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還不愿意進家門?
這個問題蘇母也想知道。
于是二老把目光放在正在打游戲的小兒子身上,蘇母給蘇父使了個顏色,男人走上前默默看了自己這兒子一眼,微微湊近,聽到對方嘴里還罵罵咧咧:
“敲你媽,傻逼一個,打團呢躲后面看你媽呢?”
蘇北正激動地打開喇叭,準備以一祖安話戰無數隊友時,聽到他說些什么以后的蘇父臉色瞬間黑了下來。
他想也不想給了蘇北后腦勺一巴掌,讓這不知天高地厚地臭小子知道什么叫深沉的父愛。
“臥槽,誰敢打我?”猝不及防被“偷襲”地蘇北徹底炸毛了。
冷不伶仃一回頭,結果對上親爹面無表情地臉。
蘇父:“我打的。”
蘇北:“……”對不起,打擾了。
得了。
您開心就好。
他能說什么?他什么都不能說啊擦。
深沉地父愛就是你爸打你,不講道理。
蘇父懶得和這個臭小子浪費時間,他直接開門見山問道:“你妹妹呢?你們跟她提回家的問題,她說什么沒有?”
蘇北打游戲地手一僵,嘴角抽了抽,下意識問:“什、什么回家?”
他們什么時候和他說過這個問題了?
蘇父看他那茫然地臉色就知道,這臭小子怕不是把這事給忘了!!
一瞬間,他又想給蘇北父愛一擊了。
最后,男人忍了下來,他默默在心底重復著告訴自己。
不能打,不能打。
蘇北縮了縮脖子,心虛地訕笑一聲。
好像……
他爹在他臨走之前,確實是有說過這事。
只不過吧……
那天遇到這么多大佬,妹妹又是在死亡邊緣瘋狂橫跳,他心情太起起伏伏,一個激動就給忘了……
事實上這也不能怪他,正常人在那種前有狼后有虎地局面下,估計都會忘了。
在沉默之際,坐在電腦桌前無聊刷直播的蘇南忽地叫了一聲:
“臥槽。”
蘇北:“……”他二哥瘋了?
蘇父:“……”又是一個缺少父愛的孩子。
男人語氣不善,看著那渾身上下寫滿欠扁地二兒子,皮笑肉不笑反問:
“又怎么了?”
一個個大過年罵罵咧咧,是他們飄了,還是自己刀不夠長了?
蘇南微微眨了眨眼,神色一言難盡地指著電腦,示意蘇父往上面瞧,“這有個狗膽包天地小丫頭在直播孟家宴會呢。”
要知道上流世家宴會正常人都不會外傳,即使是記者那也是在特定場所才進得來。
鬼知道宴會什么時候混進來這么一個丫頭,竟然膽大妄為開起了直播。
蘇南幽幽不懷好意道:
“等被孟家人發現,我看她要怎么收場。”
然而蘇父地注意力卻和蘇南不在一個頻道上面。
蘇南這個時候是已經把彈幕打開了的,男人下意識瞥了眼里面的內容,緊接著緊緊盯著彈幕。
只見里面地內容讓他大跌眼鏡。
姐姐上啊,笑死我了,娘娘還能活著回來嗎?
明天直播蘇喬死亡的未解之謎。
果然果然,我家大人已經不干凈了嗚嗚嗚,他被蘇喬糟蹋啦。祝你們幸福嗚嗚嗚
這個是五條船了嗎???是嗎是嗎?我瘋了,好嗨哦感覺人生已經達到了巔峰
啊啊啊,我他媽賊好奇蘇喬的父母是誰,到底是怎樣一對父母能生出來蘇喬這種狠人?
別問,問就是大佬
突然被call的蘇父:“???”
他頂著滿頭問號,呆滯移開目光看向蘇南,擰眉滿是不解。
“這是誰家宴會?”
為什么他家囡囡還會出現在彈幕上面?什么五條船?這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
蘇父滿腦子地問號。
蘇南同樣茫然搖著頭,指了指電腦示意對方看下去。
短暫和這個男人談攏,蘇珩這下懶洋洋往后一靠,也不攔著他了。
“先生要去找人嗎?”
反正被他這么一拖,蘇喬這個時候和霍景辭估計早就走遠了。
他這個時候追意義也不大了。
男人勾了勾薄唇,慢條斯理吐出兩個字:
“不去。”
蘇珩:“……”
他微微咬牙,沒想到這個人竟然不按常理出牌。
少年那張乖巧無害地臉上露出抹笑,“那好。先生不去,我去。”
總之其他情敵不在,絕對不可能讓霍景辭這個狗比捷足先登。
少年轉身就想走,緊接著彈幕上地觀眾笑成一團。
哈哈哈哈,他急了,他急了,他急了!!
蘇珩他急了!!
有網友一個激動,沒忍住把他名字爆出來了。
難得看到蘇珩這個大魔王著急,這個時候長風閣那群無聊人士坐在電腦前,激動高興地直拍大腿,絲毫沒注意到自家老大的臉色已經不對勁了。
oh,樓上,那個小哥哥叫蘇珩嗎?啊啊啊,聽名字就好乖啊!!
同樣姓蘇,他和蘇喬前男友關系?
那個人大腿一拍,激動地準備在直播間揭露蘇珩地“惡行”
對對沒錯,就是這個豬狗不如地男人,掀翻了我們長風閣,現在還在通緝榜上掛著也是牛逼,我們家老大要炸了
彈幕沉默幾秒,有人覺得這人怕是得了幻想癥。
“蘇珩!!”眼看這個貨就要“畏罪潛逃”正在和顧清夢糾纏不清地陸星河瞬間清醒不少。
他呵斥了一聲,直接叫住了人。
蘇珩:“……”
聽到陸星河終于要對自己下手了,少年干脆懶得跑了,一只手抄兜蔥白的指尖慢悠悠捏著刀片,面上嘻嘻笑端的是翩翩少年郎。
“陸先生有什么事嗎?”
他自顧自道:“沒事我可就走了哦。”
“畢竟女朋友被人帶走了,我著急”少年笑瞇瞇說著,眸底地戾氣確實不減反增。
這群雜魚真是夠沒完沒了的。
陸星河對他也并非毫無戒備,他冷冷道:“你把從長風閣帶走的東西還來,我暫且不追究你的其他事情。”
他沒有明說是什么,但很明顯這東西對陸星河來講意義非同小可。
蘇珩會同意那就有鬼了。
少年纖長地睫毛顫了顫,水潤漂亮的瞳仁彎起,眼尾翹起地弧度譏誚,他微微嬉笑一聲,“那可不行哦”
“我還要留著哄女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