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就提了。”伊伊道。
“提提提,趕緊提,別浪費時間。”
“就是,別特么廢話,有什么趕緊提,別說我們不公平欺負你。”
“那行,多謝你們的慷慨。”伊伊的嘴角勾了勾,“我的條件就是,若是我贏了,你們就得把之前自己提的條件都做一遍,滾出a大就算了,畢竟我這人很善良,不會那么惡毒讓你們退學,跪著滾出a大就改為在全校面前跪著向我的家人道歉吧。”
嘈雜的環境瞬間安靜下來,眾人神色各異,不過大部分人的表情還是相當同步的。
厭惡、嗤之以鼻,一如既往地輕蔑。
他們想罵她癡心妄想,居然還想贏。
也覺得憤怒不已,這人可真惡毒,居然打算讓他們做那些丟人的事情。
“讓我們在足球場是裸奔,在籃球場上穿比基尼跳鋼管舞,還想讓我們跪著道歉,你怎么這么惡毒!”
伊伊詫異,“你可是你們提的條件,惡毒嗎?”
被反問的人啞口無言。
為什么無法爭辯,因為這些條件確實是他們提的。
若是硬要說誰惡毒,最先提出這種要求的人才是真惡毒。
沒有人會承認自己惡毒。
“憑什么要我們向你的家人道歉,我們可沒提過讓你跪著向我們的家人道歉這條!”
伊伊:”“因為你們詆毀了我的家人,你們不是自詡a大高素質人才嗎,背后嚼舌根侮辱人全家難道不應該道歉?”
“我們哪有!”
“你胡說八道,我們沒有!”
“別污蔑人!”
沒人打算承認,也不會有人承認。
伊伊沒有多說,也沒有跟他們爭辯什么。
她沒有說自己聽到了他們說的話,更沒有將他們的話復述出來佐證。
伊伊只是輕蔑地地道,“怕了?虛了?不敢了?”
激將法十分尋常,卻也是最有效的。
這些高傲的a大學生來說更經不得激。文新學堂
“我怎么可能怕!”
“就是,就你還想贏我們。”
“她贏不了,就是虛張聲勢而已!”
“賭了,要不然她還以為我們怕她!”
“怕她個屁,自己找死,蠢貨!”
“我們答應了,不過,得再加一條,若是你輸了,你得在全校面前跪著給我們磕頭道歉,給我們祖宗十八代都磕頭道歉!”
一群平時青春活力、或斯文或陽光的年輕人,此時都露出了令人作嘔的嘴臉。
偏偏他們還以為自己高人一等。
雖然不是所有a大的學生都這樣,不過,顧宸還是厭惡地皺了皺眉。
有人發現了顧宸,見他不但沒阻止,還站在一旁看。
有些沒有被沖動糊了腦子的思量開了。
是樂見其成?
那么他幫的是誰?
有人曾看到過有人一起離開a大的身影,有種不祥的預感。
“等等,這么重的賭注可不是過家家,過了及格線就贏,這太容易了,得加注!”
對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加注,伊伊并沒有反對。
“可以。”
“成績必須是全年級前三名才算贏。”
“可以。”伊伊仍然點頭答應。
見她這么干脆,忽然心情有些復雜。
明明對方必輸無疑,明明他們應該高興的,但是比較敏感的人卻覺得有些不安,忽然想反悔。
“啊,對了。”伊伊抬手晃了晃手機,“我們剛才的話都錄了下來,你們不用擔心我反悔,別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