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鎖了隱藏職牌的周倉,擁有著藍金色的職牌,雖然兩個技能都解鎖了,但是并沒有金色職牌的特性。
陳琛懷疑這是因為周倉的浪客職牌是當今世上獨一份,所以給個藍金色彰顯一下逼格。
周倉在雪地里撒野,瘋狂地跑,一直跑到趴在地里起不來。
陳琛用精神力感知網搜尋了許久,才找到了這個二愣子。
他跑的渾身是血卻不自知。
陳琛和陳伯費了不少的勁,才把他扛進了馬車里,無奈地帶著他回到了晉陽城內,把他送到了醫館去。
“頭上的傷口已經包扎好了,并無大礙,回去只要好生靜養就行。”
這醫館是新開的,正是那隨著簡雍來到晉陽的莊星河夫婦,他們倆憑著莊星河的一手醫術,在晉陽里盤下來一家醫館,重操舊業。
太原的郎中并不算多。
至少對想要做到科教興國和保障醫療體系的陳琛來說,太原的郎中并不算多。
他已經在考慮什么時候去找華佗。
還有在太行書院里,增設醫學系,為未來太原的醫療人才培養做貢獻。
畢竟有著強大的醫療體系,在這個時代可是意味著很多東西的。
戰爭的傷亡率會降低,至少士兵們不會因為傷口感染而死在營中。
對于瘟疫的控制也能有解決的希望。
要知道瘟疫這東西,可是大漢人口縮減的一大罪魁禍首。
醫療體系的提升能夠為大漢帶來的改變,不勝枚舉。
所以莊星河夫婦也受到重視,能夠買下來這間醫館,在太原,有醫德的郎中,不用愁沒有好日子過。
“麻煩你了。”
陳琛道了聲謝,就和陳伯扶著周倉就出了門,他們得把他送回家。
“這個人,不一般。”
莊星河跟身后在打掃衛生的周周說了一聲。
他能夠感受到來自陳琛身上的氣質,那種氣質,似乎是身處高位,又似乎是閑云野鶴。
兩種氣質的雜糅顯得愈發奇怪,卻也讓人無法忽視這個人。
“沒事的,無論一般不一般,跟我們都沒有什么關系。”
周周放下掃帚,從莊星河身后探出手攬住了他結實有力的腰部,臉頰有些泛紅。
“你今日不是要去軍營看看嗎?如果如你所想那般,那我陪你去。記得今晚早些回來,我給你準備了好東西。”
松開了抱著愛郎的手臂,周周繼續打掃著醫館里的衛生。
“好。”
莊星河揉了揉周周的腦袋,換上了件厚實些的衣服,便出了門。
他聽說軍營那邊經常有人在募兵,他想去看看,試一試。
如果可以,就從這里開始自己的俠將生涯!
“雁門太守來了?”
才將將把周倉送回府里的陳琛接到了消息,說是赴任雁門的新太守終于到了。
因為要路過太原,所以劉備打算留這位新太守招待一下,順便觀察觀察這位新太守怎樣,可不可靠,能不能控制或者是招攬上賊船。
“行,我馬上過去。”
陳琛心里也好奇。
在這個時候會來到雁門郡當太守的,要么就是在朝中得罪人了,要么就是沒地方能混了,希望能夠在雁門做上幾年太守之后再轉別的位置。
他是不相信這個時候會有人選擇來接手一個剛剛經歷過侵略戰爭創傷的偏寒之地的。
但是確實就是有人主動來了。
這個人就是郭缊。
陳琛對于這個人也好奇極了,特別是當他聽說這大兄弟是在朝堂之上自己申請前來雁門的,而且還是個官二代。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位似乎是郭淮他爹。
試試水。
一定要盤他!
陳琛迅速感到了政務廳,劉備是先在政務廳這里接待郭淮的。
先在政務廳喝喝茶,晚上再去將軍府喝喝酒。
待陳琛跨進政務廳的門時,發現也就智囊團的人在作陪。
“在下郭缊,久仰長生公子大名。”
唯一一個陌生的中年文人見到陳琛進來,不疾不徐地起身,朝著陳琛行了一禮,這倒是正常的禮節,無關輩分,極為合適。
倒是客氣極了。
“郭太守溫潤如玉,此番赴任,倒是勇氣可嘉。”
陳琛拿出了自己之前的名士貴公子的氣派,翩翩有禮地回應了郭缊,客套地扶著對方坐下來。
劉備在一旁笑呵呵地看著陳琛。
似乎是在期待陳琛的表現。
在心中感受到了劉備的號召,陳琛自然明白自己要做些什么,應該如何對待郭缊。
就一個字,盤!
盤問、盤查、盤就完事了!
“呵呵。”
郭缊沒有什么惡意,只是慈眉善目地笑了兩聲。
這是對于陳琛說的“勇氣可嘉”的回應,他想得很單純,他只是厭惡了朝堂中的那種環境,讓人感覺太壓抑,太憋屈。
陳琛砸吧砸吧嘴,感覺有點怪怪的。
“聽說郭太守是太原本地人?看來也是太原以前的豪門世家啊。”
陳琛接過了荀攸遞來的茶,不經意間問出了對于郭缊籍貫的事情。
他還需要看看郭缊是不是想回太原重新搞事請?
畢竟太原的世家大族夠分量的可不多,但是按照郭缊這種身世牛逼的官好幾代,如果要回太原重振家族光芒的話,陳琛不介意直接把他做了。
畢竟太行山脈里可是有著可以拿來頂鍋的黑山賊。
郭缊當然沒想到面前客客氣氣,說話好聽,人長得好看的陳琛心里已經在想著這些奇奇怪怪的可怕東西了。
他沒有否認之前郭家是太原大戶的事實,而是提了提自己的想法。
“郭某倒是很少回到陽曲過,這次自愿來雁門,倒是因為晉陽侯雁門之戰的勇武震懾到了郭某。”
郭缊朝著劉備虛敬一禮,表達了自己對劉備的推崇和敬意。
“郭某實在佩服晉陽侯,原本以為雁門北境士子稀少,怕沒有人恢復民生,便自告奮勇前來雁門,沒想到來了才知道此地有如此多大才。”
郭缊謙虛得很,剛剛他可是也有和毛階、荀攸他們稍微聊過些東西的。
“倒是郭某妄自尊大了,讓長生公子見笑了。”
郭缊始終是那副溫潤如玉的樣子。
向陳琛釋放著一種信號,他沒有敵意,而且很謙遜,愿意配合工作和學習。
“郭太守言重了,今后兩郡可以多加來往,有什么需要遣人告知便可。”
陳琛點了點頭。
雖然郭缊的態度放得低,但是卻是水灑不進,這弄不清楚這家伙能否收入劉備帳下。
按照正常思路來說,郭缊應該不是保皇黨,畢竟自己主動要求北放雁門。
而劉宏明顯對于雁門,對于并州,并不是很感興趣,不可能派個人來雁門郡當釘子。
“多謝長生公子。”
郭缊是個明白人,粗略地看了看劉備他們對待陳琛地態度,還有三句不離陳琛的建設討論,他就知道太原如今的繁榮是眼前這個年紀輕輕的少年主導鑄就而成的。
這怕不是一個嶄新的利益集團?
郭缊心中有了大膽的猜測。
但是他的臉色沒有任何變化,保持著溫潤如玉的樣子。
“且先去將軍府用宴?”
郭缊有些太過于圓滑,潑水不入的樣子,劉備想了想,或許換個地方談能合適點。
畢竟在政務廳還是會讓人覺得有些太官面化,看看能不能在飯桌上聊得開些。
只不過看著郭缊的樣子。
老油條了。
“那恭敬不如從命,郭某叨擾了。”
郭缊的態度好到讓人沒法挑刺,但是就是愣生生沒辦法找到突破口去和他聊聊入伙的事情。
陳琛沒有再多說什么,他在觀察郭缊,希望能夠摸清楚他的想法,從他的細節觀察出他的性格。
他要將自己的畢生所學投入其中。
福爾摩琛上線!
還是擺出了常用的火鍋宴來招待遠道而來的郭缊,陳琛時不時偷偷瞄一瞄郭缊。
自從進了將軍府開始,陳琛的注意力就沒有從郭缊的身上離開過。
只不過這次他沒有自己發聲,而是給毛階他們使了使眼色,讓他們湊上去閑聊,自己則是在一旁偷聽觀察郭缊的狀態。
心領神會的智囊團們自然就湊上去和郭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希望能夠從郭缊嘴里套出點話來。
“郭太守一表人才,溫潤如玉,在雁門一定能夠備受百姓愛戴啊!”
“過譽了,過譽了。”
“郭太守治政方針極佳,看來能夠讓雁門迅速恢復民生啊!”
“盡力,盡力。”
“郭太守......”
郭缊真的是老油膩了,無論毛階和荀攸吹噓些什么,郭缊都是微微笑著擺手不認。
如果是劉備自己親自下場用自己的能力去夸贊郭缊,表示自己的欣賞和志向相同,郭缊也只是點點頭,抿嘴笑,不說話。
原本是打算吃火鍋,喝喝酒,套套話的。
可是火鍋都吃了大半了,酒都喝了好幾壇了,也沒見得郭缊吐露點心聲什么的。
不能這樣啊!
一旁禁言已久的陳琛觀察了許久,也才從郭缊的服飾細節,皮膚細節,吃飯的細節什么的,得到了一些細微的結論。
當然,這些結論都只是他自己的推論。
郭缊此人,出身高貴,他的衣著整潔卻是不甚華麗,甚至有些質樸。
這和他的身份可不怎么搭配,而且他的家庭可是世代為朝中大員,會穿這種材質的衣物,只能說明兩種情況。
第一種,就是他很裝,裝得很。
第二種,他真的不在乎。
郭家在朝中算是很低調的,陳琛也從父親那里有所了解到,所以可以說郭缊應該是真的不在乎衣著方面。
他的手上有繭子,看來經常親自干活。
吃飯的時候,并不是很在乎細嚼慢咽,而是隨意地享用美食,也不客套。
他的眉宇間總是藏著一種憂愁和解脫的相互矛盾情緒,看來,答案已經顯而易見了。
嗯......
陳琛覺得自己已經看破了真相。
真相只有一個!
郭缊是個不拘小節的君子,但是卻抑郁不得志,雖然有著他父親這種位及三公九卿的朝中大員,但是卻看不慣如今大漢畸形的朝堂,
所以他選擇遠遁雁門,想要為國守國門!
很沒有邏輯地得到了這么一個根本不嚴謹的推斷,陳琛倒是想起來,郭缊似乎就是死在雁門郡太守任上的。
這老哥值得爭取。
就算他死得早,也得讓他把兒子生出來留在這里。
看來,他應該很寂寞吧?
陳琛感覺自己已經摸透了郭缊的想法,他很有信心去爭取郭缊。
只要能夠對癥下藥。
想到這,陳琛從位置上離開,到了郭缊身邊坐下,和他并肩坐在一起,朝他敬了一杯酒。
“郭兄真義士也!”
陳琛的眼神真摯,充滿了對郭缊的敬佩。
別問他跟誰學的,在高位那邊吃肉的那位先生表示不是他的鍋。
“不敢當,不敢當。”
雖然感覺說的是場面話,但是當初在洛陽還是小有名氣的長生公子竟然窩在這里,郭缊就覺得這劉備集團有點東西,因為陳琛流傳最廣的詩詞,是那首在軍營吟誦的邊塞詩,而他自己竟然也親赴邊境。
郭缊心中肯定了劉備覆滅入侵鮮卑的戰役中,應該有陳琛出力的環節,畢竟陳琛是將軍府的幕僚,如今看來更是劉備集團的首席謀主。
年少有為,北抗異族,有理想,有行動。
這種人對自己表示了尊敬,郭缊還是很受用的。
像郭缊這種人,生于尊貴的階層,他更愿意去尋找能夠自我實現的方向,而在他的認知中,陳琛這種人,就是自我實現和國家貢獻都有所成就的人。
“不過.....”
陳琛眼神一閃,看著郭缊喝下了酒,緩緩開口。
“郭兄你一定很寂寞吧?”
“噗!咳咳咳......”
郭缊活生生被卡住了嗓子,差點被這口酒給嗆得英年早逝。
這長生公子說的話,怎么怪怪的?
郭缊不自覺地挪了挪屁股,朝著遠離陳琛的方向動了動。
他怎么知道陳琛不僅想要留住他的人,還想留住他還沒出生的兒子。
“沒事,郭兄,你的寂寞我懂得。”
陳琛挑了挑眉。
他也懂得郭缊的想法,畢竟沒有見過豬跑,也吃過豬肉吧?
那些在政治上抑郁不得志的詩,他還是會背的。
郭缊咽了口口水。
老子的寂寞,你懂個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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