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珩就是這個小正太?!
“狗比系統,出來挨打!!”蘇喬一把揪住想跑的小正太,瘋狂晃了晃它,整個人都不好了,“你老實告訴我,這人到底是誰?”
“他到底是不是蘇珩?”
她真的是嗶了狗了。
系統看她終于幡然醒悟地模樣,微微沉默。
你……
這才看出來?
蘇喬死死盯著它:“……什么叫這才看出來?你別告訴我本宮,一開始你就認出來了。”
系統:……
它心虛般低著頭,轉移話題:
咳,你想知道蘇珩為什么會這樣子嗎?你們第一次見面,他還是成人模樣吧
蘇喬:“是。”
如果不是見過,她又怎么可能會這么肯定的覺得眼前這個小正太不是蘇珩。
畢竟一個成人,一個正太,正常人確實聯想不到一起。
系統:這個世界上,有一種瘦,叫你媽覺得你瘦
有一種故障,叫管理局故障
所以……
你懂的
也就是說那個狗日的管理局又出現故障了。
所以這蘇珩才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變小。
蘇喬蔥白地指尖微微抓緊抱枕,千嬌百媚的聲音壓低,聽上去有些驚魂不定,“小統子,你們部門……玩我的吧?”
一次兩次出現故障,她都開始懷疑,是不是那個狗比部門想要搞她了。
系統挺直腰板:怎么可能?你看我們部門像是那種人嗎?
蘇喬:“……”
不管是不是管理局在玩她,現如今慘的確實是自己。
蘇珩那可是親眼看著自家跟紀淮九網戀的啊!!
要真被認出來,那還得了?
這大魔王不是分分鐘要炸?
系統問她:感覺如何?
蘇喬:當事人很快樂,非常快樂。
真的。
“小、小阿珩。”她甩了甩亂七八糟地思緒,伸手將小家伙軟綿綿抱到懷里,這一次的抱就不單單只是占小孩子便宜那種怪阿姨的心思了,還有一份復雜在里面。
少女指尖輕輕牽住他的手,唇瓣微抿,視線下移落到小家伙精致的眉眼上。
良久,她垂眸,低低道了句,“抱歉……”
大魔王。
讓你久等了。
蘇珩自幼無父無母,顛沛流離。
把這輩子的溫柔都給了她。
說是不感動那是不可能的。
與其說懼怕,倒不如說她對那些病嬌是那種內疚的心理。
蘇珩黑眸眨了眨,聲音溫軟透著幾分茫然不解,“姐姐跟我道歉作甚?”
小姑娘被問的聲音一頓,抬手捏了捏他臉蛋,直接將話題給轉移了,“沒什么。乖,睡覺。”
蘇珩慢悠悠哦了一聲,一眼不眨盯著她。
總覺得小姑娘剛才話里有話。
他直覺一向是準的,剛才那一瞬也不知道,蘇喬在心虛些什么。
小姑娘舔了舔唇角,心虛般將腦袋埋在被窩,背對著蘇珩,也不敢去看他。
她現在馬甲還沒掉。
但如果再這么和蘇珩朝夕相處下去,以蘇珩對她的習慣了解,估計馬甲會掉的渣都不剩。
系統安慰她:應該沒什么事
也就四五天他就要走了
穩住,我們能贏
蘇喬:“……好。”
茍住。
頭可斷,血可流,馬甲不能掉。
蘇沫兒深吸一口氣,盯著微博上的動向,推開凳子“蹭”地站起身終于忍不住了。
“你們長風閣,應該還接單子吧?”
她低聲對著電話的人說,啟唇字里行間透著一股陰狠。
“蘇小姐?”
“你要下誰的單子?”電話的那人吊兒郎當,對蘇沫兒透著漫不經心的不屑。
“我們長風閣,待價而沽。”
“據我所知,你一個私生女,蘇家給你的零花錢不多吧。”
“你確定下得起我們的單子?”
聽他那輕蔑的語氣,蘇沫兒非但沒有絲毫惱意,甚至點了點頭小心翼翼回道:“你們放心,我既然敢下單,自然是付得起錢。”
“到時候我會先將定金給你們。”
“你們看怎么樣?”
手機那頭的男人欣然應下,“好啊。”
“你要下蘇喬的單對吧?”
蘇沫兒眸子閃過狠意,“對。”
她要這個賤人死無葬身之地。
男人絲毫不意外地答應道,“行。”
“你把定金轉來吧,我到時候讓人過去。”
蘇沫兒那顆動蕩地心這才微微安定下來,點頭說好。
長風閣類似于現代的一種地下組織。
里面專門干一些買兇殺人,見不得人的勾當。
長風閣作為里面第一大組織,只要錢到位就沒有他們殺不了的人。
“呵,我看你到時候拿什么跟我斗。”她微微扯唇,冷笑。
入夜,醫院安安靜靜。
少女大半張臉埋在被子里,看起來睡顏格外乖巧。
干凈地月光透過窗戶,落入女孩卷翹地睫毛,垂下根根分明。
沒有任何人注意到,原本只有四五歲大的小正太緩緩變成一個少年。
面若初雪,干凈漂亮。
小虎牙露出來時,少年笑起來想必甜極了。
蘇珩沒想到這次就這么猝不及防變回來了。
少年打量著周圍一圈,最終將目光落到睡的極為沉地蘇喬身上,微微傾身盯著他,勾唇輕笑一聲。
還真是……
沒有一點戒備心。
睡的可真沉。
少年彎了彎唇,心底那惡劣因子作祟,蔥白地指尖忍不住戳了戳小姑娘小梨渦,“笨蛋。”
就這個警惕性,若不是他在,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一個念頭才剛才腦海中微微一轉,少年便擰了擰眉。
不對。
他關心這個雜魚的死活干什么?
某大魔王嘟了嘟嘴,漂亮漆黑地眸子眨了眨,彎唇酒窩釀著甜意,“不過……”
“姐姐到時候若是肯服個軟,我也不是不能救你。”
他喃喃般,軟聲道:“除了阿姐,你還是第一個在我手里活這么久的呢。”
小姑娘聽不到他的自言自語。
她閉著眼睛擰眉,微微張了張嘴,聲音有些發輕。
“小阿珩……”
“抱歉……”
正所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自從知道了蘇珩就是這小家伙以后,果不其然第二天她做噩夢了。
夢到那少年質問她,為什么要走。。
她微微啟唇想要解釋,卻不知道從何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