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要和檢查院玩博弈啊。
所以CJ作為大佬就小糾結啊。
所以CCM的資產這么抽抽換換,很快就會成為看起來相對獨立的MBK啊。
所以南方覺得這倒是個挺有趣的機會啊。
于是,一家名為NBH的新公司就這么出現在框架里了。
會在港島注冊,資源是皇冠在包括港島賭城和灣灣的大華夏區經濟約。
至于股份,南方代表自己和背后的CJ吃下七成,MBK占三成。
他倒不是獨吃獨占的性子,大家都有好處,路才走得遠走得穩。
而且就算他的那部分股份,將來也是準備轉給小娘們的。
沒錯,他純粹就是想幫皇冠找后路,因為他知道,后面幾年,棒國娛樂圈的路不好走。
今年和明年大家還可以稍微嗨皮一下。
等15年跟倭國關系一涼涼,那邊的資源就飛速下降了,即使EMI和環球也搞不定,連傻帽都吃了不少虧。
然后就是16年風波一起,華國也不待見棒子了。
17年最火的人物誰都爭不過樸大媽,各種事件下來,娛樂圈一片風聲鶴唳。
所以后來的棒子們也是削尖了腦袋開新市場,哪怕賠錢賺吆喝。
不止連安南這種蚊子肉都不放過,甚至還非常神奇的跑去中東、跑去南美,腦洞簡直突破天際,而結果當然可想而知。
當然,作為現在的金光洙來說,肯定是棒國倭國甚至每國市場的吸引力更大。
大華夏區對于棒國的藝人,始終是個有些飄忽的迷夢。
彎彎和港島都有成熟的娛樂產業,有眾多強勢的本土藝人在爭搶那點不多的資源,只能偶爾去打打牙祭。
而華夏大地,雖然金山銀海叫人眼饞,但幾乎每個上星的頻道都是一個山頭,都有一群神仙。
神仙們就喜歡爭來搶去的撕逼斗法,誰都不肯服誰。
所以偌大神州,連個真正有公信力的音樂榜單都出不來。
這么深的水,你讓棒子們怎么敢去趟?全部身家砸進去都不一定夠聽個響啊。
所以他們也只敢偶爾去撈把快錢,絕對沒有精耕細作的勇氣。
見南方只是要去了大華夏區的代理,金光洙自己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但這一切難處,到了南方眼里可就全然不同了,他倒覺得,很有意思。
必須是這么看似無解的開局啊,否則怎么能顯得出我大婊哥的手段?
所以他把新公司的注冊地,放在了港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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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狗屁倒灶,寶藍同學并不清楚,她只知道,自己好像被遺棄了。
公司很快調整了計劃,除她以外的五只小娘會出發去每國,不過不再是去拓展,而是目標明確的去撈錢撈資歷。
計劃是半年,趁著<FANCY>的熱度,光是公告牌周邊的一系列活動和CF,就夠公司和她們發筆財了。
半年之后,她們會帶著錢和一堆可供吹噓光環回來,跟她匯合,重新以完整的六人皇冠形式拓展亞洲市場。
而這上半年,她就被交到南方手里了,抗議無效,公司和無良妹妹們都同意了。
所以當南方打開家門,看到院外一臉緊張忐忑的寶藍時,也是笑,拖著那么大個行禮箱,都快有她人高了。
真心躲在院子角落里,頭都不敢冒。
寶藍不記得那晚的事情了,它可是記得的,這個個子小小的人類,分明是個大魔王啊。
南方拎著寶藍的箱子,把她帶到二樓的一間客房:“這里呢,就是你這段時間的住處了,怎么布置你自己看著辦就行,要是覺得缺什么,跟我說。”
寶藍只是乖巧點頭,跟他保持著老大一段距離。
南方笑瞇瞇的:“知道我為什么要把你單獨留在棒國,還帶來我家么?”
寶藍抿嘴搖頭,總覺得他笑得非常危險,不會是要對可憐的寶寶做什么吧?
南方對她招招手,把她帶到了樓下的廚房。
灶上的陶罐里似乎在煮著什么東西,味道很是刺鼻,有點像......棒藥?
“是華藥,你忘了?我的本職可是個醫生呢。”南方笑瞇瞇的揭開藥罐蓋子,看了看,往里面又加了一碗水。
藥味真的很大,沖得寶藍皺了皺眉鼻子:“歐巴,這藥,是給我吃的么?”
南方拿筷子撥弄著罐中的藥材,笑著點頭:“嗯,是給你調理身體的。”
寶藍的小臉跟藥味一樣苦:“不要了吧,我已經有在喝補藥了,真的。”
南方轉頭又認真的端詳了一會她的臉色,蓋上藥罐。
“是不是經常無緣無故的生病?各種小毛小病?”
“......嗯。”
“最近眼睛和喉嚨是不是經常不舒服?沒什么精神還嘴里發苦?”
“......嗯。”
“知道么?“南方蹲下,朝她豎起手指:”如果再這樣發展下去,只要三年,你就很難再跳舞曲了。不出五年,你的身體就會徹底垮掉,別說登臺,就連日常的生活都會很辛苦。“
寶藍咬了咬嘴唇:“那個......也不至于像您所說的那樣吧。”
南方挑挑眉毛:“其實,還是你對我的醫術不夠信任吧。”
寶藍低頭玩手。
搖搖頭,輕笑了一聲,南方摸出手機來,打開相簿劃拉了幾下,遞給她:“這是我跟之前個別病人的合影,也許能幫助樹立我在你心目中的專業形象。”
寶藍遲疑著接過,就開始看照片,從看清楚的第一眼起,她的眼睛就睜得死大。
然后,每劃一張照片,她就“哦莫!”一聲。
一分鐘后,南方笑瞇瞇的把手機揣回兜里:“怎么樣,現在相信我作為醫生的能力了吧?”
“嗯嗯!”寶藍拼命點頭,這時看向他的眼神里,已經充滿崇敬了。
南方滿意的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這回,寶藍沒再躲躲閃閃的。
“好了,藥還要煎好一會兒呢。”南方站起身來:“你先去把臉上的妝卸干凈,在客廳等我。”
寶藍乖乖的去了,毫不遲疑。南方此時的形象,在她心里有如高山一般。
不一會兒,清湯掛面的寶藍同學,就出現在了客廳里。
南方已經在等著她了,身邊的桌旁還放了個針盒。
笑著朝她努了努下巴:“把上身的衣服脫了,去沙發上躺好,咱們先開始針灸。”
寶藍根本沒多想,一邊解著上衣的扣子,一邊就往沙發那邊走去。
“歐巴,需要我要趴著么?是不是先從背上開始針灸啊?我看好多電視里都是那樣。”
南方埋頭在針盒里選針:“不是啊,我們這回只做臉部的部分,你仰躺就好。”
寶藍停住腳步,眨眨眼睛:“只做臉部?那......為什么我要脫上衣啊?”
“嘿嘿,因為那樣會讓我心情愉快啊。”南方正在糾結用那套針法呢,答案脫口而出。
寶藍解扣子的手也停下了,仿佛聽到心里有什么在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