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也是碰過房地產的。
所以陳琛很切合實際地將太行書院的建設安排成了多期進行。
反正地是要先拿下來的。
到時候再慢慢開發。
先開發出最主要最核心的教學區域和軍事防御區域。
至于奇觀那些.....
咳咳。
大人,奇觀誤國啊!
陳琛自然也明白這個問題,奇觀這種東西除非改頭換面,不然實在是會耗費大量勞動力,并且沒有很大的實際作用。
所以這個倒是可以暫且擱置。
唉......
陳琛也明白太行書院的建立肯定不是一時半會能夠完成的。
估計自己還是得考慮一下先建立個太原研究院,把陳閑和蔡邕給安排進去。
自己還能拉著蔡琰在城里逛逛。
主要是陳閑不在家里,陳夫人就可以給陳琛神助攻了。
相比于兩個糟老頭子。
陳夫人和蔡琰聊得來,婆媳關系極佳。
而且陳夫人也會主動給陳琛他們兩創造二人世界。
比如說蔡琰跟著陳夫人在學女紅,陳琛來了,陳夫人不小心扎自己一下。
“誒呀,我暈血頭疼,我先去休息了,琰兒今天就到這了,琛兒你帶琰兒去走走。”
陳夫人看著指腹扎出來幾滴血,扶額離去。
嘶......
陳琛在蔡琰看不見的角度給陳夫人比了個贊。
果然是親娘!
要知道按照陳閑的說法,陳夫人以前可是見到歹徒人頭落地都不會眨眼的存在。
見識過超級人血噴泉的存在,竟然會因為自己扎出來的幾滴血而頭暈?
別問。
問就是親娘。
在太行書院還沒有完全建成之前,陳琛能夠想到把兩個糟老頭子丟到一塊去的可能性。
就是成立一個太原研究所了。
至于研究什么?
這很重要嗎?
陳琛覺得可以讓他們兩位大佬和他們的大佬朋友們放任研究。
不能研究出什么,就當作供養這些大佬,由他們的學生弟子們來為太原做貢獻。
要是能研究出什么,那就更好了。
說到建設,陳琛突然想起拆遷,他想到了一個問題。
在前世的某個卡牌游戲中,自己似乎這是湊出了一個太原拆遷辦?
關羽、張遼、徐晃?
太原拆遷三大將?
發散性思維的陳琛突然覺得自己是時候和劉備商量一下給自家集團的高層大佬們安排一點好聽又牛逼的稱號了。
比如什么太原五虎啦,什么晉陽雙雄啦,什么并州四謀啦......
雖然聽起來都不是很牛逼。
還是以后再商量商量吧。
回到研究所的問題。
陳琛決定把城東的一處廢棄宅邸給重新翻修一下,交給陳閑和蔡邕他們進去先搞研究。
至于為什么是城東?
還不是因為那里距離陳府和蔡府都要遠,來回一趟花的時間更多。
可以空出更多的時間。
雖然不多,但是時間都是積累出來的。
陳琛一直秉持著這個觀點,一天空出來0分鐘,那一個月,一年,一輩子......
時間就像那什么,擠一擠就出來了。
陳琛一直堅信這句話。
這件事既然想好了,就要馬上去辦,陳琛打算主動出擊。
陳閑和蔡邕自從住隔壁之后,就經常竄門。
陳家有陳夫人在,所以正常來說都是陳閑溜達到蔡府,和蔡邕兩個人在亭子里喝酒煎茶,閑聊扯淡。
他們扯淡的內容倒多是學問之道和本源之道。
對于生活環境,他們倒是沒有很多在意的。
而蔡邕如今也是為了女兒的婚事而妥協遷就,對于仕途官場,他已經沒有年輕時的想法了,如今倒是開始著手準備養老。
這方面他是跟著陳閑混的。
雖然陳閑年齡比他小,但是養生這方面,在蔡邕看來,陳閑是有著獨到見解和深刻認知的。
畢竟......
家學嘛!
蔡琰在陳家跟陳夫人待一塊,陳琛直奔蔡府尋找自家老爹和自家老丈人。
二老還在亭子里下棋。
下的還是草棋盤的自走棋。
陳琛可不敢打擾這兩位大佬的下棋,只能在旁邊找了個墊子坐著。
過了良久。
兩位大佬才從棋盤中抽離出了精神力和注意力,發現了旁邊蹲坐旁邊的陳琛。
“你怎么來了?”
陳閑饒有興趣地問了自家倒霉兒子一聲。
蔡邕沒有說話,看著自己的得意弟子,等他說話。
自從蔡琰和陳琛定親之后,蔡邕就沒有給陳琛好臉色看。
雖然陳琛長得是挺帥,如今在劉備集團也是絕對的高層。
但是心想到自己辛辛苦苦養了十幾年的女兒就這么便宜了這頭豬,蔡邕的心里就在滴血。
特別是看到了陳琛就會想起自家女兒主動的樣子。
真的是......
“那個......”
陳琛自己心里清楚得跟明鏡一般,在兩個直系長輩面前,也不敢耍什么花樣。
老老實實地把自己要建立研究院的想法全盤托出。
“前些日子我也有聽父親和老師有說到學術問題。”
“我便尋思著在家里做學術研究并不是很方便,而且幫忙一起做學術研究的助手也不便到家中來。”
“還有父親和老師的老朋友們。”
“我就想著給老先生們準備個地方,雖然名頭掛的是研究院,但是實際上就是讓大家有事情做。”
“能夠每天有個固定的地方去,每天飲酒喝茶下棋什么的,豈不更好?”
“所以就想著給你們這些學術大拿們安排一處榮譽研究院,算是太原供養著。”
陳琛一五一十地說出想法。
“我們可不是閑人!”
蔡邕聽著陳琛的話有點小惱火。
他覺得自己還能做很久的學問,而且不會對不起自己的待遇,他要好好地研究如何發展太原的教育行業。
因為對于經史典籍的研究,他如今倒是全盤交給了陳琛,他在見證了太原郡的教育情況之后,有所感慨。
便想著多做些實用的學問。
而啟蒙學說便是極為重要的。
正常來說,哪怕是大儒,敢去碰啟蒙學說的人也不多。
因為他們越研究深入,越了解世界的本質,了解社會的本質。
正是因為了解,他們會害怕把自己主觀的想法輸入到文字中,導致對于啟蒙學說有著偏頗性的影響。
所以啟蒙學說必須要字斟句酌,一個字一個字地推敲。
蔡邕決定迎難而上,去挑戰一下這個他一輩子都沒有碰過的東西。
現在他有時間,有精力,有目標,有實踐可能。
為何不去試一試?
陳琛發現自己又失言了,尬笑了一波。
倒是一旁的陳閑老神在在。
因為他覺得當個閑人被供養起來不是件壞事。
“那父親和老師都想研究些什么?需要我備點什么東西嗎?”
陳琛畢竟是兒子輩的,面對長輩還是老實得很。
那些花里胡哨的手段,也就只能欺負欺負老實人毛孝先。
“別的東西就不用了,筆墨紙什么的備足備齊就行。”
蔡邕思考了一下。
“我要研究研究啟蒙學說,太原的教育環境,比洛陽和陳留都差太多了。”
蔡邕感慨了一聲。
一旁的陳琛翻了翻白眼。
這東西怎么比。
太原在邊疆,哪怕是并州治所,教育資源也是不足的。
而洛陽不用說了,國都。
而陳留,那也是中原大郡,人才也出得不少,經濟也不差。
不過蔡邕想研究這方面的學問,那是好事,就任由他去吧。
陳琛把目光轉向了自家老爹,他還老神在在地在那里喝茶。
陳閑的臉皮還是夠厚的,哪怕陳琛看了他許久,他也不動聲色,似乎陳琛沒有在看自己一般。
“父親大人,你呢?”
陳琛還是開口了,他最看不慣別人劃水當咸魚了!
“哦......”
陳閑一口悶了茶,思索了一會,才開口。
“那我就搞個職牌研究所吧,專門研究職牌的奧秘的。”
研究職牌?
陳琛倒是一愣。
自家祖傳咸魚老爹竟然提出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那就是陳琛到這個世界這么久了,其實對于職牌的了解,也是極為有限的。
否則也不會周倉到現在都還沒有解開自己的浪客職牌。
對于職牌的關系,他也只清楚一個原則。
那就是職牌的顏色和等級都只是影響效果加成,真正決定一個人實力的,其實是他的技能。
至于其他方面的,他之前也只是有所涉獵,但是卻沒有一個系統的概念。
比如他知道職牌是可以轉職轉換的,但是卻不知道具體應該如何轉換,整個流程是如何的。
“好!”
陳琛覺得這個研究課題大有所為。
陳閑眨巴眨巴眼睛,他其實只是隨口一提,不過似乎自家兒子對這個很感興趣?
老蔡家的藏書夠多,整理整理資料就行了。
陳閑心中肯定了自己的機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