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是有點慌的。
借著酒意點開忽悠光環,咔咔咔的一頓吹,固然爽。
但吹到人家小娘眼睛定央央望著你不說話,這就有點不妙了。
喵的,老子拍馬屁是想拍出個第二季核心來,可不想再招惹什么亂桃花啊。
“喂喂喂”他扯著嘴角強笑:“你這樣色瞇瞇的看著我干嘛,咱們可是說好的,我都發誓不調戲你了,那你也不允許勾搭我啊。”
“誰色瞇瞇了?!”孝淵驟然回過神來,轉過頭去大口喝酒,可能是喝得太快太急,臉上的紅暈也深了起來。
“嘿嘿。”南方一口將自己瓶底的那點喝干,舔舔嘴唇:“對了,孝淵哪,其實這次邀請你過來,除了拍這集綜藝之外,其實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想跟你商量。”
孝淵還在舉著瓶子喝,又是幾大口下去之后,這才略喘息的抹嘴低頭:“為?什么更重要的事情啊?”
南方興奮的搓搓手:“你看哈,這個綜藝呢,現在只是第一季,但在我的計劃里,是要一直這么拍下去的,每年一季,做成系列那種。”
孝淵愣了愣,忍不住抬頭又看著他:“這計劃。。。跟我有關?”
南方大笑著一拍手:“叮咚!恭喜你答對啦!嘿嘿,都說了嘛,你是我的初心啊,作為粉絲,怎么可能有好事不想著你呢?。。。孝淵哪,從明年的第二季開始,來做我節目的核心吧,怎么樣?”
“我?!”孝淵身子晃了晃。
她的綜藝感怎么樣,自己心里還能沒數么。平時九腿私底下混在一起的時候,她可能是屬于最樂天、最能說笑話搞氣氛的那只。
但只要一對上鏡頭,就歇菜了,造梗不算擅長,接梗腦子也不夠塊,大多依靠本能間歇性的爆一下。
十歲,并不是個有急智的小娘。
可現在。。。南方居然邀請她,成為這檔綜藝的第二季核心?!
這檔節目現在是什么樣的人氣?在亞洲又是什么樣的影響力?!
“歐,歐巴,這,這種綜藝,不適合我吧?”孝淵沒來由的心虛。
“哦?”南方抿嘴笑:“那你覺得,什么樣的綜藝才適合你?。。。或者說,你想好下一步的規劃了么?”
要說起來,南方拉孝淵進綜藝,還真是想成就她一把。
少時的中后期里,他覺得事業最可惜的,可能就是這位舞后,金十歲了。
這倒不是收入多少的問題,換成三郎的說法,少時這些年賺下來,個個都是小富婆級別了。只要不遇上壞男人,靠積蓄也都能一輩子活得很不錯。
可愛豆追求的,并不只小說里的錢和愛情那些啊,尤其是站過巔峰的那批。
她們割舍不下的,是舞臺,是燈光,是歡呼。那才是她們自小抹著汗、流著淚追尋的夢想。
這種感覺,也許只有上過臺人才清楚,那種來自每個毛孔的戰栗感,比毒品更容易讓人上癮。
而南方感到可惜的,就是傻帽給十歲的定位,實在是有夠亂來。
之前安排的舞蹈綜藝還好,讓舞后很是嗨了一把。
但舞蹈這種主題類綜藝,就跟美食節目一樣,一陣風,來得快去的也快。
觀眾的審美疲勞以后,等下次再回暖,都不知道要幾年以后了。
好像從明年開始,傻帽就要胡搞瞎搞了,什么實境網綜、美容節目、出書、還有其它各種亂七八糟的綜藝行程,路線都完全不適合十歲。
結果搞來搞去發現吸不到多少新粉,干脆又給她安排了條“dj孝”的神路,讓她去嘗試夜場dj。
這也算是把十歲當初的“最想早點嫁人”人設,給砸了個粉粉碎。
夜場dj那是啥活計?作息不規律不說,演出現場還大多混亂無距離,容易受騷擾。
這定位一出,在骨子里帶著傳統的棒國,十歲以后還想嫁個好人家?鬧呢?
他這邊腦子里胡思亂想的時候,孝淵也在一邊糾結好一會兒了,但最終還是緩緩搖頭:“我也沒方向,還是聽公司的吧。”
南方豎指輕搖:“傻帽別的可以,但對老團成員的規劃實在太瞎,孝淵哪,相信我,第二季里的核心部分,那就是為你量身打造的,一定能讓你爆紅!”
“我?!真的可以么?”聽他說得這么認真,孝淵是真的有點激動。
根本都不用考慮南方能不能做到,如果說別人是黃金手的話,這位歐巴簡直是鉆石手了。
國際皇冠,霸榜西卡,還有去年紅透全亞洲的女神金泰熙,一個個鮮明的例子就在眼前。
“你一定可以!孝淵哪,請相信我!”南方將忽悠光環開到最大,雙手扶住小娘的雙肩,眸子里有火光在跳躍:“也要給自己多點信心啊。。。在我眼里,你就是最有魅力的那個!你是舞后!是當初全棒國的女練習生第一位!你,一直是最好的!”
孝淵對上他的眼神,沒來由的一陣恍惚。
南方卻又勾起嘴角笑:“記得你們剛出道時不是也參加過個綜藝么?你們少時幾乎全去了,好像跟她們pk下來,最后奪得全場大賞的就是你吧?什么允兒,什么泰妍,什么西卡,不是全都被你斬落馬下了咩?”
孝淵聽他這么說起,想了好一會兒,才回神過來:“啊。。。華麗的外出?!”
“叮咚!”南方放開她的肩膀,拍手笑:“對啊!那時候ost沒出逼,泰妍的個人技還是trot呢,土氣的喲嘖嘖嘖。。。現在居然還有臉裝女神了?。。。孝淵哪,你要拿出那時候的霸氣來,好好加油!我保證,只要咱們在綜藝里合作的順利,最多五年,你一定是少時里面最最紅的那個!其她幾只,就讓她們統統當你的洗腳婢好了!”
“噗哈哈哈”孝淵都也顧不上用手捂了,張嘴就樂到不行。
“嘿嘿嘿”南方也跟著壞笑,眉毛還一挑一挑的。
孝淵眨眨眼睛,笑容里又多了些什么味道:“真的?泰妍和sunny,你也舍得讓她們幫我洗腳?”
一甩脖子,南方滿不在乎的又去擰第二瓶酒的瓶蓋:“都洗!你是我的舞后!她們伺候你,還不是應該的咩?”