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珍先從田裕妃開始操刀。
剃頭刀雖然鋒利,但畢竟沒有現代的麻醉劑,張一珍也不是想制造什么就能立刻制造什么,至少現在的麻醉藥他沒弄出來。
所以這群女人只能硬抗了。
田裕妃不停的吸著冷氣,眼淚嘩嘩的留著,面色不為所動,因為自己的傷疤就是在臉上,主人說臉部不能動。
流血是必然的,這也是張一珍叫她們褪去衣褲的原因。
要是每個女人的衣服褲子都帶著血,看著都滲人不是?
一大塊的結疤愣是慢慢的從田裕妃的臉上拉扯下來,血流的止不住。
女人們享受主人的小皮鞭抽打,那是因為能促進彼此的感情。
可真的大流血,她們看著還是很害怕的。
張一珍立刻叫到:“濃酒呢!”
“這,主人!”長公主說著,把裝著濃酒的瓷瓶遞過去。
張一珍二話不說把瓷瓶里的濃酒灑在田裕妃的臉上。
“啊撕……啊撕……”田裕妃身體呼吸劇烈起伏,嘴角不停的哈氣吸氣,表情愣是紋絲不動。
“快幫忙把金瘡藥粉末灑在臉上!”張一珍吩咐。
長公主立馬照做。
田裕妃已經是梨花帶雨了,但面部表情愣是沒變。
“香水瓷瓶拿來!”張一珍再次喊道。
另外的一個女人立刻遞過來,張一珍立馬打開瓶塞。
頓時,濃蜜的迷人香味飄散,女人們用力呼吸,想多吸進去點這樣的香味。
她們目不轉睛的看著主人把瓶子里的這種香水液滴滴在田裕妃的臉上。
這一刻,田裕妃感覺到了此生最痛!渾身顫抖劇烈,其他女人看的是慌慌的。
但很快,神器的一幕出現了,田裕妃臉上流血的速度變慢,最終止血了。
張一珍立刻拿起準備好的用開水煮過的火焰烘干的布條蓋在田裕妃的臉上,纏腰一圈打個結。
“愛妃,臉別動,至少三四個時辰哈。等你好了一邊臉再修復你的另一邊臉。”張一珍說著,滿臉疼惜的看著田裕妃,然后親自為她穿好衣物。
然后就看著李裕妃,道:“愛妃,該你了。”
李裕妃的表現跟田裕妃如出一轍,梨花帶雨的眼淚,渾身抽搐般的顫抖,但面部表情愣是沒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張一珍把這群女人們的身體傷疤都修復了一個,下一次再修復她們身體的別處的傷疤。
至于這群女人身上的小皮鞭抽打痕記,張一珍就不管了,這個是小意思,身體會自己恢復的。
而且這些抽打痕跡全是自己的杰作,看著也挺有滿足感的。
更主要的是,這群女人會時刻記住這些痕跡是主人留下的,只要主人能這樣對她們留下痕跡。
時間很快來到中午,恰好忙的差不多了。
張一珍很累啊,打著哈欠:“啊……嗚,我只想睡一覺,你們餓了自己煮飯吃,別管我哈。”
女人們自然照做,午飯后她們繼續為主人做事:肥皂香皂,水泥,青霉素,蒸餾酒,香水,長生丹,這目前的煉制方法。張一珍全部告訴她們教會她們了,自己也就動嘴指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