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醫生的詢問，宋沉默片刻后，終是搖了搖頭。
連他都不知道具體是怎么回事，這要怎么說。
猜疑是有，但猜疑就是猜疑，并不能把猜疑草率地定為事實，況且還牽涉了非科學層面。
醫學是否屬于科學，人們對此一直都有很大爭議，但爭議歸爭議，醫學還是歸到了科學范疇內。
讓宋巖在一名科學工作者面前，講述一些不確定的非科學言論。
他表示自己不知道怎么說，也不太開得了口。
醫生誤解了宋巖搖頭的意思，以為他的意思是保密不能說，雖然知道這是官方常有的做法，但心里有些不滿。
已經到了危機人性命的地步了，還有什么不能說的，難道人命還沒有保密重要？
“宋警官，請你們正視患者生命，并重視起來，但凡我們有一點辦法，我們都不會去探尋那些你們所謂的秘密。”陪同醫生的表情非常嚴肅，語氣近乎于指責。
患者的情況不斷惡化，他們也是非常著急的。
雖然干這一行他們見證了不少患者的逝去，但是
并不代表他們就會因此而麻木，每一條人命在自己面前逝去，他們沒法做到完全無動于衷，不排除有情感冷漠的醫生，但至少他不是。
醫生臉上滿是不贊同，還有一些憤怒。
聽醫生這么說，再看看他的態度，宋巖也知道對方誤會了。
“你誤會了，這件事和保密無光，我確實不知道具體誘因，其中的具體原因還需要進一步的調查，很抱歉，暫時無法給你答復。”
醫生一怔，“原來是這樣，很抱歉，是我誤會了宋警官。”
宋巖搖頭表示沒事。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床上的人臉色似乎又暗了一點。
宋巖覺得這個發現并不是自己的錯覺，他意識到自己必須盡快找出解決的方法。
“我需要離開一段時間，在我回來之前，請你們盡量維持他們的生命跡象。”宋巖對醫生道。
醫生嚴肅地點頭，“我們會盡力的，也請宋警官抓緊時間，如你所見，他們的情況十分不樂觀，沒有多少時間了。”
宋巖點頭，然后看向彭亮等人。
“你們留在
這兒看著點情況。”說完就往外走。
彭亮追上去，“老大，你去哪兒，我和你一起去吧。”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這事得先找一個人問問，人多了也沒用。”
彭亮聽他這么說，就反應過來他想要找的是誰了，小姑娘清脆的聲音頓時漫上耳際。
那件嫁衣的主人不是壽終正寢，怨氣太重導致陰氣過重，身體弱運勢不夠強的人，接觸到會有些后遺癥，要是自信自己身體好運勢旺，那就沒事，頂多生個小病。
直到現在他還記得小姑娘當時的表情，現在再想起來，彭亮發現小姑娘的表情里似乎有些不以為然？
她的不以為然是針對什么，針對誰？
嫁衣、不是壽終正寢、怨氣、陰氣，這些詞讓彭亮有了和宋巖一樣的反應，后背冒涼氣。
這些突然病倒的人，是不是就是所謂的后遺癥？
也就是說他們不屬于身體好、運勢強的范圍？
彭亮靈光一閃，并且在一瞬間抓住了靈光的尾巴。
他似乎有些明白小姑娘的不以為然是什么意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