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影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的身子。
“混蛋!別碰我!”司卿卿紅著一雙杏眸,朝著獵影吼道。
獵影那張冷硬的俊臉也有些泛紅,他也從未和女子這般近距離接觸過,司卿卿那嬌小的身體很軟很輕,他第一次體會到了,女人的身子和男人的本質上的區別。
連忙是將司卿卿扶到了后面的床上,讓她躺在床上,獵影這才轉過身去,向已經進屋的赫連池月請罪。
“屬下辦事不利,請主上責罰。”
“去取療傷藥來。”赫連池月看了一眼脖子還在流血的司卿卿,淡淡的說道。
獵影應了一聲,幾乎是逃似的離開了房間。
“你們都退下吧。”赫連池月向房間里的其他下人說道。
待下人們魚貫退出房間以后,這房間里就只剩下了赫連池月和司卿卿。
司卿卿現在渾身上下都使不出半點力氣,只能躺在床上,怒視著緩步朝著自己走來的赫連池月。
赫連池月在床邊站定,俯視著司卿卿。
“見到本公主,你還不快點行禮?”司卿卿拿出了公主的架勢,頗為傲氣的向赫連池月說道。
聽言,赫連池月的眸子瞇了瞇,身形未動。
“本宮已經知道了。你是本宮的皇兄安插在燕國的眼線。我母后說你是在為我皇兄找東西,既然你是我皇兄的手下,那就是我流火國的臣民。你居然敢把本公主囚禁在這里,你就不怕本公主讓皇兄砍了你的腦袋么!”司卿卿厲聲說道。
赫連池月的唇角慵懶的勾了勾,淡淡的看著司卿卿說道:“你是怎么知道這些事情的?”
“我!”司卿卿臉色一變,這才發現她剛才因為生氣失去了理智,把不該說的話都說了。
“那個告訴你的人,現在在哪?”赫連池月冷聲問道,周身的威壓朝著司卿卿而去。
司卿卿感受著赫連池月周身散發出的威壓,呼吸瞬間就不暢快了起來。
只覺得此時赫連池月身上的氣息有些莫名的熟悉,司卿卿看著赫連池月那銀色的長發和淺色的眸子,立刻否認了心里面那個大膽的想法。
這個男人,只是氣質上和她皇兄有些相似。
絕對不可能是她皇兄的。
“你這是什么態度?”司卿卿朝著赫連池月翻了個白眼,“你是在質問本公主么?你只是個我皇兄的手下而已,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看著張狂的司卿卿,赫連池月額角的青筋跳了一下。
“長公主若是不愿意說也不要緊,什么時候想說了,我什么時候派人送你回流火國。再這之前,長公主便待在這里吧。”赫連池月冷冷的撂下一句話,便轉身向外走去。
見赫連池月說走就走,司卿卿下意識的想要起身去追他。
結果剛剛撐起身子,便又無力的倒下了。
“你別走!”司卿卿朝著赫連池月喊道,“其實你根本不是為我皇兄找東西的,對不對?其實我皇兄讓你留在這里,是為了讓你看著慕晚羲那個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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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卿卿:覺得自己下場會比較慘,恩( ̄︶ ̄)。我們的池月醬差點掉馬,話說你們期待他在羲羲面前掉馬不?反正我是很期待的。明天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