬間更加清晰起來。
當然看著這矮個子野人,也有著更多的謹慎。畢竟蘭芳缺少戰力,我不希望她出事,就必須要顧及蘭芳!這樣一來心里有著顧忌,下手自然就不能夠暢快了!
本來如果野人沒有現身,我還可以叫蘭芳先走。這時候這個野人出現,我自然不可能讓蘭芳再冒險。所以不管它有沒有同伴,緊緊一邊盯著這個野人,一邊腦海里快速分析形勢!
“芳姐,你,暫時不要動哈!,,,,,,”看到這個家伙和冷靜,明顯一直都想激怒我,甚至也沒有同伴出現,但是我依舊警惕的看著四周,明白這里顯然帶著某種秘密。
事情顯然不簡單,這家伙不知道懂不懂,還是一個膽大包天,居然直接過來襲擊我們。但是在我手里,沒有占到便宜之后,似乎因為軍刺的強硬,讓它也意識到了某種威脅,也沒有馬上再次往這邊沖。
即使這時明顯可以等機會,但是我不想放過它,自然也不想耽誤時間。因為這個矮個子家伙,神色居然帶著蔑視,手指居然再次指著我,帶著幾分傲慢的恐嚇,朝我不斷的飛快比劃。
這以不僅僅是挑釁,更是明顯的輕蔑,想要刺激激怒我的反應。雖然這種意外,顯然超出意料之外,但是看著我自然就明白。
表面就好像被他激怒了,所以直接沖過去,沒有絲毫的猶豫,但是我心里格外的清醒。看著我的這種反應,它的眼神里瞬間變了,帶著殘忍的得意,明顯是認為,我這刻真的上當了!
即使看著我揮動軍刺,這家伙也絲毫沒有害怕,甚至直接和我對沖。不管是它心里的念頭,還是我明白自己需要這個結果,我們瞬間在這里再次交手!
就在我們錯身而過的瞬間,我手里的軍刺,在它手里尖刺棒上劃過,看似硬生生一擊。不管它是不是有什么秘密,我首先必須要給它一個教訓。因為要打痛它,它才能記住這一點。
不過就在這一剎那間,隨即我的手腕一扭,軍刺在一個刁鉆的角度里,順著它肘彎貼著了肌肉。就好像一條蛇,纏著了手臂一樣。
而且就在手里感應到,它手臂肌肉的那一瞬間里,我腦海里掠過一絲異色,軍刺幾乎沒有絲毫遲疑,瞬間順著肌肉穿透,直接捅穿了它的左臂。
“哇,呀!呀!,,,,,,吼,吼,,,,,,啊!,,,,,,”
看著矮個子野人,身形這刻瞬間后退。不知道究竟是被我擊退,還是它自己因為痛覺,反應格外的強烈,所以身形好像被人拽著,直接爆閃一般退開!
即使這刻遭受了重創,這家伙似乎不怕痛一樣,但是可能擔心我如影隨形,瞬間也退開兩三米,避開了我接著的絕殺。
對于它這刻敏捷的反應,我心里還是帶著詫異,甚至有些尊敬的。完全沒有想到這種矮個子野人,還會有著這一手。
此時看著它靠著一根樹枝停住,看著左臂已經詭異的變形,甚至它齜牙咧嘴的怪叫著,但是我沒有絲毫的憐惜,反而感覺到濃濃的冷血。
手臂詭異的扭曲變形,顯然被我幾乎插斷了!
說不痛肯定是假話,但是這個家伙真的變態,絲毫不像正常人一般,因此戰斗力減退了!隨即看著它的反應,我眉頭不由緊皺起來!看來這些矮個子野人身上,也有著某種巨大的秘密!
因為這家伙手里的弓沒扔,右手在自己斷臂上一抹,就著鮮血抹了一下上下,隨后舌頭伸出來,舔食著抓住尖刺手里的鮮血,讓人感覺惡心,也有著一種驚悸的怪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