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劉邦之死
“樊噲……死了!?”聶宇的暴起發難說來復雜,可實際上只在一瞬間而已。僅僅一棍子過去,樊噲慘死當場,這讓易小川的腦袋一空。
樊噲可是劉邦的貼身保鏢,在史書上有著不少記載的人物。對方就這么死在自己眼前,豈不是說歷史已經被改變,那他的家人……
“殺人了!”就在聶宇敲死樊噲的時候,那些被劉邦的喊聲吸引過來的好事者也傻眼了。下一秒,死人的消息就開始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朝著縣城內外傳播開來。
腦袋亂成一團漿糊,易小川看著飛奔而來的聶宇不由得生出一股怒火!都是因為這個混蛋,他都那么勸告這家伙了,聶宇還是要一意孤行!而且,對方看起來還沒有要罷手的意思,非要宰了劉邦不可……
“給我停下!”拳頭攥的咔咔作響,易小川一拳砸向聶宇。此刻他的腦袋亂作一團,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務必阻止聶宇。
對于撲上來的易小川,聶宇沒有半分要慣著他的意思。這貨的行動,已經表明了他的立場。在聶宇的眼中,這位一同呆了三年的朋友已經成為了他的敵人。而敵人,就應該被消滅。
以棍子迎上易小川的拳頭,聶宇沒有半分的保留。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聶宇對這句話深以為然。在劉邦的問題上,他們二人一個要殺一個要保,這是不可調和的矛盾。
“砰!”棍子砸在手臂上,易小川被打的后退數步,可是出奇的他并沒有感覺到絲毫的疼痛。就在他有些摸不著頭腦的時候,聶宇再度揮棍掃向他的軟肋。顯然聶宇也發現易小川變得不同了,這個狀態下的易小川可沒有“一擊KO”的說法呀!
“我能夠看清他的動作……好神奇呀!感覺世界好像都煥然一新了。”面對聶宇的連擊,易小川側身躲過了聶宇勢在必得的一挑。
聶宇的棍法,乃是他自創的功夫,善攻不善守。只要能躲過初時的一波連擊,那么易小川就有拖住聶宇的把握。
“想拖時間!?你以為我會如你所愿!”易小川的躲避,超過了聶宇的預期之外。只見他單手持棍抖了個棍花,握住棍尾就是一個“三百六十度大回旋”。你不是能躲嗎?試試看能否躲過這一記“范圍性”的攻擊。
空氣被驟然加速的棍體撕裂,鐵棍和空氣摩擦發出“呼”的一聲尖嘯。在聶宇全力加持下,混鐵棍留下了一個“扇形”的殘影。鐵質的棒子,在聶宇的全力掄動下仿佛都彎曲了……
“不好!”雖然不清楚聶宇這一擊的威力如何,但是單從這威勢來看,這一棒絕對極端要命。
易小川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身上發生了某種神奇變化,可他還是不敢用“血肉之軀”硬抗這強悍的攻擊,于是乎易小川理所當然的縮了。
雙腿跪地,躺倒在地上,易小川以“露出破綻”為代價躲過了聶宇的“橫掃千軍”。就在易小川“察覺姿勢不妥”準備逃遠一點的時候,聶宇手中的混鐵棍突兀的消失。
下一刻,漆黑的手槍出現在聶宇的手中。利用“破界珠”的儲物空間,聶宇分分鐘完成了武器的切換。
秒開保險,聶宇單手持槍瞄準了劉邦。他的主要目的是干掉這個家伙,而非和開了掛的易小川一爭高下。前后不過百米距離,聶宇有把握干掉劉邦這個氣運之子。
“槍!?”看清聶宇手中東西的瞬間,易小川的表情變了。千算萬算,他沒想到對方還有這一招。此刻,死神似乎在朝著劉邦招手!
“給我住手啊!”以一種近乎不可思議的動作翻身躍起,易小川玩命的撲向聶宇。眼見著他的手距離聶宇的胳膊越來越近,扳機在易小川的注視下被扣動。
“bang!”槍聲炸響,驚起了無數飛鳥,一朵燦爛的血花自劉邦后背綻放。
易小川的“英勇反撲”并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結果。雖然他的指尖都已經碰觸到了聶宇的胳膊,但他還是慢了一拍。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聶宇一槍制敵。
“成了!”看著倒下的劉邦,聶宇臉上喜形于色。全然沒有注意到身旁,雙眼血絲密布的易小川。
攥的青紫的拳頭化為一道殘影轟擊而來,正高興的聶宇被一擊左勾拳打的離地而起。口腔之中血腥味密布,聶宇感覺自己的意識都模糊了起來。生平第一次,聶宇被人打的這么慘。初步估計,易小川現在的力量至少也是他的兩倍之多……
“開掛的都是王八蛋啊!”在心中暗暗罵了一句,聶宇拼命思考著該如何脫身。現在的易小川因為劉邦之死而癲狂,等他知道該停手的時候,聶宇怕是已經被他打死了……
“是你逼我的,那就別怪我下狠手了!”順勢滾出去好遠,聶宇卸掉了身上大部分力道,但是他被擊中的腦袋依舊疼的要死。見易小川再度沖上來,聶宇二話不說就動槍射擊。
聶宇的槍法是從射擊場上練出來的,只有一般士兵的水平。欺負欺負普通人還可以,對付易小川這樣的開掛男他還真有些沒底……
槍響,易小川的臉上多出的一道血痕。那一槍是朝著他的腦門過去的,但是卻被對方躲了過去。火辣辣的疼痛蔓延開來,易小川稍稍平靜了一些。作為一個現代人,不怕槍支那是絕不可能的事情。
便是這短暫的遲疑,讓聶宇獲得了“逃跑”的機會。以他的爆發力,全力奔跑之下甚至不下于奔馬。不過幾個呼吸之間,他便奔出去兩三百米。
一路跑出沛縣,聶宇發現易小川并沒有追過來,但是聶宇并沒有停下腳步。自己在沛縣之中連殺二人,公差肯定會找上自己。
現在的他狀態不佳,有昏迷的傾向。如果讓一群弱者趁自己昏迷把自己綁了殺了,那樂子可就太大了!
跑,跑,跑……將速度提升到極致,聶宇聽著耳邊的風聲,感覺腦袋越發沉重。好像有種莫名的力量,在持續對他造成傷害。在不知道跑出去多遠之后,疲憊和疼痛將聶宇緊繃的那根弦拉斷。他只感覺眼前一黑,然后就昏迷了過去。
PS:過年時的快遞真心慢,兩天才到上海,而編輯們昨天已經放假了……不知快遞有沒有人收,更不知何時才會改簽約狀態,胃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