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往前推移幾個小時,回到綁匪駕駛面包車沖向海里的那個路口。
在出人意料的事情發生后,目暮警官緊急聯系了人,打撈和搜索工作正在進行。
毛利小五郎帶著毛利蘭和柯南,坐著出租車到了現場。
都是熟人,封鎖現場的警察并沒有阻攔毛利小五郎三人。毛利小五郎很輕易的進了現場,他看到目暮警官,上前打探消息。
小蘭和柯南兩人走到岸邊,看著水面。
小蘭心里想著:新一,你在哪?
沒錯,在武居直子出事的地點,小蘭心中懷念的不是武居直子而是工藤新一。
當然,這并不表示小蘭不擔心武居直子。在小蘭心里,工藤新一是唯一能拯救武居直子的人。所以想念工藤新一,是為了救出武居直子。
目暮警官和毛利小五郎:感覺受到了侵犯……
“小蘭同學,聽說武居直子是你和工藤新一的同班同學?”和毛利小五郎聊完的目暮警官走過來問道。
“是啊。”小蘭點頭,言語中帶著悲傷,“前幾天我們還一起上課,今天卻……”
目暮警官尷尬的按了按自己的帽子,不知道該說什么,只好轉移話題,說道:“不知道工藤新一同學現在在哪,如果他在,肯定可以提供幫助。”
“嘿!”這話惹怒了毛利小五郎,“目暮警官,我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在這呢,還需要個臭小鬼嗎?我會盡全力幫助警方,把武居同學找回來的。”
“那就靠你了,毛利老弟。”目暮警官欣慰,雖然沒有了工藤新一,但有個名偵探也不錯。
而且依最近和毛利小五郎配合的經驗看,毛利老弟的水平可是直線上升。
身高只在小蘭膝蓋的柯南一臉懵逼,我一直在懷念武居同學,都沒有說話,怎么團還是開到我身上了???
當然,對毛利小五郎的話,柯南是嗤之以鼻的。如果不是要照顧老丈人的面子(拳頭),柯南非得讓毛利大叔露出真面目。
很快,面包車就被打撈上來。
目暮警官上前觀察面包車,把車門拉開。這時,弦子過來報告:“報告長官,車里什么都沒有發現。河底也沒有發現尸體,這里水流湍急,可能被沖走了。”
“天啊!”小蘭捂嘴驚呼。
“什么尸體!”武居先生沖過來,抓住目暮警官的領口,大聲斥問:“我是這么的信賴你們,把一切都交給你們。可結果呢,告訴我結果呢。還給我,把直子還給我。”
說完,武居先生慢慢跪倒在地,哭了起來。目暮警官面對這種情況,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弦子看著痛哭的武居先生,不忍的別過頭去,看著遠方的海面,心中責怪自己:如果我能夠再快一點,快一點把面包車攔下……
從武居先生的反應可以看出,他是真的擔心自己的女兒。
在這一片混亂中,柯南仗著身材矮小,一骨碌就第一個上了面包車,可惜很快就被毛利小五郎發現,丟了出來。
“對不起,對不起。”被丟出來的柯南只是表面認慫,心中在想著自己的發現。
面包車里有一把鐵錘,整車只有一側車窗破碎。這些,都很可疑,不像是事故的樣子。
混亂過后,武居先生邀請毛利小五郎三人,去了他的莊園。
這里暫且不表,畫面回到下午六點的李正清家。
弦子講完今天下午發生的事,當最后一句話落下,弦子抓著李正清的雙臂,眼神凄然的說道:“如果當時我能再快點,再快一點就可以把面包車攔下了。”
李正清低頭,這才發現弦子已經淚如雨下。李正清趕緊挨著弦子坐下,輕輕拍著她的肩膀。
弦子趴在李正清的肩膀上哭泣了幾分鐘,口中一直說著責備自己的話。李正清只能輕輕抱著她,拍著她的后背讓她發泄。
李正清第一次發現,原來弦子哭的時候沒有聲音。
是的,雖然李正清和弦子認識很久了,但這還是李正清第一次見弦子哭。以前,無論訓練有多苦,她都沒有哭過,至少沒有在他面前哭過。
弦子本身就是心智堅定的人,所以幾分鐘后她就停止了哭泣。
弦子低著頭離開李正清的肩膀,她看了眼李正清被淚打濕的衣服,害羞的說道:“對不起啊,正清君,把你的衣服都打濕了。”
“沒事的,洗洗就好了。”李正清拍了拍衣服,表示沒事。
李正清是真的不介意,只不過是衣服濕了,能看到弦子脆弱的哭泣,就已經滿足了。更何況,還抱著她安慰她。抱著一個女生誒,賺大了!
李正清前世聽過一個笑話,說三個三十歲的工科男聚會,討論女生哪里比較軟。
一個人說:看網上說嘴唇比較軟;
另一個人說:聽隔壁同事說肚子比較軟;
最后一個人說:手應該會很軟吧……
李正清一直把這當做笑話看,直到他考上了大學,學了工科……
四年沒有碰過女生的手并不是段子,而是一個真實且悲傷的故事。
可以說,李正清和他的很多同學,把生活過成了段子。
現在,抱了一個女生,李正清心里并不像表面那么平靜的好吧。
很快,李正清就壓下了心里的風波。畢竟,起一時風波還可以說這是個悲傷的故事,讓人心疼;可再蕩漾下去,那就成色狼了。
更別說,自己同學還處于危險之中,眼前的弦子也并沒有完全放下;就算是要變色狼,也得等追到弦子再變啊。
嗯?追…弦子?
李正清晃了晃頭,很多事不宜再想下去了。
弦子好奇看著李正清,不明白他是在做什么。
李正清看到了弦子的眼神,他理了理思緒,說道:“弦子,我覺得武居同學她應該還沒死。”
弦子皺了皺眉,她以為李正清是安慰她。
李正清沒有管弦子怎么想,他繼續說道:“最簡單的邏輯,綁匪要什么?要錢啊!錢沒有到手,綁匪怎么可能把人質弄死。”
“可是……”弦子想說話,又被打斷。
“綁匪為什么會開著車沖下海里,是因為走投無路,不想被抓住。可當時真的沒有別的路可以走了嗎?”
弦子認真想了想當時的情況,弦子是開車追在第一線,所以她很清楚,當時警方并沒有包圍住綁匪的面包車。
換而言之,綁匪是有其他選擇的,至少是可以在掙扎一段時間的。想到這,弦子的表情變了。
李正清看弦子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我想武居同學她應該并不在那輛車里,綁匪開車跳海,應該只是綁匪的脫身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